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我們能不疼針嗎?
“20萬石糧,糧1件!”
“我...草!
曹操驚得曹鑠不奇怪曹鑠想要什么,倒是曹鑠在此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
“能不能分期付款?
曹操冒著生命危險,要是全像典韋一樣,那么他就認(rèn)為這20萬石糧糧實(shí)在值得,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要買好幾塊。
““先不開心了,只能告訴你他是誰、在哪里,不保證他不對你忠誠。
“這...好昂貴??!”
“還需要了解的是,假如你們以我名義招賢納士,到時如果他們放棄你們跟著我走,我可就不會退錢了?!?p> “這個...太坑人了!
曹操無語,曹鑠如今實(shí)在太省吃儉用,動輒要利益。
“沒事請回去,快睡覺吧!再來點(diǎn)夏侯惇的提醒,千萬不要讓夏侯惇她們單挑呂布?,F(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曹家有了點(diǎn)看法,到時如果有什么問題,也不能怪我無情無義!”
曹操滿臉沮喪,這是不是曹家的看法呢?是對他的兒子有看法?還是對他的女兒有不滿?是對他自己有意見,還是對他的妻子有看法?是對自己有意見,還是非對自己有意見?明明對自己有口皆碑,何不涉及曹家呢?
曹操:我知道你很忙,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曹鑠的傷怎么樣了?
典韋的傷勢尚未治好,須盡快令其起身,身后仍需出力?
典韋此時正躺在地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地面上的東西,似乎是想把自己從地上拉起來,可是,當(dāng)他抬起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手還在不停地抖動……難道是曹鑠的脈搏出了問題?
曹鑠皺了皺眉,想不到典韋傷得如此嚴(yán)重,這個人還真,何必不硬抗呢,怕是比華雄先倒了,他悔之晚矣。
曹鑠命人取出他的銀針,為典韋針插數(shù)針。
“噗!”
典韋一嘴黑血吐了出來,慢慢睜開眼睛,見曹鑠依舊忙得不可開交,便感激不盡的道:“謝謝老爺?shù)木让鳎 ?p> “這一次只是一個小教訓(xùn)。下一次如果你們再犯這種錯誤,我也不會救你們的!”
““嘻嘻,咳!
典韋興奮之余,再次牽動傷情,但感覺身體要好很多,估摸著歇上一夜,就可以下床行走。
“典韋,您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問題了,前兩天休息好了,試著以后別用蠻力了!”
“謝謝主公!”
“戰(zhàn)場上憑蠻力不行,要學(xué)本領(lǐng),以后跟子龍多學(xué)!”
“諾!”
曹鑠從典韋居所出來,看見蔡邕前后踱步營帳之外,就上前。
“蔡伯父!什么事情這么急?”
蔡邕滿臉緊張地說:“賢侄啊!琰兒病情惡化,熬的藥物已沒有多大效果,正準(zhǔn)備找您借調(diào)二位郎中呢!”
“伯父不需要那么多煩惱,我會醫(yī)術(shù)的。請你幫幫蔡琰看一下!”
“你能醫(yī)術(shù)嗎?”
蔡邕神情難以置信,是個舞刀弄槍、醫(yī)術(shù)高超的武將?
曹鑠解釋說:“這沒有欺騙伯父的必要!”
““那就快幫琰兒瞧瞧吧!
蔡邕迫不及待地把曹鑠拉到蔡琰駐地。
剛一進(jìn)門,便和一位姑娘撞上了充滿溫玉的臉。
曹鑠強(qiáng)健的體魄直接將姑娘撞退,正要摔倒時被曹鑠緊緊抱在懷里。
姑娘靦腆的說:“嗚嗚嗚,快點(diǎn)放我走吧,走著走著咋就不看人了??!”
于是倉促間擺脫曹鑠擁抱,即將跑出門外,不料蔡邕阻止。
“沒大小,見了州牧大人何不招呼一聲?”
蔡邕喝斥姑娘,姑娘驚慌低頭。
“沒事的,就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
姑娘好奇地問:“你叫冀州牧曹鑠嗎?”
“是的,您了解我嗎?
“當(dāng)然知道了。你可是妹妹的老公?。 ?p> “咳!”
“小妹您別胡說了!”
正在此時,從中走出了一位著藍(lán)長裙、秀雅絕美的女士。
臉色蒼白、兩眼無神、呼吸無力的他走到曹鑠跟前躬身而過。
“民女蔡琰,州牧大人也!”
“當(dāng)著我的面你可千萬別客氣,快坐起來,我見你病得不輕,一定是被這條路涼了半截!”
“琳兒,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蔡邕從營帳中拽出滿臉不生氣的蔡琳,還沒有和這州牧大哥好上幾句,怎麼走。
曹鑠坐在蔡琰旁邊溫柔地說:“把手交給我吧!”
蔡琰慘白的臉上泛著一抹紅,機(jī)警地望著曹鑠。
曹鑠看她不為所動,只得親力親為,抓過蔡琰小手放在掌心輕觸。
“好滑??!”
““這個皮膚好嬌嫩啊!
“難怪從小吃水在南方!”
蔡琰聽到曹鑠輕浮的話,心就像小鹿亂撞一樣不敢正視他。
“州??!州牧大人??!妾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你改天再來呢?”
“你不舒服,我剛到!”
“?。俊?p> 曹鑠握著蔡琰手腕開始給蔡琰診脈,蔡琰見曹鑠久久未動,慢慢抬頭看。
發(fā)覺曹鑠在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他好奇的端詳著。
面如傅粉、神采飛揚(yáng)、體態(tài)勻稱、眉眼之間透出肅殺之氣。
“州牧大人?”
蔡琰覺得曹鑠閉著眼睛就差不多一盞茶,究竟該怎么辦?
曹鑠閉上眼睛說:“沒什么大問題,就是一般的感冒!我用針灸幫您打幾次,汗就出來了!”
“針灸?”
蔡琰嚇得盯著曹鑠看,似乎聽到不應(yīng)該聽到的話,目光慌張。
可是曹鑠卻沒有像她那樣察覺,他從懷里掏出銀針放在了蔡琰眼前。
“摸摸!”
蔡琰竟沒有任何跡象地昏死過去,正好趴在曹鑠懷里。
““蔡琰,琰兒嗎?
我的草,怎么樣了?
那就不叫暈針了!
曹鑠抱著她,掐指一算,蔡琰慢慢睜開雙眼,嚇得看向曹鑠。
“針已經(jīng)扎好啦?”
“呃,還是...”。
曹鑠正準(zhǔn)備說話時尚未動手,忽然想起自己暈針的樣子,就沒有接著說話。
他用手撫著蔡琰燙手的臉說:“琰兒!”
“呀!怎么了?”
蔡琰忐忑不安地問,怕曹鑠繼續(xù)扎自己。
“針灸不能治好自己的病。我決定另辟蹊徑!”
“呀?想換點(diǎn)東西嗎?”
蔡琰嚇得看了曹鑠一眼,已顧不上曹鑠那雙大手早已滑入了自己的領(lǐng)子內(nèi)里。
她怕曹鑠把針扎得再厚一點(diǎn)。
“實(shí)際是受了涼的藥才會出汗的?!?p> “不扎針了!”
“我們能不疼針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