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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荷低著頭想事情,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出了宮門。
下了早朝的寒銘瑄早在此等候多時,見她無精打采的出來,眉頭輕雛,連忙上前拉上她的小手關(guān)心詢問
“怎么了?可是給你氣受了?”
初荷抬眼看著他俊宇不凡的臉,不由得嘆氣。
寒銘瑄將扶上馬車,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見主人上了車,車夫揚(yáng)起馬鞭,“駕!”馬車緩緩移動。
初荷無精打采的靠在寒銘瑄懷里,寒銘瑄一手?jǐn)堉?,一只手握著她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來回摩擦,白皙纖細(xì)的手在他手里顯的格外的小。
他突然覺得自己娘子似乎太過瘦了些,又想到今日早朝,一些大臣突然關(guān)心起他的子嗣問題。
娘子這般瘦,怎么能受的住那生養(yǎng)之苦,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
寒銘瑄思及此,眸光一閃,似乎想到什么,低下頭看著初荷道:“辰妃娘娘與你說了什么?”
初荷沒有抬頭,悶悶道:“人家辰幻兒姑娘看上你了,要給你當(dāng)老婆?!?p> “招蜂引蝶!”初荷沒好氣的抬眼,瞪了他一眼。
寒銘瑄嘴角抽抽,原來如此,“怪不得…娘子可答應(yīng)了?”
初荷坐直身子,對上他的視線,語氣及其不善,“你想讓我答應(yīng)?”
說著拽著拳頭在他眼前晃晃,意思明顯,你要是敢說是,后果自負(fù)!
寒銘瑄好笑的拉過她的拳頭,湊近她的唇,輕輕印下一吻,“為夫唯娘子足矣?!?p> “可辰妃娘娘的架勢,似乎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也不知道是皇上的意思還是辰府的意思?!?p> 初荷重新攤回寒銘瑄懷里,正色道。
她不是怕寒銘瑄變心,她更擔(dān)心以辰妃的算計(jì)本事,只怕沒有那么簡單。
寒銘瑄神色沉了沉,“太子還沒被定罪,朝廷個個虎視眈眈,我的身份又是寒家長子,只怕是辰家想用姻親來捆綁?!?p> 哼!只怕他們忽略一件事,縱容寒家與太子的關(guān)系,可寒家也是明哲保身。
更何況他?
隨便一個女人,就想要將他與辰家捆綁,且不說他受不受控制,就于他對初荷的感情,這事兒就不可能行得通。
“太子的事…皇上可有怎么說?”初荷問道
寒銘瑄瑤瑤頭,“今日早朝,那些官員一個勁的關(guān)心我的子嗣問題,倒是讓皇上也跟著關(guān)心起來。”
初荷微愣,抬頭好奇問道,“關(guān)心你子嗣問題?”這太奇怪了吧,大臣在早朝上在皇上跟前,關(guān)心官員的家事?
怎么說都不合理吧?
“無法是想讓自己家嫡女庶女進(jìn)府罷了,如今我的身份是忠心皇上,他們不過是不想受到太子的牽連,給自己找退路。”
“只是他們太過高估了他,也太過低估了皇上?!?p> “他們那些心思,皇上又豈會不知?!?p> 寒銘瑄眼眸沉了沉,在早朝時,明玄帝有意讓他配合,其深意可想而知。
支持太子的勢力依然存在,如果廢太子重新立明世賢,只怕不容易。
得民心者得天下,明世賢有民心,卻缺少朝廷的支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