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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009 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為正理

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浮云奔浪 2465 2022-07-19 12:05:00

  何言笑雖談不上睚眥必報,卻也不是什么圣父善人。

  就算不提自己的險惡處境,光是“前身”的仇,今天也要一并報完!

  不過,想到這四人可是成名許久的“開脈”高手,除了“老蟹”那個擅長輕功沒油水的暫且不論,程四的身上還是有件好東西。

  于他倒在雪地里的尸體上一陣瞎踅摸,何言笑沒能摸出程四賴以成名的極品武功“風雷金剛掌”,而是先掏出了一雙半透明、雪蠶絲編織的手套。

  中!

  無所謂,管他什么極品的秘笈,對現(xiàn)在的何言笑已經(jīng)沒什么用處了。

  拿起手套,何言笑當場試了一試,用刀去砍了幾下,第一下居然沒有損傷。

  為防浪費,何言笑并沒有灌注內(nèi)力全力以赴,激發(fā)出佩刀的“切金斷玉”效果。饒是如此,最起碼開脈合氣境的習武之人,絕對破壞不了這副雪蠶絲手套。

  果然,這副雪蠶絲做的手套,作為開脈武者的稱手護具,可比何言笑大路貨的刀,從材質(zhì)上比較強出許多。

  難怪程四平時一直寶貝的很。

  只可惜,程四今天荷葉雞沒吃成,留下一句“瓦服”就被何言笑抹了脖子。

  連這他平時舍不得戴著,以防過度磨損的雪蠶絲手套,都還沒來得及用上就一命嗚呼了,白白便宜了何言笑。

  何言笑卻有所不知。

  這副雪蠶絲手套輕如無物,于肌膚極為熨帖,再握著兵刃亦如無物。

  靠著這副手套,程四能夠空手接住,淬體階段武者的任何武器而半分不傷,丟進火堆里燒個一夜都不會有任何變化,碰上開脈高手的許多成名利器,也能占到些許便宜。

  對于“種玄”之前的武者來說,已經(jīng)是最頂級的護具。

  除此以外,這副手套對真氣的兼容疏導性極高,不像尋常武者把功力灌注兵器,總會虛耗部分。

  若非如此,程四也不會排名老四,還在轉(zhuǎn)化真氣的階段,硬實力卻能超過老蟹,使陰招打死胥國成名許久的開脈合氣層次的高手“鐵馬騮”。

  因此,程四的這副手套,一直讓其他三個護衛(wèi)極為眼饞。

  尤其心胸狹窄的冬章,始終對它念念不忘。只是四大護衛(wèi)差距有限,又是在同一個屋檐下,誰都不肯撕破臉面。

  不過,現(xiàn)在有何言笑當這么一個大善人,以后“長生圣壇”里的大家,就再也不用眼紅爭搶了啦……

  “好東西,就當是報仇連帶收點利息?!?p>  雖然沒練過什么厲害的掌法,戰(zhàn)場之上憑空增添一份戰(zhàn)力怎么都不嫌多。

  何言笑一左一右分別戴好,只覺觸手溫而不熱。在這種大雪天氣,不必擔心凍瘡了。

  而一想到丹田里還剩少許霧氣,何言笑二話不說,就把殘余6個單位的神秘霧氣,全部給雪蠶絲手套強化了兩次。

  這個時候不用,留著死了過年?!

  結(jié)果大大出乎何言笑的預料,這副雪蠶絲手套,除了質(zhì)地上變得更為輕薄柔韌,竟然一次多了兩個副詞條來。

  “???之前強三次才有詞條,這次居然每次都有……那幅圖到底是怎么計算的?”

  何言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qū),心中喃喃念叨起來:“能夠免除對手一成力道的反震,能夠削減部分傳導給手掌的滾燙熱力?!?p>  不太好評價,這兩個詞條怎么樣。何言笑自問跟人拼刀的時候,如果力氣不足,虎口崩裂不是不可能。

  雖然一成力道不多,其實蠻挺實用的。而免燙……就顯得有些雞肋。但比起他只有一條副詞條的佩刀,毫無疑問雪蠶絲手套還能再強化一次。

  難不成這副手套,能夠出三個副屬性詞條?!

  “休想……”

  驀地,一聲鶴唳打斷了何言笑偷著樂。本就昏暗的天空,驟然變得無比黑暗,似乎吞噬著鳳羽金彩。天空中本在斬斷無形絲線的片片金羽,殺死諸多打手,往祭壇飄去卻遭黑光攔截,倏而只余灰燼,在風里一卷而去。

  但在此刻,染紅纓已安步當車,走進了這依著山林的城外“莊園”,名義上的長生圣壇,真正坑害人命的邪教。

  單手一下子拔起墜落時,燒斷牽引信徒魂魄無形絲線的滿江紅,將一桿長槍斜掛身側(cè),染紅纓處變不驚道:“你就是那個——梅先生?”

  “靖安司早已荒廢多年,大抵是些酒囊飯袋混吃等死,消磨時間,徒生妄想的地方?!?p>  眼中閃過對染紅纓美麗的驚艷,“梅先生”開口仍是對靖安司的譏諷:“過氣的老黃歷,拿出來嚇唬誰?”

  說話的人戴著一張,只遮住雙眼鼻梁,棱角分明的青銅面具。下巴半點胡茬不見,出人意料的年輕。他一身蜀錦銹紋的黑底灰袍,腰間掛了一塊紋著“鶴”形的玉佩,左手舉著一桿繡有詭異金蟾圖形的幡布。

  “梅先生”名叫梅鶴影,不論從裝束又或名字,都透著些文雅。說明他與壇主許蔚然一樣,跟整個教派的氛圍格格不入,似乎另有一層來歷。

  與此同時,“長生圣壇”的壇主,仿佛富貴人家員外般,穿著錦衣華服的蓄須發(fā)福中年許蔚然,卻似有些急躁:“梅先生,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恐將壞事。”

  梅鶴影雖然有些好色,此刻清楚正事為要,只是有些遺憾與可惜:“壞事的祭品,自然不能留。你與我一起聯(lián)手,速速將她擒下。”

  許蔚然點了點頭,語氣森然對剩下的兩個護衛(wèi)一使眼色,下令道:“冬章,你跟朱老二一起去做了那個小子!”

  “明白?!?p>  僅剩的兩名護衛(wèi),一瞅不僅“老蟹”沒回家,就連程四都死的不明不白,早就對何言笑上了心。

  尤其是冬章一心掛念著程四的雪蠶絲手套,當即急不可耐地招呼了瘦猴一樣的朱老二,齊刷刷往圣壇東南角落的何言笑找去。

  不過,眼看著葉三、程四死的蹊蹺,冬章畢竟老練一些,兩截袖子里滑出一對鐵爪,人在離何言笑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就見到鐵爪像是鷹嘯一般撒手而出,破風彈射向何言笑!

  “五鬼掏心爪?”

  空中的飛爪,時隱時現(xiàn),刁鉆異常。脫手之后的鐵爪,宛若仍然有跟線牽在冬章手心,如臂指使飛旋騰挪,鬼魅異常。

  這正是冬章《五鬼掏心爪》的看家功夫“攝魄鉤魂手”。

  只要冬章控制巧妙,十幾米內(nèi)兩條飛爪帶起鬼影幢幢,若隱若出,尋覓著伺機而作。從任何一個角落射入,都不會折損其半點勁道,令人防不勝防。

  然而,此一時彼一時。

  何言笑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戴好雪蠶絲手套,雙手握穩(wěn)了刀柄,卻似聽風辨位一般,不僅灌注飽滿的內(nèi)息,還將它“切金斷玉”的功效一起發(fā)動,蓄勢以待。

  看著何言笑選擇這樣硬抗,作為四大護衛(wèi)之首、已經(jīng)達到開脈合氣階段的冬章,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獰笑。

  別說是普通的鋼刀,就是開脈武者的兵刃,都未必能架住他積蓄不少真氣的鉤魂一爪,必會被其一抓挑飛。

  他當即不假思索,瞄準何言笑的刀,仿佛貓抓老鼠戲弄一般,把一雙飛爪牽引投擲了過去。

  誰知,這對鐵爪其中一只的五根尖爪,竟被何言笑橫刀奮力迎上,輕而易舉一削而斷,“哐啷”前后數(shù)聲,幾根斷裂的金屬就折落在了地上。

  “焯泥奈奈的,老子的鉤魂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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