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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賢神色動容,心底那絲提防瞬間瓦解,得此良臣,是他之幸,是明玄國之幸。
衣袖下的手緊握著,心里更加堅定,自己要走的路。
身為皇子理當為民謀利,那個位置理當由賢明之人坐,而太子他不配!
明世賢微點頭,又看了一眼肖五郎,見肖五郎面色不善,心里暗嘆,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初荷的事上太小氣了些。
如果是自己…如果娶初荷的是自己,也許會跟他一樣吧!
思及此明世賢心中一抹苦澀,微不可察的一抹苦笑,可心思敏銳,又一直注意著他的肖五郎,看的一清二楚。
桌下的手,默默的握住挨著他坐初荷手,十指相扣,感受到她的手上柔軟,心中的郁悶才稍微消散了一些。
語氣依然平靜開口,“不滿祁寨主說,在下是皇上親點欽差,肖銘軒…”
聽到欽差二字,祁天啟蹭的一下站起來,面色冰冷和憤怒,像是一頭惱怒的老虎,下一刻便要與敵人搏斗狀態(tài)。
隱忠和明世賢的侍衛(wèi),也緊握佩劍防備對方,隨時待命。
隱含下意識的當在初荷前面,氣氛一下子將到極點。
初荷看著面前的女子,心中動容,不管什么時候這姑娘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初荷伸手拍了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沒事兒。”
肖五郎見此番反應,蹙眉心中一番計較,“祁寨主和朝廷有仇?”
“笑話,我們是強盜,可不是什么良民?!逼钐靻⒄Z氣不善。
在一旁的葛叔,從他身后輕拍了拍,“來者是客,不防聽肖公子說原由?!?p> 祁天啟重新坐回凳子上,面色依然不太好,手握著酒碗,一飲而盡,重重將碗放在桌子上,發(fā)出碰撞的聲音。
初荷看向碗,懷疑碗都要被震碎了,然而并沒有。
“說吧,欽差大人,千方百計入我寨是何意?”
“寨主何須如此,可是對朝廷有誤解,本官來此若是有剿匪之意,又何此這般言明,豈不是打草驚蛇?!?p> 肖五郎依然氣定神閑,絲毫不受氣氛的影響,仿若是下凡普渡眾生的仙官。
白云飄飄,挺拔又穩(wěn)重的氣場,讓正蓄勢待發(fā)的老虎,瞬間溫順安靜下來。
見祁天啟聽在認真思考自己的話,肖五郎又繼續(xù)道:“圣上是千古明君,一向愛民如子,雖對狼祁山寨強取豪奪之事,有剿匪之意,但三殿下認為,當查清楚來龍去脈,以免傷及無辜?!?p> “圣上便命在下來此,經(jīng)過我的一番了解,祁寨主并非大惡之人,雖攔路搶劫但從未對窮苦,老弱病殘的人下手?!?p> 明世賢聽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們是要幫自己收攏人心。
“三殿下?”祁天啟呢喃。
“本王就是三王明世賢?!泵魇蕾t適時的站出來。
祁天啟的目光,移到明世賢身上,當注意力在明世賢臉上時,頓覺一陣頭疼,一些畫面仿佛呼之欲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葛叔連忙上前扶著,“怎么了?”
祁天啟緩了緩,才擺手,“無事?!?p> 穩(wěn)住身子后,不再看明世賢,而是轉向肖五郎,拱了拱手,“各位的意思,我已聽明白,從今以后狼祁山不在有強盜,有的只會是男耕女織的平民百姓?!?p> “邊界那邊的事,祁寨主可有耳聞?”初荷問道。
祁天啟點頭,然后又看向隱含隱忠和侍衛(wèi)。
初荷會意,“祁寨主放心,他們都是信得過的人。”
“之前朝廷有人花錢讓我們,設計活捉顧槐?!?p> “可知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