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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袖

岌岌可危的洛氏 下

青衫袖 沐枝吟兮 3022 2023-04-30 10:16:45

  昨晚的宴會已過,上官長樂以為自己與這些弟子一樣天天練劍,起的很早與這些弟子們一起學習法術(shù),可上官長樂提起那笨重的劍都覺得費勁,法術(shù)也是不行注意力無法集中。上官長樂覺得很奇怪自己是在鎖靈派長大那為什么提起劍來都覺得費勁,這太奇怪了。

  上官長樂對著大師兄賀渡問道:“我之前不是也會法術(shù)嗎?可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p>  賀渡哪會告訴她實情回道:“你病了很長時間興許是太久沒練忘了,這很正常,還有你才剛恢復(fù)不要練劍,這幾天跟著你含砂師姐下山去鎖靈鎮(zhèn)玩一玩,興許你能恢復(fù)點記憶你小時候老喜歡去鎖靈鎮(zhèn)了,還有上官渡你還記不記得是誰?”

  上官長樂只覺得耳熟很親切,回道:“不記得?!?p>  賀渡接著說道:“他的名字都是你取的,你都不記得,這一切都很正常?!辟R渡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上官長樂不再懷疑下去,也好開啟她新的人生。

  上官長樂回道:“我知道,不過顧念可以練劍,為什么我不可以?病好了就說明沒事?!?p>  哪曾想,賀渡把正在學習法術(shù)了顧念叫了過來說道:“你別練了,跟著含砂師姐陪上官長樂去鎖靈鎮(zhèn)玩。”

  顧念知道上官長樂失憶的事情知道賀渡的用意,可就是自己也要跟著去有些不情不愿的,回道:“好的,大師兄?!?p>  在回水燼苑的路上,還在半山腰上,洛衿禾突然停了下來,眼前昏黑看不清任何東西,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梁棲辭,立馬緊抓梁棲辭的手,梁棲辭詢問道:“怎么了?”

  洛衿禾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覺地沒有安全感,兩眼空洞,哭著說道:“我好像……好像失明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清?!?p>  所有人都感到震驚,梁棲辭對著旭瑜說道:“快去找大夫?!?p>  凌漆攔住旭瑜對著梁棲辭說道:“我也是學醫(yī)的?!敝竽闷鹇羼坪痰氖滞螅\斷起來,又看了看洛衿禾的眼睛,有黑眼圈,對著梁棲辭說道:“短暫性失明,過幾天就會復(fù)明,應(yīng)該是過度用眼引起的,不要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看書就行了?!?p>  畫風突變,梁棲辭對著洛衿禾問道:“你昨晚是不是看了書還沒點蠟燭。”

  洛衿禾忐忑地回道:“是,我下次一定點蠟燭?!?p>  梁棲辭敲了洛衿禾的頭,說道:“什么你還想有下次?!绷杵岬热瞬幌肟炊藬R著秀,直接把人給落下了,獨自回水燼苑,梁棲辭與洛衿禾就在后面慢悠悠地走,洛衿禾被梁棲辭扶著喊道:“你走慢點,我看不見?!?p>  梁棲辭看了看凌漆他們都快走到山腳了,索性直接把洛衿禾抱了起來,洛衿禾摟著梁棲辭的脖子,突然覺得再瞎幾次其實也沒太大關(guān)系,不自覺地就笑了。

  ~時刻,含砂,顧念與上官長樂到了鎖靈派,聽到了一個話劇館在招客,在街頭大聲吆喝著:“今天的曲子叫《與卿離》可是京城傳來的,聽說這曲子一夜之間火遍整個大黎可有名了?!?p>  顧念對著含砂問道:“含砂師姐什么是話劇啊,在我們西洲都沒有?!?p>  含砂回道:“就相當于一個作者寫的**子被戲子唱出來,怎么你想看?”顧念立馬點頭答應(yīng)。

  三人入座后,其他的人也紛紛進來看,可謂是無一空位,上官顏君說道:“看來這個曲子還挺有名?!?p>  隨著奏樂聲,戲子入場,在臺上唱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起來,戲子聲音悠長而有韻,看來功底不錯。

  京城之大處處留與卿之昔憶,

  望春樓訣別未念乃末遇。

  訣別為護卿,

  莫信佩遺。

  題寫詞賦贈戲子,

  眾云浪蕩卿未信。

  空有墨處深宅無處題,

  誤卿許載非所愿。

  臨走血書道虧欠。

  短短幾十個字的詞卻把男子因無奈處與深宅大院為了保護自己,裝作浪蕩才使自己存活下去,耽誤了女子很久,不料女子已去世,最后男子也自戕了。

  唱完后臺下一片掌聲,之后館子的掌柜站了出來,不知要干什么,說道:“這個故事的男子就是唐富玄也就是原型,知道是唐老爺毒死的上官顏君之后,想去報官卻被唐老爺鎖在了房間,最后悲憤離去。這首曲子是想告訴世人唐公子絕非花花公子,破壞自己的名聲不科舉是為了讓剛上位的唐夫人與唐二公子為了財產(chǎn)不起歹毒之心。唐公子一生的才華都在為教坊司女子填詞,這曲子就是教坊司女子為報答唐公子而唱,也是想警示世人珍惜眼前人,莫錯花期?!?p>  這時的上官長樂莫名地流淚,含砂師姐等掌柜說完后才明白這戲唱的就是唐富玄與上官長樂,現(xiàn)在就只能祈禱上官長樂不要想起一切記憶??匆娚瞎匍L樂流淚后,含砂師姐就料到她很可能會想起一切,含砂師姐緊張地問道:“長樂怎么了,是不舒服嗎要不我們回去?”

  上官長樂眉頭緊鎖,兩手撐在椅子上,摸了摸流下的淚回道:“為什么我會覺得心痛,原來姐姐的死與唐老爺有關(guān),是因為姐姐嗎?”

  顧念順著上官長樂的瞎想,說謊:“對呀,你之前與上官顏君的關(guān)系特別好,就是遺憾你病重沒能送她最后一程?!焙皫熃阋哺胶偷溃骸皩Π?,可能你是因為覺得唐富玄與上官顏君的故事太感人很遺憾,才會心痛不要多想?!?p>  不要多想四個字賀渡也對上官長樂說過,為什么所有人都在讓我不要多想這太奇怪了。

  梁棲辭抱著洛衿禾跨過門檻,到了床榻后,把洛衿禾放下,轉(zhuǎn)身后倒了杯茶飲下去,看見了凌漆在桌上留下的字條,字條上還壓著一大盒的草藥膏,還有一個白色的眼紗,梁棲辭給眼紗抹上藥膏后,走過去為洛衿禾系上,站在洛衿禾面前太高了只好彎下腰,洛衿禾摸了摸眼紗問道:“不是能好嗎?為什么要外敷?”

  梁棲辭系好后回道:“以免你再次失明,還有暮延的書沒收了?!?p>  洛衿禾質(zhì)問道:“你拿走誰寫的書都可以,為什么偏要是暮延寫的?!绷簵o向洛衿禾靠近些,洛衿禾感覺他在靠近身體自覺地向后傾斜,梁棲辭則挨得越來越近。

  回道:“以后不要在本王提暮延包括他寫的書?!敝笥H了上去,洛衿禾的手往被褥上一抓,是真沒想到梁棲辭在這時候干這種事,之后梁棲辭起來了,順道把洛衿禾拉起起。洛衿禾看不見梁棲辭,但梁棲辭看洛衿禾的眼神不清白。

  窗外凌漆等人就爬在門邊上看著,凌漆腳滑了一下,所有人都摔了下去,凌漆趴在最底下,剩下三個趴在凌漆上面,看凌漆的表情就知道是真的重,等三個人都起來了,凌漆還趴在地上,只好對著梁棲辭尷尬地說道:“梁兄,打擾了。”之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把門給關(guān)上。

  洛衿禾躺在床榻上,說道:“我沒臉見人了,梁棲辭你進來就不能把門給關(guān)上啊?!?p>  上官長樂走出戲館后,含砂與顧念總算是能歇口氣,跟在上官長樂的后面,這時上官長樂轉(zhuǎn)身對含砂師姐提出了一個小請求:“師姐你能不能帶我去姐姐的墓地?!?p>  含砂師姐愣住了,不理解這是要干嘛,那墓地就在唐富玄的旁邊,饒了饒頭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回道:“額,長樂,天色也不晚了我們先回去吧,墓地有點遠,要是你真的想去看等過段日子,讓大師兄帶你去?!边@才把上官長樂給唐塞了過去,賀渡估計都沒想到三個人出去一趟還能讓含砂與顧念圓謊圓的那么累。

  上官長樂無奈只好答應(yīng),可她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卻又好像都很正常,我共情能力有那么強嗎,大家都未哭都在感慨,而我不自覺地就流淚了。

  繁華的京城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龍,京城一直都很繁華,可惜這變化莫測洛遷詢很久沒有逛一逛這京城了,洛遷詢走到了當年與唐韻邂逅的那棵樹下,往昔回憶歷歷在目,洛遷詢沒有借酒消愁,只是站在樹下,觸摸樹,回想起與唐韻的第一次相遇。說道:“要是早已知道結(jié)局,我當年就不會出來瞎逛?!?p>  風一吹樹枝搖曳,京城這個地方承載著太多的悲歡離合,甚至京城的每一個角落都有著洛遷詢與唐韻嬉笑的聲音,可越看這京城洛遷詢的心就越痛。所以當年洛遷詢選擇離家出走到了距離京城遙遠的鎖靈派,所有人都以為洛遷詢是不想學了才沒科舉,實則是去追唐韻通往皇宮的馬車啊。洛遷詢流著相思淚,哽咽地對著樹說道:“不知道唐韻現(xiàn)在還想不想吃糖葫蘆?不然就給她帶一根進去?!?p>  愛而不得的人太多了,最后該如何釋懷呢?老天爺明明讓二人愛的如此深,卻對著二人說道:“黃粱一夢,忘了他/她吧,終歸是路人?!?p>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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