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心頭顫栗,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她放下手,看著近在咫尺,渾身充斥冰冷的男人。
江阮眼眸微動,伸手直接抱住薄燁胳膊:“你聽我解釋,薄燁,不是你想的那樣?!?p> “不是我跟他拍,是有替身,替身跟他拍。”
“呵?!北罾湫Γ骸耙詾槲視??”
“跟影帝對戲,你用替身?”
“自己打自己的臉?”
三兩句話,懟的江阮說不出來話了。
她臉紅。
見她不說話了。
薄燁握住她手臂,力度并不輕,纏繞佛珠的右手背青筋凸起,猛地扯下來。
然后把她抵在墻壁。
“怎么不解釋了,嗯?”
男人黝黑眼眸盯著她,莫名的火氣,臉龐都是冰冷:“不是挺能找借口?”
“我錯了?!?p> 江阮嗓音放軟:“我也是為了劇,導(dǎo)演找我說的,人家是甲方,我總不能拒絕他吧。”
“不會拒絕是嗎?”薄燁道。
“那我教你?!?p> 忽然,江阮單薄裙擺就被他撕破,隨著尖叫聲,白布料片落在一地。
肩膀被空調(diào)冷的發(fā)涼。
江阮伸手要捂,卻被薄燁攥著手腕,兩只手疊一起,然后舉過頭頂。
“薄燁……”江阮徹底慫了。
“我真錯了,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跟你發(fā)誓!”
她信誓旦旦的道。
眼眶都泛著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此時眼巴巴的懇求他。
“晚了?!?p> 黑眸宛如利刃似盯著她:“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p> “上次是上次……”
江阮狡辯的話還沒說完,紅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冰冷夾雜著怒火的吻的她喘不過來氣。
大腦空白一片,感覺自己差點就要缺氧死了。
眼角控制不住落淚,聽男人罵道:“呼吸?!?p> 接這么多次吻了。
還不會呼吸。
笨蛋。
薄燁眼尾溢出火,此刻滔天怒氣在他心里燃燒。
要不是剛才偷聽到,她又要瞞著他是不是?
拍吻戲,很好。
就喜歡挑釁他的底線是嗎?
薄燁俯身扛起江阮,轉(zhuǎn)身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柔軟寬闊的大床。
江阮被丟上去時,整個人還彈了下,她下意識就想逃跑。
可還沒爬兩下,腳裸就被男人炙熱手掌握住,然后直接把她拖回去了。
“啊!”江阮尖叫。
“想往哪兒跑,嗯?”魔鬼般男聲傳來,緊接著被壓制,薄燁指尖攥住她纖細(xì)下巴。
看著小臉都是恐慌,他卻宛如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似的。
慢悠悠的吊著她胃口。
“想讓我這次放過你,是嗎?”
江阮猛地點頭:“嗯嗯?!?p> 她主動抱著他腰,烏黑眼眸可憐巴巴:“我真知道錯了,薄燁?!?p> “我以后再也不會拍吻戲了?!?p> “我發(fā)誓!”
她伸出三根手指,對著房頂。
看起來信誓旦旦。
一臉真誠的模樣,看不出作假。
薄燁盯著她,卻低低的笑了。
他黑眸半瞇著,指腹揉著她下巴的肉,嗓音陰冷:“發(fā)誓?對老天爺發(fā)誓嗎?”
他低頭靠近她耳邊,帶著熱氣,語氣不屑:“寶貝,我連佛都不信,你以為我會信老天爺?”
“……”
江阮心頭一顫,她竟然忘了,他是無神明主義,除了自己誰也不信。
這跟他從小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系。
薄家早些年一直在斗爭,還是他的親生父母,那些傷害讓他從不相信任何人,包括神明。
想著,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江阮被放在薄燁腿上。
而他平躺床。
她差點不穩(wěn),下意識伸手就扶著他的腰來保持平衡。
男人宛如帝王般躺著,盯著她,腔調(diào)慵懶冷酷的命令:“不是認(rèn)錯嗎?!?p> “那就拿出點誠意來?”
江阮心頭微顫,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會,薄燁?!彼еt唇。
落入薄燁眼中,楚楚動人的,像是在欲擒故縱誘惑他。
頸間性感喉結(jié)動了動,他繃緊的下顎線線條流暢,冷笑一聲,語氣嘲諷:“不會就學(xué)?!?p> “你不是演員嗎,演員有什么學(xué)不會的?!?p> “對你來說不是拿手就來嗎”
“吻戲都能拍,C戲不會嗎?”
他態(tài)度強(qiáng)勢的命令道。
“我要你取悅我,就現(xiàn)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