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寡婦有什么好的?!
婁曉娥緩緩睜開眼,熟門熟路的掀開窗簾往外看,只見江河正趴在地上俯臥撐。
她嘟嘴了,滿臉幽怨,昨晚上防備了大半夜,心說江河要是胡作非為,她就給江河一個好看??墒菦]想到,江河竟然沒有來。
婁曉娥冷哼一聲放下窗簾:“有力氣沒處使,哼?!?p> 她一張嘴,滿嘴的黃瓜味。
察覺到窗簾晃動,江河扭頭看了眼,見窗簾已經(jīng)放下,他忍不住一笑,接著鍛煉起來。
餃子很好,可不能貪吃。
抬頭看了看天,依舊在下雪。
江河皺了皺眉,俗話說瑞雪兆豐年,可是一直下雪,終歸給人類帶來不便。
他鍛煉結(jié)束,從雪堆里扒拉出來一個袋子,堂而皇之的提著走過許大茂門口,直奔月亮門走去。
婁曉娥剛好起來刷牙洗臉,她穿著小拖鞋見門口玻璃上人影一慌,忙不迭的就過來用手擦了擦玻璃上的熱氣趴在門上往外看去。
只見江河提著袋子走過月亮門,還一晃三搖的。
“秦姐,早啊?!?p> 江河爽朗的聲音傳來。
婁曉娥心中一動,咬了咬嘴唇躡手躡腳的走出去。站在雪地中,腦袋一伸往月亮門看去。
只見江河提著袋子,秦淮茹頭發(fā)蓬松的站在門口,臉蛋還紅撲撲的很好看。
“小江,早啊,提的啥東西?”
“這不是昨天聽張大媽說你家沒肉吃嗎?這大過年的怎么能沒肉……”
江河說著話將袋子遞過去。
他說的輕松,身后偷看的婁曉娥頓時瞪圓了眼睛,腮幫子一下鼓起來,一口銀牙還死死的咬住了紅唇。
“這混蛋竟然惦記人家寡婦,這也太不道德了?!?p> “無恥王八蛋,老娘哪里差勁了,有肉不給老娘吃。”
“你給老娘等著,以后別想老娘伺候你?!?p> 婁曉娥氣的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息,昨晚上還想著不讓江河胡來,甚至找機會跟江河劃清界限。
但是看到江河給俏寡婦送東西,婁曉娥心里頓時不淡定了。
那簡直又氣又急,還酸溜溜的有些慌張,只感覺自己的好玩具要被別的壞女孩搶走了,占有欲一下子就上去了。
再看秦淮茹,那紅撲撲的臉蛋怎么看就怎么厭惡了起來。
婁曉娥一跺腳,眼角思潤的蹬蹬蹬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目光驚訝:“這袋子里面裝的是肉?”
江河點頭:“對對對,一點肉?!?p> “你買的?”
江河呵呵一笑,他可不敢居功,畢竟對不起傻柱不是。于是伸手指了指傻柱的房門。
秦淮茹恍然大悟的扭頭看去,只見傻柱家門口,一顆亂糟糟的腦袋刷的一下消失。
她一愣,內(nèi)心暗喜,心說這舔狗還是放不下老娘。
秦淮茹心中喜悅:“小江啊,多謝你了,姐家里困難,要不是你這都過不好年?!?p> “秦姐瞧你說的,這多大點事啊,以后又是你言語一聲,絕不推辭?!?p> 將袋子遞過去,秦淮茹又客氣邀請江河吃飯,江河有心答應(yīng)下來氣一氣這摳門的小寡婦,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搖了搖頭拒絕了。
吃秦淮茹的飯干什么,還不如吃傻柱的,至少還能練一練廚藝不是。
秦淮茹喜滋滋的提著袋子回家,將一大塊豬肉拿出來放在盆子里,笑的合不攏嘴。
賈張氏躡手躡腳的過來:“這是小江送的?這臭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能便宜他。”
秦淮茹臉色一沉:“大早上你話說八道什么?”
賈張氏不屑一笑:“你懂什么,這男人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小子能為你買豬肉,肯定是被你迷上了,以后你多給點笑臉,多弄點東西?!?p> 秦淮茹臉色不自然,正要說這是傻柱買的。
賈張氏卻抓住豬肉在掌心顛了顛,隨即嫌棄的扔到盆子里:“怎么就這么點啊?這也就四五斤吧,也太摳門了吧?!?p> 秦淮茹本來開心的表情也微微皺眉,如果這是江河送的,她一定高興。因為江河沒工作,沒啥錢,四五斤肉已經(jīng)不少了。
可這東西是傻柱送的,又是過年的時候,這分量可就不讓秦淮茹滿意了。
她心里也感覺傻柱小氣了很多。
江河離開秦淮茹的家門口直接來到傻柱家。
傻柱就躲在門口,u一看到江河過來,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兄弟,謝謝你哎?!?p> 江河擺手:“這有什么謝的,秦姐不容易,我送點東西有什么,。再說了,東西是傻哥你買的,我就幫個忙遞一下?!?p> 傻柱拉著江河進屋:“兄弟夠意思,走走走,咱哥倆喝一杯再說。”
“那我來做,傻哥你在旁邊指點。”
“你小子還真的能堅持下來?”
“那可不。”
江河借助傻柱的食材,在傻柱的指點下又開始鍛煉廚藝。做好之后,吃飽喝足,挺著肚子背著手,滿臉滿足的在四合院亂逛,看看誰家需要幫忙。
然后離開了四合院,上街接著亂逛。
身為一個沒有家庭沒有工作的人,江河感覺自己比該溜子都不如。
中午下館子吃了飯,下午回到四合院開始準備過年吃的東西。
忙活下來,一天也就過去了。
晚上,婁曉娥靠在窗戶上,瞪著眼看著屋頂:“今晚上這小混蛋要是過來,絕對不理他,讓他去找寡婦去?!?p> 結(jié)果等到下半夜,婁曉娥咬著嘴唇委屈巴巴:“這小混蛋不會不來了吧?嫌棄我嫁過人?”
她迷迷糊糊的睡著,第二天又被江河鍛煉身體的動靜吵醒了。
看著外面雪地里滿頭大汗的江河,婁曉娥咬著嘴唇目光幽怨:“有力氣沒處使是不是,你沖我來啊。”
“秦姐,早啊……”
“小江,吃了沒?”
一天的日常又開始了,易中海家,傻柱家,跟秦淮茹打招呼,觀察一下于莉的動靜。
年前的日子如同流水一般度過,眼見就要到了年三十,江河終于發(fā)現(xiàn)于莉又氣呼呼的跟閆老西鬧騰起來了。
他將豬肉袋子往棉襖里面一塞,晃悠悠的走出了家門。一路跟散步似得,剛來到前院,就看到于莉氣呼呼的邁動大長腿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