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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與賈梗同歲

第十四章 德高望重的易忠海

四合院:我與賈梗同歲 夏天送溫暖 2501 2022-11-08 12:00:00

  “呵呵,好個不講道理的老虔婆,你家兒媳婦丟了,跑到我家里來冤枉我是吧?你這是在哪個犄角旮旯淘換到了熊膽?”徐冬青冷哼道。

  “一大爺,徐冬青這小子肯定是把秦淮茹藏起來了,你可要替我做主??!”

  眼看著劇情的走向并沒有按照自己心里寫好的劇本往下發(fā)展,賈張氏是真的心慌了,可她卻不甘心放棄好不容易能同時抓住秦淮茹和徐冬青把柄的機會,向屋外的易忠海求助道。

  俗話講,捉賊捉臟,捉奸捉雙。

  易忠海是早就對徐冬青不滿意,但是此刻他已經(jīng)想要打退堂了。

  但是看賈張氏的樣子,估計是還不想放棄。

  “徐冬青,賈張氏剛才跟我講秦淮茹進了你的屋,想著應該是這個月賈家又斷糧了,淮茹過來找你拆兌點。你先把淮茹喊出來,今天有我在這,什么事情都好說?”

  沒辦法,易忠海只能盡可能用這種比較委婉的語氣勸導徐冬青先把秦淮茹叫出來。

  或者說是哄騙。

  切肉下鍋,第一步,總得先把魚兒弄到案板上才好下刀不是?

  可徐冬青這條他們眼中的大青魚,一開口就讓易忠海臉上掛不住了。

  “一大爺,這屋里除了咱們三個還有其他人嗎?我看你真是老眼昏花了,還是去醫(yī)院配副眼鏡的好?!?p>  易忠海,院里的一大爺,國營軋鋼廠的八級工。

  為人正直無阿、孝道忠厚,那在街道上也是響當當?shù)囊粋€人物。

  可在徐冬青的眼里,這位老同志更像是一個玩皮影戲的,人前人后兩張皮。

  大奸似忠,大偽似真。

  早幾年,秦淮茹還沒有嫁到賈家,易忠海就跟賈張氏倆人已經(jīng)是拉扯的不清不楚,賈家的獨子也是他的徒弟為了易忠海在工廠里給的那點小恩小惠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賈家的獨子躺在床上那兩年,易忠海更是把魔爪伸向了秦淮茹,摸下臉、摸個小手都是常有的事情。

  除了在小寡婦身上找樂趣,易忠海還把注意打到了父母雙亡的徐冬青身上,先是在工廠里用言語試探以替他養(yǎng)老的條件收徐冬青做徒弟。在被徐冬青拒絕后,立刻開展上對徐冬青的打壓。

  大院里,易忠海放任賈張氏和幾個住戶肆意攻奸徐冬青,又操控著劉海忠和閻埠貴挑起其余住戶對徐冬青富裕生活的不滿。

  工廠里,徐冬青所在的二車間的工件合格率一向都是由易忠海負責把關,從前年開始徐冬青的廢件率從就一路飆升,去年的績效因此被評了個差。

  原本今年可以評級三級工的徐冬青,第一輪就被刷掉了,聽說就是易忠海在背后攛掇車間主任郭大撇子搞的鬼。

  可以說是,有黑鍋就給徐冬青背,有小鞋就讓徐冬青穿。

  現(xiàn)在,易忠海又一門心思的想借腹生子,相中了傻柱當冤大頭,更是徹底瞧不上徐冬青了。

  易忠海瞧不上徐冬青,而徐冬青也瞧不上易忠海。

  好吃懶做的賈張氏,不把孩子當人的劉海中,自家人都要算計的閆埠貴,徐冬青是都不喜歡,但是對于易忠海,他則是發(fā)自心底里的憎惡。

  一大媽身子骨弱,老倆口也沒個孩子,可就憑易忠海的收入,到福利院領養(yǎng)幾個孩子那都是沒問題的

  可為什么易忠海不這么干呢?

  徐冬青看了兩年,也想了兩年,才算摸透了易忠海心底里的那點不可見人的齷齪想法。

  就是害怕福利院的孩子長大了會丟下他們老倆口去找親生父母,又擔心孩子不孝順養(yǎng)了個白眼狼。

  擔心和顧慮都沒錯。

  可這天底下哪有什么事情都是順溜溜的,一點溝坎都沒有的平坦道路上哪里去找。

  被一個晚輩當著面大呼小叫,易忠海也臉上掛不住了,厲聲道:“徐冬青,你怎么說話的!一點尊敬長輩的禮數(shù)都不懂了嗎?”

  徐冬青重重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倆人,直接繞過賈張氏走到沙發(fā)旁一股屁坐了下去。

  賈家日子不是過的很艱難嗎?每月的口糧都不夠吃,可為什么賈張氏卻能胖的跟頭豬一樣?

  其實徐冬青是心里非常清楚的,他曾經(jīng)好幾次在月壇附近見到過賈張氏獨自一人溜進飯店里吃獨食。

  秦淮茹是沒錢,可賈張氏有錢,賈家的存款和兒子的賠償金都在她手里攥著,這兩年多家里的開銷全都是秦淮茹一個的工資在墊付,自然是不夠用的。

  見徐冬青將賈張氏當做空氣一般,易忠海再也裝不下去了,進屋死死地盯著坐在沙發(fā)上悠閑自得地翻看手里的紅樓夢質問道:“徐冬青,你這是什么意思?”

  砰的一聲響!

  徐冬青將手中的紅樓夢簡裝書重重地摔打在茶幾上,憤憤不平罵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倒想問問你們倆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屋子里亂翻一通,還想往我身上潑臟水,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是吧?非得讓我把張所喊來把你們抓起來?不想進局子的話就趕緊麻溜地給我滾出去!”

  “你,你個小崽子還反了天了!你這腳底生瘡頭上流膿的壞種勾搭我家的兒媳婦,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

  被徐冬青當面罵了一通,賈張氏氣得直跺腳,回罵道:“你敢不敢對著燈起誓,你剛才沒有見過那個不守婦道的賤貨!”

  賈張氏話說得十分刺耳難聽,一旁的易忠海聽得都直咧嘴,可也沒有開口制止她。

  “我承認,秦淮茹剛才是來過我這,她找我借錢但被我給拒絕了。我明確告訴她了,只要你賈張氏還在一天,我都不可能借給她一分錢!”

  徐冬青這話簡直就是直接將賈張氏按在地上不停地摩擦,就差咒她早死早投胎了。

  賈張氏氣得青筋凸起,當場就要伸手撓徐冬青的臉。

  徐冬青惋惜地看著易忠海拉扯住了張牙舞爪的賈張氏,他可不是任賈家趴在身上喝血還不自知的傻柱。

  就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在車間里當工人的徐冬青打她十個!

  賈家,秦淮茹實在是睡不著,干脆坐起身子趴在窗戶沿上看向通往后院的月亮門。

  已經(jīng)過去一刻鐘了,賈張氏還沒回來,秦淮茹隱隱約約仿佛聽見了那個老虔婆令人厭煩的聒噪聲。

  雖不清楚徐冬青的屋里戰(zhàn)況如何,但是秦淮茹一想到若是與徐冬青在床上纏綿時被賈張氏和易忠海堵在屋里的場景,秦淮茹就忍不住打哆嗦。

  作為守寡的媳婦,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在家漿洗做飯,婆婆賈張氏跟癱瘓沒什么兩樣,不僅不幫忙帶孩子,連撿起掃帚掃地的活都懶得干。

  就這樣,賈張氏還想著坑她拿捏她。

  秦淮茹真的想不明白她到底還要為這個家付出什么才能讓老虔婆滿意。

  難道真的只有她身敗名裂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才好。

  這老虔婆,就是一只貪得無厭的惡鬼!

  貫會害人!

  敗壞鄰居的名聲!克死獨子!吸自家媳婦的血!

  一個小小的苗頭在秦淮茹的心底里開始發(fā)芽.........

  徐冬青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拉拉扯扯的賈張氏和易忠海,最終也不知道易忠海用了什么辦法說服了賈張氏,倆人沉默著離開了。

  臨走時,易忠海面無表情的對徐冬青警告道:“徐冬青,你不可能每次都會這樣幸運。你要記住,她秦淮茹是一個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跟她走的太近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

  “我知道,我可不是中院的傻柱,只要以后你們別沒事來煩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毙於喟琢藢Ψ揭谎?,順手就關上了房門。

  眼瞅著煮熟了的鴨子從嘴邊飛走了,賈張氏氣得直翻白眼,沖著徐冬青的門口石階吐了口濃痰后罵罵咧咧離開了。

  易忠海也沒好到哪里去,原本他被賈張氏攛掇著過來捉奸,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要從徐冬青手里討要到他隔壁那間閑置的耳房。

  沒想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被一個小他二十歲的青年給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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