林慧娜用兩個人買的菜做了一桌子的美食,真沒想到20出頭的姑娘廚藝這么精湛。莫一涵一邊品評一邊滿足的享用著美味。
這時候林慧娜好像想起來了什么,翻箱倒柜拿出來一瓶紅酒。“莫大夫,這是上次同學聚會剩下的一瓶紅酒,同學非讓我?guī)Щ貋?,我又沒有機會喝,放著也是可惜,今天過年,我們就把它喝掉吧。”正說著就把瓶蓋起開了。
她家里并沒有紅酒杯,就用喝飲料的玻璃杯,雖然場面并不浪漫,卻顯得格外溫馨,有種家的樸實和煙火氣。
酒過三巡,沒想到莫一涵不勝酒力,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林慧娜也著了慌,送走他自己也不會開車,給她未婚妻打電話來接,又怕她誤會,思來想去,干脆在這睡吧。
林慧娜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高185、體重150的莫一涵拖到床上,一個不小心撞到在莫一涵的懷里,那淡淡須后水的香味散發(fā)著濃濃的荷爾蒙,那微微的酒氣和昏黃的燈光讓這個空間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林慧娜瞬間心潮澎湃,她緩緩挪動著身軀,試圖用嘴唇覆蓋那散發(fā)酒氣的地方,可越往上心越撲通個不停,當她軟糯的唇劃過那突起的喉結(jié),莫一涵的一陣劇烈反酸讓她頓時手足無措,慌忙拿了垃圾桶,扶起莫一涵,一陣嘔吐過后,莫一涵方才安靜的睡去。
這時候的林慧娜已經(jīng)失去了剛才的勇氣,僅僅是看著眼前的男人,就會緊張到呼吸急促。替他擦了臉,脫了鞋,蓋上被,林慧娜便收拾了狼藉的餐桌,躺在沙發(fā)上和衣而眠。
第二天,莫一涵驚醒,看到?jīng)]有蓋被子窩在沙發(fā)上的林慧娜,頓時內(nèi)心一陣愧疚,是自己鳩占鵲巢害的她凍了一晚上。
他起身把被子蓋在林慧娜身上,不料卻驚醒了她。
“阿嚏”,林慧娜一個噴嚏,預示著她被夜晚的寒氣侵體,這時候的莫一涵更加愧疚不已,立馬表示去車里拿藥。
這時候林慧娜下意識的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莫大夫,我家里有藥?!绷只勰鹊氖謨龅谋鶝?,莫一涵卻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八幵谀睦??”我去拿。
林慧娜指了指餐桌旁置物架的抽屜。莫一涵頓時像找到救命稻草,輕輕放下林慧娜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抽屜旁,他的這幅窘態(tài)惹得林慧娜不覺啞然失笑。
倒了熱水,將藥片從泡罩里摳出來,放在茶幾上,莫一涵就要拿衣服出門。
林慧娜用可憐巴巴的聲音說:“莫大夫,昨天我電動車停在菜市場沒有騎回來,你能不能把我捎到醫(yī)院?”
莫一涵長吁一口氣,思考了良久,方才開口:“好,你先吃藥,我去熱車。”
莫一涵在樓下買了早餐,把車停到門口并打開暖氣。
這時候林慧娜已經(jīng)洗漱完換了一件粉色長款羽絨服,想必是感冒怕冷,捂得格外厚實,戴上帽子,圍上圍巾,只露兩個眼睛??匆娺@樣,莫一涵倒是放下心來。待林慧娜上車,便加起油門絕塵而去。
此后,兩個人的關系也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林慧娜對莫一涵更加關懷備至,而在莫一涵眼里,林慧娜也成為了不同于其他人的存在。
第二天晚上飯桌上,江書語向莫一涵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昨天怎么沒回來?”
而莫一涵也淡淡地回應:“下班太晚了,怕你睡了,就沒回去?!?p> 好似那只是365天里極其平常的一天,沒有等待,亦沒有期盼。
莫一涵沒有吃幾口飯就回去了,說第二天有個會診要回去準備。不知道是不是嘗過了林慧娜的手藝,江書語不太精湛的廚藝已經(jīng)滿足不了味蕾了。也許,這種老夫老妻似的喪偶式戀愛他也倦了,沒有激情,一眼望到盡頭,卻始終到達不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