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昀和司馬佑軒來到獄中,牢房里充斥著各種難聞的氣味,此處關押的都是些朝庭重犯,個個兇神惡煞,神憎鬼厭,怪嚇人的,司馬佑軒也是第一次踏足此地,所以他才拉上少昀,把她當成護身符。
司馬佑軒害怕地摟緊少昀的手臂,少昀感覺到司馬佑軒在害怕,說道:“你要是害怕,要不咱們回去吧?!?p> 司馬佑軒說道:“不回去,來都來了,咱們還是見一見右丞大人吧?!?p> 兩人走了許久,才在牢房的拐角處見到令相如。
令相如自打入獄,就變得蒼老了許多,以前何等的風光,今時今日,就有何等的落魄。
令相如見是他曾經的下屬司馬佑軒來看他,他臨終托孤道:“佑軒啊,以前我就想將媛媛許配給你,今日我令家滿門入獄,還望你看在過去我倆同朝為官的份上,娶媛媛為妻?!?p> 司馬佑軒回話道:“右丞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娶令媛為妻,是令媛容不下我的愛妾吖?!?p> 令相如說道:“我知佑軒你書香門第,三妻四妾在所難免,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將媛媛許配給你?!?p> 司馬佑軒拒絕道:“大人,你還是另妥良婿吧,我此次前來,只是想來看看,我能為大人做些什么?”
令相如說道:“除了我的愛女,我別無它求?!?p> 司馬佑軒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p> 司馬佑軒拉著少昀出牢房。
少昀問道:“佑軒,令相如臨終托孤,你怎么連他的臨終遺愿也不答應啊?”
司馬佑軒回答道:“并非我不想答應,只是右丞大人得罪了太多的權貴,我若為了美色,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就得不嘗失了,更何況,我壓根就看不上令媛,更不會為了她,冒風險?!?p> 少昀說道:“這位右丞大人也夠可憐的,連自己的孤女都保不住。”
司馬佑軒說道:“這世上可憐之人,數不勝數,不差她一個?!?p> 少昀為司馬佑軒的無情咋舌,這好歹也議過親,說不救就不救,還真是無情無義。
兩人出了獄,司馬佑軒請少昀吃紅油抄手和豆腐腦。
少昀因為一臉爛臉,再加上深夜出行,嚇壞了不少路人,連小吃攤的人也嚇跑了好幾個。
少昀有些尷尬地說道:“要不我們打包回家吃吧?!?p> 司馬佑軒說道:“好,省得你吃得不自在?!?p> 少昀和司馬佑軒將小吃打包好,帶回茉靈府。
回到茉靈府,兩人在庭院里吃小吃,司馬佑軒突然想起些什么,說道:“少昀,其實你上次說起薰衣草花瓣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
少昀邊吃邊問道:“什么事???”
司馬佑軒說道:“其實我娘那里有一副畫,畫上就畫了一片飛揚的薰衣草,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薰衣草。”
少昀問道:“那你能拿到畫嗎?”
司馬佑軒說道:“那畫,是我娘留著將來送給我媳婦的?!?p> 少昀問道:“那我去偷過來?”
司馬佑軒說道:“你怎么會想到去偷啊,你直接嫁給我當妾不就順利成章是你的了?!?p> 少昀問道:“做妾,你娘也會送我畫嗎?”
司馬佑軒回答道:“不知道啊,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
少昀說道:“那你讓我想一想。”
司馬佑軒說道:“你還想什么吖,再想下去,你就要毒發(fā)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