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南非之前,鄒老板前來送行。
再次見到他,江阮依舊會被他脖子和手臂的紋身嚇到,見過紋身的,她還是第一次見紋滿脖子的。
要知道,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有那么多毛細血管。
在那紋身天知道該有多疼。
江阮手腕有傷,就乖乖坐在沙發(fā)等著,行李是薄燁幫她收拾的,因為涉及私人衣物,不方便讓保鏢們收拾。
鄒老板和薄燁在那頭說話,仿佛說完了,兩人朝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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