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渾身的劇痛,蔣超元他不得不用自己的精神力來壓制虛空給他帶來的壓迫。
綠色的保護罩圍繞在蔣超元的身體之外,黑色的能量球不斷的對蔣超元發(fā)動沖擊,而由于保護罩的能量由精神力進行供應,每一個能量球造成的保護罩的破碎都讓蔣超元花費大量的精神力去復原。在黑暗的虛空中,似乎那時空通道還是沒有被打開,找不到逃出去的出口。
在時空實驗室內(nèi)部,賀廣文在按摩椅上小憩一個小時之后,迷迷糊糊的醒來。他看了看身邊的時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于是拿出光腦對實驗室外圍的青年發(fā)消息:“時間已到,打開時空通道,我們的人還需要加進入時空通道的虛空進行作業(yè),他們那些人現(xiàn)在應該都在某個空間中,叫生不能叫死不得了,畢竟我們給他們開放了的空間通道都是那些以能量攻擊為主體的世界。”賀廣文的聲音有一些陰冷,可是在他看來對待這兩個人就是要這樣,那個蔣超元之前在他不在的時候帶走了他們的“門童”張玄硯,如果不是他們背后的那個人對于時空和時間一類的技法非常的敏感,恐怕整個華夏的邊境都會陷入混沌之中,當然他因為張玄硯釋放時間暫停和時光倒流這兩個可以說是壓箱底的技能而被他們的老大罵了。
原本賀廣文以為蔣超元應該不會再來了,可是他又一次到來,而且這一次到來還是為了時空通道,那么既然又來了,就不能夠輕易的放過,只不過這一次還帶來了邊境的恐怖人物林玄格,于是一個計劃就在他的腦海中形成,利用虛空來解決這兩個人,如此他可能還能夠得到老大的表揚。
當蔣超元和林玄格進入虛空之后,他的心情簡直好到了極點,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時空實驗必須繼續(xù)了。
'“是!“在得到賀廣文的命令后,眼鏡青年來到時空通道面前,他走路時就沒有正眼的看邊上的人,眼神里的蔑視,竟沒有讓人產(chǎn)生不爽。
在到達時空通道之后,沒有鑰匙,僅僅是閉上了雙眼,眼鏡不知何時摘掉了,隨后當眼睛再一次睜開時,整個實驗室陷入了短暫的黑暗,黑暗之后又是極致的光明。
“看來我們的時空通道在剛剛應該是關(guān)上了,不然不會發(fā)生忽明忽暗的情況?!睂τ谕蝗话l(fā)生的一切,整個實驗室的人都沒有什么意外,因為他們一般關(guān)閉時空通道肯定是在確認時空通道中沒有什么自己人的情況下才會關(guān)閉,而且整個實驗室?guī)装偬柸?,能夠進行時空實驗的也就那么幾十人,實驗也不是每天都進行的,在今天他們的排班表上并沒說今天哪個兄臺進入哪個時空進行生物的抓捕或是其他的研究,所以并沒有什么可以大驚小怪的。
隨著光暗交錯,整個實驗室在被一陣巨大的威壓給攻擊之后,每個人的工作又回歸正常,而時空通道的門口也有一陣白煙出現(xiàn),這白煙是為了防止其他的世界的人進入他們世界。
眼鏡青年在這一刻最緊張,因為他是這個時空通道入口的第三十五任開關(guān)者,之前三十人都因為其他世界的生物降臨而失去了生命,而另外四個則要么是壽終正寢,要么是前去了新星,反正后果都是極端的好或者極端的差。
“砰砰砰!”在時空通道門口現(xiàn)在只有眼鏡青年一人,現(xiàn)在的空氣格外安靜,只能夠聽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等待,等待,還是等待。
而這一刻,在虛空中的蔣超元在被那虛空的壓力給壓的將要喘不過氣時,看到了光明。
那是來自時空實驗室的光明。
“太好了!終于,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虛空了!”在虛空待的這段時間,蔣超元可以說是生不如死,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遭受著巨大的折磨,那虛空的恐怖的“壓強”差一點就讓他嗝屁了,而在那世界的中間,TM都是什么東西,無論是樹也好還是那小草甚至陽光都會對他造成傷害,這TM怎么活?更何況在找到那些活物之后明明自己什么都還沒有做,感覺自己的背后冰涼,好像有人要隨時解決自己一樣,這虛空終究還是太危險了。
在光明出現(xiàn)的同時,比玉獸它也激動了起來。
它之前第一次幫助蔣超元時,在虛空中還能夠游刃有余的對付那些人,而且當他們侵入蔣超元精神世界的時候,還可以將他們打成傻子,可是這一次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這虛空讓它同樣的生不如死,“壓強”這還好說,只不過就是那黑影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也太強了,它作為天階的電系妖魔在使用極致的雷電攻擊那些黑影的時候,他的雷電竟然直接被那些黑影的能量球給瓦解了?這你敢信?這簡直難以置信!
邁出堅定的步伐,邁著對生的希望,邁著對原本世界的希望,就算身體已經(jīng)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也要離開這該死的虛空!
“果然,他們都待在虛空里面了。呵呵,和我們時空實驗室斗?只有命死他鄉(xiāng)的結(jié)果。”眼鏡青年在等待了幾分鐘之后,在白煙徹底的散盡之后,他輕笑一聲,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而就在他邁出離開的第一步時,忽然他的身體一震他的眼睛忽然瞪得都要凸出來,身體也有一些僵直。
作為開關(guān)時空通道的守門人,他已經(jīng)做到了可以隨時感應時空通道內(nèi)生物的程度,在剛剛他感受到了有生命正在朝時空通道出口走動。
“難道我也要死在這兒了嗎?”在他這一兩年的開關(guān)過程中,從最初接管時的害怕到后來的放松,因為他不相信真的會出現(xiàn)其他空間的生物,可現(xiàn)在。
想著,他膽顫的轉(zhuǎn)過身。
此時他也感應到了那個生物到達了門口。
“咳咳!”一陣咳嗽聲,又是一陣白煙。
“不不不!”那是來自眼鏡青年內(nèi)心的聲音。
“咳咳!”
白煙終于散去,在眼鏡青年的恐懼中,蔣超元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在實驗室深處的賀廣文正在和他的老大通話,告訴他已經(jīng)解決了之前帶走張玄硯的人。
“所以呢?解決了他有什么用嗎?”
“當然,我覺得他這一次到我們這兒來,如果我們不認真對待的話,他可能會···”就在賀廣文說的起勁時,光腦上忽然出現(xiàn)了眼鏡青年的投影。
“老大,不好了,那個,那個少年他···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