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姑娘對戰(zhàn)五個摩天都沒有吃虧,何況就剩下兩個摩天了。這兩個摩天還要提防著兩條狗和一只雞的偷襲。喜摩天和見摩天也是不得不打,兩只錘,一條槍,防范的時候多,進攻的時候就很少了。但是對戰(zhàn)時間長了總會露出破綻來,何況程大姑娘是喝了祝余湯的,不怕和摩天們比體力。終于程大姑娘又找到了一個機會,一刀就結(jié)束了見摩天的性命。這個時候,天忽然間就亮了,摩天們的‘七情六欲陣’被破解掉了。意摩天拎著他的雙刀攔在了程大姑娘前面。他有一些后悔了,摩天們圍攻錢莊完全是‘圍點打援’的戰(zhàn)術(shù)。在他們的心目中,錢家只不過是一個攀附權(quán)貴的奸商而已。事實證明他們的信息是完全錯誤的,錢家不僅隱藏著極其厲害的高手,而且人家還是一個‘養(yǎng)雞的專業(yè)戶’!在這個時候,兩個摩天已經(jīng)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了。人們看到了一片的焦土,滿地的死尸,眼睛就都紅了,每個人都在躍躍欲試。滕志派遣一撥人辨認和清理戰(zhàn)場上的尸體。并且他下令,斬殺摩天們者得重賞,不用留活口。絕對不能再讓一個摩天跑掉了!
意摩天打開了他的布袋子,他放出一個怪物來了。這個怪物的名字叫做毗舍阇。毗舍阇是一種吸食人類經(jīng)血的怪物。這種怪物的形象是一種黑色的微粒。它又叫做‘啖精氣鬼’。這種怪物會使人產(chǎn)生性癮和癲狂的疾病,所以毗舍阇又被叫做了‘癲狂鬼’。更為可怕的是毗舍阇又有著聚集的特性,他竟然可以合體。當它變成了一只螞蟻,一只蚊子,或者一只蒼蠅的時候,那個威力就更加的可怕了,所以毗舍阇又叫‘百變毗舍阇’。當人們用刀砍它的時候,毗舍阇就會分離開來,刀鋒過去之后,它很快就又聚攏成原來的樣子了。毗舍阇雖然很小,但它是確實是一種動物,不是靈聚體,辟邪用的道法對它也沒有什么作用,所以它又被叫做了‘不死毗舍阇’。
幾百年前人魔大戰(zhàn)的時候,有一個魔宗的護法,收集成了一只人類認知中最大的毗舍阇,那是一只藍色的蜻蜓。這只蜻蜓也不知道毀滅了多少個頂尖高手的性命和名聲。一直到魔宗毀滅的時候,這名護法和他的藍蜻蜓才隱沒不見了。但是一直到了現(xiàn)在,各宗各派的人還都是談毗舍阇色變,心有余悸呢!“毗舍阇!”有人驚恐地喊了起來。人們‘嘩啦’一下子就向后面退,擺開了防御的陣勢,雖然他們也都知道,面對著毗舍阇,任何的防御都是毫無用處的。
思摩天也是豁出去了,到了這個時候了,留著毗舍阇也沒有用。他一揮手,天空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骷髏頭。這只骷髏張開了大嘴就向程大姑娘咬了過去。程大姑娘舉刀就砍,但是到像砍在空氣中一樣,刀從骷髏頭的中間劃了過去。毗舍阇接觸到了程大姑娘的身體,骷髏頭一下子就變成無數(shù)的小黑點,一下子就把程大姑娘包成了一個黑色的團。大家的心一下子就涼到了底:“完了!這個女孩也完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耀眼的紫色光芒閃過來,就好像憑空打了一個閃電一樣。大家再看時,所有的黑點就都不見了,只看見程大姑娘全身放著紫色的光芒,光芒就像一個圓圓的大火球,程大姑娘站在了火球的中央。就在她的頭頂上,一朵像碗口一樣大的紫色蓮花懸在了半空中,蓮花不停地在旋轉(zhuǎn)著,光芒四射。這個情景把所有人都看傻了,他們所能夠想到的就只有傳說中的神仙了?!ň垌?,五氣朝元’雖然只看到了一朵蓮花,這已經(jīng)是修行者們莫大的福分了!
程大姑娘收了蓮花和紫光,回手一刀就割斷了意摩天的脖子了,意摩天一點都沒有反抗,他還站在那里發(fā)著呆呢!喜摩天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就跑,程大姑娘的一把刀就飛了出去把他給砍死了。程大姑娘一伸手,刀就又飛了回來。她照例把摩天們的腦袋,系在了車的欄桿上。跳上馬車,馬車就又慢悠悠地往前走了。錢莊的人們知道陣法已經(jīng)破解了,趕緊帶著出喪的用具就跟了上來,程大姑娘也不說話,他們也不敢問話,就這樣默默地跟著馬車走。三十里地,道路的兩邊站滿了路祭的人。經(jīng)過錢家人的同意,滕志在羋瑤靈車的后面又跟了一輛靈車,靈車的上面也載著一口大棺材,棺材里面躺著的是王爺羋恒。把羋恒葬在了羋瑤的附近,這一家人也就算是團聚了。作為殺害羋恒的兇手,摩天們的腦袋,毫無疑問地被放在了羋恒的供桌前面了。官場上的人,被摩天們傷害了的人的親友,慕名而來的各派武林人士,排著長隊祭拜。這一祭奠就祭奠了一個多月。在十里地以內(nèi)的地方,都被風吹過來的紙灰填得溝滿壕平了。從這以后,錢家的人無論走到什么地方,在江湖上就都有了特殊的‘面子’了。
‘兩匹老馬,一輛馬車,一只把頭埋在翅膀里面的雞,后跟著兩只狗。一身被鮮血染紅了的孝袍。半跪在棺槨的旁邊,雙手緊緊持著兩刃彎刀。兩只眼睛怒視著前方。’這個形象就成為了江湖人士們揮之不去的記憶了?!埠R共嫔駥⒊檀蠊媚铩?,‘巡海夜叉妖王程大姑娘’,‘巡海夜叉魔王程大姑娘’,‘巡海夜叉鬼母天王程大姑娘’隨著人們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傳說,程大姑娘的外號就像雨后的春筍一樣‘蹭蹭’地往外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