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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013 不料劇變生肘腋

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浮云奔浪 2209 2022-07-21 12:05:00

  “六臂夜叉”作為禍國邪物的傳承秘學(xué),在許蔚然這個階段的開脈武者來說,沒有太多花里胡哨的能力,凸出就是一個實(shí)用扎實(shí),將肉身開發(fā)到極致。

  而“六臂夜叉”的基礎(chǔ),卻是在許蔚然將身心奉獻(xiàn)給碧落吞天蟾后,得以把他合氣階段的真氣修為,改為用肉身異變強(qiáng)化的形式,令他變向突破到了開脈第三步“靈機(jī)”。

  這就是他沒有什么類似風(fēng)虎之形的靈機(jī)原因所在,純是以過人肉體欺凌合氣以下的習(xí)武之人!

  但只要獻(xiàn)祭的祭品越多,碧落吞天蟾賜予的邪力就越足,許蔚然以后肉體隨之便會更強(qiáng)。所以他才對梅先生的獻(xiàn)祭這么上心。

  可惜,“種玄”境界并非一蹴而就之功,許蔚然在胥國雍縣這窮地方,缺乏足夠珍貴的祭品,大體頂天就修煉到這種水準(zhǔn)了。

  然而饒是如此,只要許蔚然傷到了何言笑,就能讓何言笑持續(xù)流血,傷口像是被三棱刺拉開一樣,倉促間很難愈合。

  因此,留給何言笑的時間絕不算多……

  不過,刀,一把足以與許蔚然換命的刀,卻使得他也開始投鼠忌器,不敢再貿(mào)然犯險!

  “老夫還有大好未來,怎能為你這豎子賠命?!”

  難怪,四個護(hù)衛(wèi)有三個,都死得不明不白!

  一時半會兒,許蔚然想不到有什么厲害的兵刃,能夠擋住何言笑的怪刀,索性跟何言笑一轉(zhuǎn)攻守之勢,意圖把他給拖死在原地。

  人能流多少血?

  而一見許蔚然向后退卻,何言笑總算賭對了。

  低層次的武者,靠一口利器的加持,足夠讓對手不敢拼命。

  但此刻在關(guān)鍵戰(zhàn)場,被祭壇上污泥般黑影環(huán)繞撲殺的染紅纓,腳下周邊卻已被滿江紅的肅殺火勁凈空一片,源源不絕的“丹雀霓霞真氣”,環(huán)繞住槍尖定死在祭壇正中黑色圓洞。

  染紅纓的打算十分明確,祭祀儀式雖已無法打斷,但她尚可焚卻被獻(xiàn)祭掉的饑民信徒亡魂,從而令梅鶴影的計劃無從圓滿。

  如此一來,就算梅鶴影召喚出的碧落吞天蟾分身,亦未必不可力敵。

  而看染紅纓這般破釜沉舟,梅鶴影有感這女子剛強(qiáng)悍勇,心念一動卻從身上解下一枚碧玉翠葉,含在嘴邊吹奏起來。

  染紅纓一見此景,當(dāng)即以自身真氣隔絕耳膜,以免被聲波侵襲腦識。

  然而出乎意料,梅鶴影這一曲音律響起,竟非意在干擾染紅纓施為那種司空見慣的音攻之法,而在全力以赴地以強(qiáng)對強(qiáng)。

  經(jīng)過這一陣相互拖延,見識到染紅纓的過人能為。梅鶴影萬分清楚,只靠詭邪之術(shù),無法盡速以巧制敵。尤其“滿江紅”被何言笑強(qiáng)化后,蒸騰的熱力,使得地上黑水一般的流質(zhì),難以取得最直觀的戰(zhàn)果。

  偏偏染紅纓又是不可或缺的祭品……

  無奈之下,梅鶴影唯有拿出壓箱底的功夫!

  就在音律響起的一剎,染紅纓的瞳孔陡然一縮,赫然見到一幕大為震驚的景象。

  清風(fēng)悅耳的旋律帶起的聲波,使空氣為之起伏振動,竟而纏繞著“滿江紅”凝聚出數(shù)股氣旋,發(fā)起異常旋轉(zhuǎn)的螺旋絞勁,萬鈞力道無形而生,隔空掰扯起滿江紅來,隱約有壓制住染紅纓氣力,將長槍拔地而起的趨勢。

  “以樂催勁,螺旋發(fā)力,難道是……纏山勁?!”

  “……你,竟然認(rèn)得纏山勁?”

  這一天的驚喜,比過往所遇都多。不想在這窮地方,居然有人能認(rèn)出“纏山勁”來歷的武者。梅鶴影吹奏不停,聞聲悚然一驚,當(dāng)即傳音入密。

  這就是利用“獬豸”石像搖人騙來當(dāng)祭品的弊端所在了。

  就算十次只會遇到一次意外,但這一次意外就足夠令梅鶴影大感頭痛。

  顯然,染紅纓也很有來歷!

  染紅纓持續(xù)隔空灌注真氣,專注與纏山勁對抗同時,卻又有些不經(jīng)意地輕視看著梅鶴影,神情古怪又篤定道:“享譽(yù)天云十五洲,八大山人之一、散仙‘黃鶴·樓’的年少成名絕技,在中央玉皇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流芳千載。但你……”

  “你這是什么眼神?”

  大抵越是直爽的言詞,總歸越是傷人。

  而且,梅鶴影一聽染紅纓提到玉皇洲,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太妙。

  跨洲傳送是要“錢”的!

  要知道,靖安司這些年歲缺少專人維系,大體都是就近搖人,水準(zhǔn)跟當(dāng)?shù)亓?xí)武之人差距不大。這才是梅鶴影放任何言笑搖人的底氣所在。

  胥國能有什么高手?

  可中央玉皇洲離這西南邊陲的暮汐洲,不能認(rèn)為有十萬八千里遠(yuǎn),只能講相距少說有一個地球的直徑。

  梅鶴影一時大腦宕機(jī),靖安司一反常態(tài),這意味著什么?

  使盡渾身解數(shù)的梅鶴影,方勉強(qiáng)與染紅纓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原本外在的矜持文雅,頓時有些蚌繃不住了。此刻像是破防了一般,他露出少許色厲內(nèi)荏,目光仿佛能夠殺人:“嘿,縱使我纏山勁尚不到家,卻也足以完成獻(xiàn)祭,讓你乖乖束手就戮。”

  “你這人好生奇怪……碧落吞天蟾雖是禍?zhǔn)佬拔?,但也未必能及傳說中的樓前輩。若你真與他有關(guān),何必舍近求遠(yuǎn)?”

  “我又何必跟一個注定將死之人解釋!”

  停止了氣急敗壞傳音入密,像是被戳中了傷疤,梅鶴影嘴邊玉葉所出律調(diào)愈轉(zhuǎn)急促,使得染紅纓壓力更增。梅鶴影把握機(jī)會,再猛力搖動鬼幡,地上的黑水像是渴飲生命,吞噬著染紅纓的體力,再度合圍了上去。

  然而,就在兩人高下將分、殊死一搏之刻。驟來一聲蟬吟打破平衡。

  卻是何言笑見許蔚然投鼠忌器,索性利用八步趕蟬臨時甩脫其人,而后背后蟬翼倏展,以沖天之勢騰空數(shù)丈,滑翔到染紅纓身后。

  不過,何言笑連靈機(jī)武者都難以正面取勝,遑論種玄?

  包圍住染紅纓的黑色泥水,何言笑是半點(diǎn)都不敢碰,當(dāng)空滑翔往另外一邊。許蔚然同樣限制于此,追了一半反無法動作了。

  而染紅纓跟梅鶴影一時膠著,相互都得凝神戒備。

  這,就給了何言笑關(guān)鍵破局的機(jī)會。

  只見他將染紅纓之前送他保命的鳳凰玉符,當(dāng)機(jī)立斷奮然扔向滿江紅?!袄p山勁”屬于“種玄”以上的絕學(xué),毫無疑問會刺激得鳳凰玉符做出反應(yīng)。

  能擋下一擊,卻也足夠了!

  玉碎一刻,一聲嘹亮鳳鳴瓦解了螺旋糾纏住滿江紅的“纏山勁”。兩股異種力道當(dāng)空碰撞抵消,不僅令染紅纓壓力大減,更使梅鶴影遭受反噬,嘴邊翠葉滲出一口朱艷紅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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