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富婆,餓餓,飯飯!
懸案組辦公室內,秦風早已戴上了口罩,仔細檢查著落灰的檔案。
這些懸案并沒有入庫,全部都是手抄的,也就沒有信息留存在網(wǎng)絡上以供調取,這樣一來,只要不細查,自然不會影響治安署的破案率了。
平日里,廖小語光是和那幾個隊長搶案子都來不及呢,屬實沒時間收拾這里。
“秦醫(yī)師,我總覺得你不像是個醫(yī)生,倒更像個偵探,要不要申請和警方合作呢?”
聽到這話,秦風一陣無奈。
幸好他不會變小,否則這恐怕就是什么flag了。
在謝過廖小語的好意后,秦風便沉浸在了檔案的海洋之中。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來到這里之后,除了每天必須要面對的通知單外,秦風幾乎就沒有接觸過紙面的東西了。
“說起來,這里的死法還真是千奇百怪呢。”
秦風在剛才甚至還看到了一個因為泄欲機器過載爽死的,因為這理由太過奇葩,他的家人拒絕承認,治安署無奈之下,便定性為了疑似意外。
“等等,疑似意外?”
秦風察覺到了不對,這個詞條出現(xiàn)在這里,真的合適嗎?
“哦,那個啊,那個就是治安署在處理棘手事件時的條目,有些大戶人家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們的家人朋友是自殺或意外,所以便開了這個分類。
時間一長,他們也就忘了,就算沒忘,治安署也好解釋,我們都成立了懸案組這樣的專項調查組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廖小語也十分的無奈,懸案組說得好聽點,是處理要案,疑案,其實就是將那些麻煩的事情堆在這里而已。
“秦醫(yī)師,你好像對這里很感興趣啊。”
廖小語好奇的說道。
只見秦風正快速翻動著檔案,似乎是找到了什么。
“廖小語,將疑似意外的死亡檔案,全部調給我,鋪在地上,立刻,馬上!”
聽到這話,廖小語哪敢怠慢,馬上吩咐手下照辦。
一時間,地板上盡是檔案,廖小語根本不知道秦風想干什么。
誰知,下一秒,秦風只是摸了摸便將這些檔案丟在了一邊。
“秦醫(yī)師,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重要,萬一把東區(qū)的寶貝疙瘩弄壞了,廖小語恐怕只能辭職了,對方現(xiàn)在可是隨時會進入漢家榮耀,成為私人醫(yī)生的。
廖小語哪里知道,秦風早已拒絕了這個提案,比起中心區(qū)的繁榮,他還是更想在基層先磨練自己的能力。
而此刻的秦風則是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
就在剛才,秦風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他的腦域竟然可以直接錄入這些檔案,甚至都不消一秒!
似乎在成功錄入那隔絕腦域能量的相片后,秦風的能力得到了延伸。
這就像是經(jīng)常鍛煉身體的人一般,他的腦域似乎也在鍛煉之后突破了某種枷鎖,他好像真如自己所說的那樣,能將看見的一切信息都錄入腦域之中。
不過,讓他無奈的是,這次居然是從自己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提取的。
秦風只花了三個小時,只是翻了一遍,就將所有的檔案錄入了腦域之中,只要被秦風的目光捕捉到,這些檔案就會被全部錄入腦域,秦風有沒有看清不重要,反正腦域都記下了。
之后,便交給腦域后臺歸納整理便可。
等忙完這一切后,秦風早已滿頭大汗的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不是衰變,秦風能感覺到,自己的腦域簡直就像是額外的肌肉一般,每一次捶打都能變得更強更堅韌,甚至那不可聞的護盾都得到了延伸!
這種感覺更像是在跑步機上酣暢淋漓的揮灑汗水一般!
然而,在外人眼里,秦風剛才就像是著了魔般似的,似乎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秦風剛想解釋什么,腦域的信息便匯總完成了。
然而,當秦風興奮的打開記錄之時,卻陷入了失望之中。
他所設置的檢索詞條中,五條有三條還在轉。
他打開了整理好的文件,細心的研讀了起來。
這些似乎是因為疾病而意外死去的大戶人家。
從貴族公子,到財閥管理層,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什么關聯(lián)性。
秦風甚至懷疑,這腦域是因為意外和疾病兩個詞條,才將他們整理出來的。
但就在這時,腦域之中,那黑色的能量在不知何時,又為秦風的檔案增加了一頁。
“沃格特,艾爾伯特財閥財政部部長的公子,于兩日前死于器官衰竭,因家屬執(zhí)意要求,特將檔案轉至疑似意外分類?!?p> 顯然,這是腦域最新整理的結果。
秦風很是好奇,為何會將這位剛死的小少爺和這些檔案分到了一起呢?
“廖警官,你知道沃格特的具體信息嗎?”
比起自己琢磨,秦風索性直接找廖小語要了答案。
“哦,那個啊,還記得那天張興盛被抓,我過來找你嗎?
那個時候我就是在處理這件案子,不過,說是案子,其實也就是安慰治療而已,那位小少爺死于器官衰竭,沒有任何爭議,而且,他平時就喜歡吸點有的沒的,可以說,這意外并不是什么令人驚訝的事情?!?p> 廖小語十分的無奈,她明明是治安署的隊長之一,卻偏偏要和隊友一起去安慰那些狗大戶,真是醉了。
“能帶我去看看嗎?”
秦風有一種預感,或許,在那里,能解開一些一團。
他相信自己的腦域。
這些日子,他喂了那么多影子素材給腦域,總不可能突然整理給他一堆毫不相干的案子。
即使秦風不相信自己,他也相信大數(shù)據(jù)!
“這個,比較復雜。”
聽到秦風的請求,廖小語面露難色,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怎么,有什么難處嗎?”
這事件才發(fā)生兩天,按理來說,家屬都懷疑不是意外,應當很配合警方的工作才對啊。
“其實,那位少爺?shù)恼右呀?jīng)準備拍賣了,我們恐怕進不去?!?p> 拍賣?
秦風不是很明白,他們的兒子剛死,甚至要求警方將這起案子定義為謀殺??!
“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秦風嗅到了一絲疑點的味道。
“據(jù)說是因為部長夫人的緣故,每當她站在那宅院之中時,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甚至在第二天早晨就高燒病倒了,那位部長聽信了風水大師的話,趕忙將房子脫手,現(xiàn)在拍賣會已經(jīng)開始了,秦醫(yī)師,咱們兩個打工仔恐怕是湊不了熱鬧了?!?p> 廖小語無奈的擺了擺手。
進入拍賣會是需要個人資產證明的,沒有幾個零的大數(shù)字,他們連門都進不去,更別說去溝通了。
“現(xiàn)在,也只有等到宅院的新主人定下,我們去溝通了?!?p> 不過,廖小語也知道,宅院的新主人必定會翻新那里,到時候想找到什么,恐怕很難。
“這樣不行?!?p> 秦風嘆了口氣,疑點越多,就代表他離真相越近。
廖小語不知道情況,自然不急,但秦風知道,這或許是一次機會。
也只好如此了。
秦風嘆了口氣,在腦域中向司映發(fā)出了一條訊息。
“富婆,餓餓,飯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