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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太難,做任務(wù)會死人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演戲和看戲

  事情重要,白婉兒向來拎得清。

  白婉兒說道:“因為艷無雙知道,她的客人是青蓮害死的,自己又不敢聲張,怕把事情鬧大?!?p>  上官靜想了想,還是不明白。

  “艷無雙如何知道,水池中淹死的客人,是被青蓮化身的厲鬼所害?”

  白婉兒看杜逸塵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心中不由感嘆。

  是修仙者都不問俗世,還是這兩位身處的師門太純潔,所以對職場的勾心斗角沒有一絲感覺。

  白婉兒解釋:“艷無雙能做成頭牌,迎春樓里嫉妒的女子肯定不少,暗地里使絆子做手段的不止二三個??墒瞧G無雙偏偏忌諱一個死了的,還怕我去掉下水池出事。這只能說明艷無雙知道,水池中害她客人的是青蓮?!?p>  杜逸塵和上官靜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了了然。兩個人又齊齊看向白婉兒。

  似乎白婉兒的講解給他們打開了世界另一扇門。

  白婉兒看了一眼二人:“艷無雙知道青蓮害自己名聲,卻不聲張。你覺得是為什么?”

  “她怕有人會懷疑青蓮的死?!鄙瞎凫o一拍桌子,“青蓮的死和艷無雙有關(guān)?!?p>  白婉兒又說道:“迎春樓的頭牌肯定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不然怎么應(yīng)付客人。怎會輕易醉酒而亡呢?”

  杜逸飛目光一沉:“青蓮變成厲鬼,怕是和艷無雙脫不了關(guān)系?!?p>  三人不約而同看向床上睡覺的艷無雙。

  桃夭在自己的小屋里美美睡著覺,今天過得格外開心。

  自己從丫鬟變成迎春樓姑娘不過一個多月,今天就碰到了如此溫柔多金的公子。

  這個銀鐲子捧在手心,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包在手絹里,放在枕頭下。

  希望夢里也能再見到這個貴公子。

  果然老天爺聽到了自己的祈禱。在夢里,桃夭又見到了風度翩翩的公子。

  只是周圍怎么黑乎乎的。

  “公子,你又來看桃夭了。”桃夭高興上前施禮。

  “姑娘請坐,小生是有幾件事情想和姑娘打聽一下?!?p>  白婉兒一抬手,桃夭發(fā)現(xiàn)自己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公子盡管問,桃夭知無不言?!?p>  上官靜和杜逸塵不由嘆氣。

  白婉兒給這個小丫灌了什么迷魂湯,三更半夜把人虜來,小丫頭還一副心甘情愿的樣子。

  “桃夭,你服侍青蓮這么久,青蓮喝酒厲害嗎?”

  “迎春樓的頭牌都有千杯不醉的本事?!?p>  上官靜和杜逸飛點點頭,白婉兒推斷果然很有道理。

  白婉兒問道:“迎春樓的頭牌是如何選的?”

  “樓里會在色藝俱佳的姑娘進行比試,最后勝出的就是花魁了?!?p>  “青蓮做頭牌多久了?”

  “青蓮姐做頭牌快三年了,青蓮姐的恩客林老爺是本地財神爺,一直捧青蓮姐的場子?!?p>  “青蓮是如何敗給艷無雙的,輸了花魁的?”

  “比試分歌舞樂器作畫四場。誰贏的多,誰就是花魁?!?p>  “如果兩人都勝了兩場,又如何?”

  “公子說得真準,青蓮姐和艷無雙各勝了兩場,后來就看誰籠絡(luò)的客人厲害。林老爺被艷無雙搶了,青蓮姐敗了?!?p>  “林老爺是青蓮的老客,青蓮沒有想法子籠絡(luò)住嗎?”

  桃夭說道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公子為何打聽青蓮姐的事情?”

  白婉兒走近一步,將另一只銀鐲子套在了桃夭的手上。

  “我與青蓮幼時相識,一個月前青蓮夢中托夢給我,卻沒有細說緣由。我心中不安,就過來探查一番,不負幼時的情義。請姑娘告知。”

  看著白婉兒一臉悲戚,上官靜朝天白眼。

  幾次見識白婉兒忽悠人的本事,一次比一次刷新認知。

  這位白道友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忽悠人的話是張口就來,說得跟真的似的。

  杜逸塵拼命握緊拳頭,抵住嘴角,防止自己笑出聲來。

  桃夭臉色一白:“公子如此有情有義,桃夭佩服??墒俏也恢狼嗌徑愕陌才拧驗榱掷蠣斒抢峡?,青蓮姐也是放心的?!?p>  白婉兒無奈搖頭道:“既然如此,也就算了?!?p>  “姑娘是清倌,什么時候開始見客的?”

  桃夭害羞地低下頭:“已經(jīng)有月余?!?p>  “小生祝姑娘早日遇到良人。”

  桃夭覺得心頭一熱。眼含熱淚看向白婉兒,躬身施禮:“多謝公子吉言?!?p>  說完,人開始暈乎乎的,眼皮子開始撐不住,發(fā)軟倒下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明醒來,桃夭看到手腕上多了一只銀鐲,連忙拿出枕頭下面的。

  剛好是一對。

  原來昨天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白婉兒、上官靜、杜逸塵坐在茶樓的雅間喝茶。三人都恢復(fù)了本來的打扮。

  白婉兒要了樓里最貴的茶葉,說好茶提神,昨晚加班了一個晚上,要好好補償。

  上官靜和杜逸塵隨她。雖然不是很理解何為加班。

  白婉兒喝了一口,細細品味了一番。

  此地最大的茶樓提供的茶還是有品質(zhì)的,不比迎春樓差。價格是那里的十分之一。

  迎春樓果然是銷金窟,和前世娛樂會所如出一轍,食物價格翻幾倍。

  果然有些事情,無論在哪個世道都是一樣的。

  好在這輩子姐有錢,經(jīng)得起糟踐,真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情。

  白婉兒微笑著又喝了一口茶,吃了口茶點。

  “白道友,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昨天也沒有問出什么線索呀?!鄙瞎凫o看白婉兒吃得不亦樂乎的樣子,出言提醒。

  昨天在迎春樓里,白婉兒陪著喝酒的姑娘吃,在暖香閣也沒有停嘴。現(xiàn)在又吃上了。

  上官靜想不通,白婉兒都已經(jīng)辟谷了,怎么對吃食還這么在意。

  白婉兒無奈放下手中香酥炸糕。

  能夠毫無顧忌地吃美食,又不用擔心身材走樣。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今自己實現(xiàn)了,當然要暢快地享用。

  白婉兒抬頭看看天:“差不多了,我們?nèi)タ纯窗?。?p>  上官靜和杜逸塵也看看天,天上沒有什么特別的。

  杜逸塵問:“白道友,我們?nèi)ツ睦???p>  “去迎春樓,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迎春樓里姑娘們起床的時間了。”

  上官靜一愣:“如今都要午時了,迎春樓的姑娘才起床?”

  白婉兒白了她一眼:“人家上的是夜班。”

  上官靜回過味來,臉一紅。

  杜逸塵連忙打岔:“我們現(xiàn)在去那里干嘛?”

  白婉兒嘴角一彎:“看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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