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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部落塵埃

四十八 野性沖突 7

魔獸:部落塵埃 笑百笑 2173 2024-11-09 13:39:11

  “你們想造反???”拉托爾又驚又怒,抄起背后的木箱,朝士兵擲去。

  木箱砸在士兵身上,木板爆裂碎片飛濺,里面的錘子、鋸子、扳手、改錐……散落一地。

  敵人攻來,拉托爾抄起一根大管鉗,架住刀刃,發(fā)出了和茲達(dá)同樣的疑問:“放下武器!你們究竟是哪支隊(duì)伍?想干什么!”

  眼看士兵不答話,拉托爾抬起大牛蹄子,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贊恩撿起地上遺落的雙刀,加入混戰(zhàn)。拉托爾力大如牛,哦,他本來就是牛。一根大管鉗在他手中舞的虎虎生風(fēng),雖不能破士兵的重甲,但一時間士兵們也奈何不了他。

  見老牛暫時頂?shù)米。澏鞅愠值蹲o(hù)在茲達(dá)身邊,有幾個想來偷襲,被他揮刀逼退。有時疾步狂奔,去幫拉托爾解圍。如此反復(fù)穿梭于戰(zhàn)場兩邊,但不論局勢如何,他始終確保茲達(dá)在自己視線范圍之內(nèi),以便隨時回援。

  拉托爾舞動管鉗,力戰(zhàn)四方。那些士兵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舞動刀劍大呼小叫,卻少有感和他硬拼的。他手中的管鉗,雖說是工具,但少說也有一米多長。產(chǎn)自地精的鍛造工廠,通體由精鋼鍛造外加碩大的鉗頭??梢哉f除了不太順手,和一柄戰(zhàn)錘沒什么兩樣。若是用手中的刀劍去硬碰硬,難保不會崩口斷裂。挨上一下,縱有盔甲護(hù)身,輕則傷筋斷骨,重的話當(dāng)場打死也不稀奇。

  士兵叫嚷著圍攻而上,瞅準(zhǔn)了拉托爾敵不過人多,想要直接亂刀加身一股腦將其剁成肉泥。

  拉托爾待他們攻進(jìn)自己身邊,大牛蹄子猛踏地面。轟隆一聲,大地震顫,士兵紛紛跌倒,似乎被震暈了一半掙扎著起不來。

  這是拉托爾對敵時的慣用手法,眼見敵人中招,管鉗舉過頭頂,照著地上一名士兵的胸口猛然砸下?!斑邸 本F鍛造的胸甲被砸出一個大凹陷,一股血泉從哪士兵口中噴涌而出,濺了拉托爾一臉。

  后方一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手持尖刀朝拉托爾后腰全力捅去。拉托爾回身,甩手一管鉗,抽在他腦袋上,那人倒地不省人事。

  瞬間斃敵兩人,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向拉托爾攻去。老牛臨危不懼,仗著自己身高力大,管鉗掄圓了往敵人身上招呼。自己在人群中橫沖直撞,或劈或砸,管鉗與地方武器相碰濺出火花,有些人把持不穩(wěn),武器被直接震飛脫手。

  眼看圍著拉托爾的人越來越多,縱使牛頭人在強(qiáng)悍也漸漸落了下風(fēng)。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拉托爾也一反常態(tài),脫了鎧甲換成一身布衣。那布褂在這刀光劍影的混戰(zhàn)中,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也虧著牛頭人皮厚,一些無意間地小傷在身上僅僅留下一道印痕。饒是如此,拉托爾的手臂、后背也留下了數(shù)道傷口。

  茲達(dá)坐在地上專心調(diào)息,吞下贊恩的藥丸后,隨著一呼一吸,能感到一股溫?zé)岬乃幮哉巫咴谒闹?jīng)脈,舒緩著酸脹麻木的四肢。眼見拉托爾身陷險(xiǎn)境,自己正抓緊運(yùn)氣,開不了口。于是用眼神示意贊恩去幫忙,不用管自己。贊恩點(diǎn)頭會意,提刀沖上去。

  拉托爾仗著牛頭人天生的身體優(yōu)勢,在人群中來回沖撞,打散軍團(tuán)士兵的陣型。一旦有落單或是三兩個的小隊(duì),就用大牛蹄使出戰(zhàn)爭踐踏,使之失去平衡倒地,繼而掄起管鉗補(bǔ)刀。

  他這套戰(zhàn)法剛開始確實(shí)效果顯著,那些圍攻他的士兵被打死打傷不少。

  可幾番沖鋒下來,拉托爾體力開始有些不支。而那些士兵戰(zhàn)場廝殺,什么戰(zhàn)法戰(zhàn)術(shù)沒見過。很快也摸清了他的套路,他一沖過來,就一哄而散,三三兩兩的圍著他不斷襲擾,煩不勝煩。一旦有人被震倒隊(duì)友立刻從旁邊的刁鉆角度發(fā)起攻勢,化解危機(jī)。拉托爾碩大的身軀,壯實(shí)有余,靈巧不足。面對蒼蠅般的襲擾早已是疲于應(yīng)付。一時疏忽,被人從后方偷襲,用長矛扎穿了肩膀。

  “啊——!”拉托爾突然中招,管鉗拄地,左手捂著肩膀上的傷口。此時他已身中數(shù)刀,不過都不算嚴(yán)重。要命的是,肩膀受傷拿不動武器。沒了武器那面對著寫重甲士兵無異是自尋死路。拉托爾心里明白,自己可沒茲達(dá)的本事,能在這么多重甲兵的包圍中活下來。

  一名士兵見拉托爾停在原地,心中大喜,掄起雙手大劍朝他劈去。拉托爾躲避不及只得雙手橫舉管鉗,硬接這一招。

  “?!?!”精鐵相碰發(fā)出一聲脆響,火花迸出。精鋼鍛造的管鉗鉗身竟被雙手大劍生生砍進(jìn)去幾分。士兵拼盡全身的力量壓在劍上,拉托爾受傷的肩膀承受不住,整個人被壓的半跪在地。此時兇險(xiǎn)萬分,要么自己松手,被一劍劈死,要么旁邊的敵人出手,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解決自己。

  兩人僵持之間,一道灰影穿過人群,直奔拉托爾而去。持劍士兵還沒看清,一把刀已經(jīng)越過自己的長劍,直指咽喉。

  等他看清時,一切都晚了。士兵正全力壓制拉托爾,回過神時,一把刀已經(jīng)架在脖子上,而自己雙手還在和別人較勁。

  贊恩人影如風(fēng),刀不留情。刀鋒像宰殺牲畜一樣,沿著士兵喉結(jié)劃過?!白汤怖病钡朵h和脖子摩擦發(fā)出一連串火花和刺耳的聲音,唯獨(dú)不見一滴血。

  “啊——!啊啊啊啊……”持劍士兵捂著脖子跌坐在地。刀鋒逼著他丟下長劍向后退讓,巨大的慣性還讓他在地上打了個滾,才勉強(qiáng)作文身子,可以說是狼狽至極。下坡了膽的士兵嚎叫著,捂著脖子上不存在的傷口。他的鋼盔滾落一旁,露出了罩在頭上的鎖子甲。正是這玩意救了他的狗命。

  贊恩還想追上去補(bǔ)刀,那喪家犬般的士兵早已被眼疾手快的隊(duì)友拖到后面。擋在前面的兩人長矛一抖,一個攻上三路,一個攻下三路。時而矛頭亂點(diǎn)如驟雨傾盆,時而奮力揮桿橫掃千軍?;蚴请p槍齊出毒龍出海,或是電光一閃絕命突刺。

  贊恩手里只有一把砍刀,那里是他們的對手,三招兩勢之下就被打得連連后退,只求自保,刀法全無。手中砍刀叮當(dāng)亂響,成了一件撥開矛鋒的工具。

  圍攻贊恩的其中一人,突然刺向其腹部。贊恩正要防備,豈知他半途突然變招,手勁一吐,長矛半路受力彎曲,矛頭如一把匕首刷得像贊恩大腿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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