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靈少昀累了上半夜,心想,下半夜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
茉靈少昀迷糊間,感覺有人將她按在床上親熱,她因為太累了,一時醒不過來,就好像鬼壓床,明明感覺有鬼在壓她,但是她就是醒不過來。
那只鬼一邊親她,一邊將她的衣衫褪去,露出光潔的肩膀。
茉靈少昀好不容易戰(zhàn)勝睡意,她一個翻身,將鬼壓在身下,將鬼的兩只手按在床上,說道:“佑軒,你已經(jīng)死了,太過執(zhí)著對你沒有好處?!?p> 茉靈少昀將季寮玉虛反壓在床上的時候,佑軒就已經(jīng)走了,換回季寮玉虛的神智。
季寮玉虛看到茉靈少昀衣衫裸露,乳勾若隱若現(xiàn),自己還被茉靈少昀壓在身下,說道:“茉靈少昀,司馬佑軒他走了,我是……季寮玉虛?!?p> 茉靈少昀聽見季寮玉虛說,他是季寮玉虛,她疑問道:“族長?”她連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季寮玉虛也坐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茉靈少昀也不說話,看著季寮玉虛,心想,這個司馬佑軒再這樣任意妄為下去,季寮玉虛非人格分裂瘋了不可,一個靈力高深的人瘋了,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季寮玉虛見少昀不說話,也沒有責(zé)怪他非禮她的意思,他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也走了。”
茉靈少昀回過神來說道:“哦,族長慢走。”
季寮玉虛便消失在夢中,在屋里睡覺的季寮玉虛醒過來,心想:想不到司馬佑軒居然攪得他神智紊亂,司馬佑軒再這樣下去,他很有可能會瘋掉,季寮玉虛當(dāng)即決定將司馬佑軒的神智封印起來。
茉靈少昀也在夢中醒來,她深知,司馬佑軒已死,這世上再也沒有司馬佑軒,若她執(zhí)迷不悟,最終只會自取滅亡。
第二日,季寮玉虛在路上巧遇茉靈少昀,他尷尬地轉(zhuǎn)身就走。
茉靈少昀見季寮玉虛有意躲她,知道他一定是為了昨晚非禮她的事感到羞愧,少昀走上前去,攔住季寮玉虛說道:“族長,你不必為了昨晚的事羞愧,你向來潔身自愛,自然有些難為情,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只是尋常的男歡女愛,并無不妥?!?p> 季寮玉虛聽茉靈少昀這樣說,他說道:“并無不妥?那看來,你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是想表達,你與那司馬佑軒未婚先有染的不恥行為嗎?”司馬佑軒就是他季寮玉虛,季寮玉虛就是司馬佑軒,司馬佑軒生活作風(fēng)行為不檢點,也就是他季寮玉虛私生活混亂,想他季寮玉虛一向潔身自好,怎么他的神智司馬佑軒,卻放蕩不羈?也許他的潛意識里,一邊想要不受婚姻的束縛,一邊又想要真摯的愛情,搞得他出現(xiàn)雙重人格,再說他季寮玉虛想搞愛情就搞愛情嘛,怎么偏偏找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小丫頭。
茉靈少昀原本是想安慰季寮玉虛,被司馬佑軒所累,聽到季寮玉虛諷刺她行為不檢點,她也懶得再搭理他,說道:“行,你清高,你了不起?!闭f完就想走。
季寮玉虛叫住她道:“站住,我讓你走了嗎?我今天的藥熬好了沒有?”
茉靈少昀又轉(zhuǎn)身回來說道:“你還要吃藥啊,不是跟你說了,你的病早好了嗎?”
季寮玉虛說道:“你管我,叫你熬你就熬,再敢啰嗦。”
茉靈少昀妥協(xié)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