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威霸天從懸崖掉下來,直接掉在了瀑布里,柏威霸天四下觀望了一下,心想:如果澤披圣地通瀑布,那要怎樣才能回澤披圣地呢?等一下,他回澤披圣地干什么,那里除了芙姬,什么都沒有。
柏威霸天回了柏森道觀,自此每天晚上都在想芙姬,也不知道芙姬在干什么?是又在吃那些清淡寡味的鮮花嗎?
柏威霸天無心修行,聽師兄們說,得月樓來了一只美艷的女妖,師兄們看柏威霸天整天悶悶不樂,便想拉他去散心。
得月樓內(nèi),臻兒正在舞臺上跳舞,許多慕名而來的看客,都只為了能一睹臻兒的真容。
臻兒一曲舞畢,她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英俊瀟灑的柏威霸天。
臻兒來到柏威霸天的身邊,風(fēng)情萬種地說道:“公子是第一次來得月樓吧?”
柏威霸天沒有回答,師兄柏芷為免臻兒尷尬,回答道:“我?guī)煹艽_實是第一次來得月樓?!?p> 臻兒喜歡柏威霸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貼近柏威霸天,說道:“公子,臻兒房里備了好酒,不如請公子到房內(nèi)一聚,如何?”
柏威霸天冷淡地拒絕道:“不如何?!?p> 柏芷見柏威霸天對臻兒無意,他連忙拉住臻兒的手,說道:“臻兒,我?guī)煹芎π卟缓靡馑既?,要不我去吧??p> 臻兒連忙抽回自己的手,拒絕道:“不好意思,這位公子,小女累了,就先行退下了?!闭f完,扭身離開。
柏芷對柏威霸天抱怨道:“師弟啊,我術(shù)法雖不如你,但是我也不差吖,怎么臻兒姑娘就是看不上我呢?”
柏威霸天喝了點酒,暈乎乎的,開始吐露心聲道:“我比師兄你慘多了,你說我哪一點不如柏弋弋師兄,芙姬居然能看上他,看不上我?”
柏芷聽到柏威霸天說起柏弋弋師兄和芙姬,想起二十年前的往事,問道:“芙姬?她不是柏弋弋師兄的心上人嗎?”
柏威霸天趴在酒桌上說道:“師兄是喜歡芙姬,但是師兄他死啦,死者已矣,后者可追,憑什么我就不能喜歡芙姬?”
柏芷好言相勸道:“師弟啊,你前途無量,何必為了一只妖自毀前程呢?”
柏威霸天自嘲道:“呵……呵呵,前途能有幸福重要嗎?我要是能跟芙姬在一起,什么修道成仙,什么人間大道,我統(tǒng)統(tǒng)不管?!?p> 柏芷看柏威霸天醉得不行,已經(jīng)開始說瘋話了,就在得月樓里開了房間,扶柏威霸天回房休息了。
柏威霸天喝了太多酒,腦子有些不清醒,他起床走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喝。
剛喝完,就聽見一陣陣女子的抽泣聲。
柏威霸天暈呼呼地走出房門,扶著欄桿循聲去找,來到有抽泣聲的房間,他敲了敲房門,嘴里喊道:“開門、開門?!?p> 里屋的男子不耐煩地叫道:“誰???沒看到正在干正經(jīng)事嗎?”走過來開門,一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是一個男子,問道:“你有事嗎?沒看到我正在辦正經(jīng)事嗎?”
柏威霸天完全不理會男子,他一把推開男子,徑直走進(jìn)里屋。
男子想攔住柏威霸天,奈何柏威霸天孔武有力,根本攔不住。
柏威霸天走進(jìn)里屋,發(fā)現(xiàn)正是今晚跳舞的臻兒。
臻兒圈縮在床的角落,衣衫不整,裸露的后背全是鞭傷。
想來一定是男人不行,只能靠虐打臻兒來發(fā)泄心中的欲念。
柏威霸天以前從不理會妖的生死,妖在他的眼里,尤如牲畜,生死隨便,自從遇到芙姬,他第一次覺得,妖和牲畜也是配活在世上的。
柏威霸天從袖口中拿出一道解咒符紙,飛向臻兒。
符紙碰到臻兒手上的鈴鐺,鈴鐺立馬碎裂掉在地上。
男子大叫道:“你干什么,快住手?!?p> 只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臻兒解了禁咒,一秒閃現(xiàn)離去。
柏威霸天看臻兒已經(jīng)逃走,便打算回屋繼續(xù)睡覺。
男子攔住柏威霸天的去路,叫器道:“你賠我的花魁,我可是花了重金的?!?p> 柏威霸天一拳打在男子的腦門上,男子中拳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