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我跟陸淵其實還有點尷尬。
但他似乎沒管我那天的話,我們就像之前那樣,練琴,聊天,過著日子。
如果嫁給陸淵……
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是我們宋家高攀。
想了一陣,困意就不禁上頭。
“彈得這么差,要怎么對我負一輩子責?”
我忽然一個激靈。
陸淵微微低頭,跟我剛好目光相接。
其實我的想法一直都簡單。
如果有愛情,我也想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給他。
日子就算過得平淡也沒有什么關系。
但面對陸淵,我膽怯了。
他這樣的出身,就算我把一切都給他也未必是他喜歡的。
我總覺得我怎么都沒辦法讓他出稱心,我覺得他應該配一個比我更出色的女子。
可惜我什么也不會,除了皮囊尚且入眼。
看著陸淵,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眼角又掛了淚珠。
陸淵瞥了我一眼,別過臉去。
“你這樣哭,是太小看我的定力了吧?!?p> 我看見他耳尖泛著紅暈粉粉的。
陸淵咳了一聲,說有事先走了。
我一臉茫然。
喜夏是跟著我來陸府了的。
我低聲問她:“你說男人會喜歡我這樣的么?”
喜夏這大嗓子簡直差點給我送走。
“不是吧小姐,你還沒充分認識自己?!?p> “我要長你這樣,我洗澡都不關門。”
“你看看你這含情眼,就算沒有什么感情都覺得你在給我暗送秋波,再看看這櫻桃嘴紅潤又小巧,誰看了都想親你。
“嘖嘖嘖,要是眼睛里帶點淚光那就……”
我忽然來了興趣:“那就怎么樣?”
“想直接探索人生和諧的奧秘?!?p> 我:?????
喜夏:“反正就是你這張臉怎么用都很受男人喜歡啊?!?p> “除非那個男人很注重內在。”
我:……
喜夏又看了我一眼:“看到小姐你估計也得情海里走一遭?!?p> 喜夏還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我有時候真的好奇她哪來的這么多形容詞。
我沒忍住就問:“那怎么樣才知道那個男人喜不喜歡你?”
西夏停了下來,滿臉寫了震驚:“小姐你動凡心啦?!?p> 隨后她又一臉了然的表情:“早說嘛……”
按照計劃,這會陸淵應該已經回府,然后常規(guī)性地教導我彈琴。
西夏給我的這套衣服很薄,就如這早春。
帶著凜冽卻暗涵春色。
我要做到精準地落到陸淵懷里。
這屬實是個技術活。
陸淵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不是夸我動人。
而是:“穿這么少也不怕凍死。”
其實我都穿這衣服都覺得些許不好意思。我本來發(fā)育良好,這衣服一裹就有了欲拒還休的曖昧,讓酥胸從外看顯得更大了。
我咳了一聲應下來:“我這去換?!?p> 忘記了原計劃我是要撲進陸淵懷里的。所以西夏事先給我做好了機關。
我一起身,衣服滑落,我整個人栽到地上。
陸淵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
不想卻把我的外衫撕裂。
他把我和破碎的衣服整個扣在了懷里,但是臉卻別過去不看我。
“宋沉魚,你是打算整個訛上我了是不是?!?p> “你到底想不想嫁給我?!?p> 他在我背后的手滾燙,卻沒有往其他地方走。
“我覺得你要搞清楚,我已經是個成人了。
所以成人該有的反應,我都有。”
“你這只撩撥,不負責的習慣什么時候改?”
他抱著我只說話,我感覺他的話似乎都變得多了起來。
就好像在掩飾這莫名的緊張和悸動。
喜夏說:“喜歡一個人就要為了他去努力,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這都會成為你變好的動力?!?p> 現在我在陸淵懷里,好像懂了她說的什么意思。
我喜歡陸淵,所以盡力給他好的。
我會一直努力去做,至于結果如何,反正我啃爹也是可以的。
我親了陸淵的鎖骨一下,然后慢慢往上經過他的喉結。
我感覺他顫抖了一下。
他閉上眼睛,努力平復情緒。但睜開眼看我時還是滿眼的欲望和復雜的情緒。
陸淵說:“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老是喜歡動手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