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掉這件事情后。
吳歌轉身,對城主道:“敢問,女王大人是否在王殿?”
城主表面回道:“自然在王殿。”
心中暗道:“這人族小子為何會這么問?好像就是知道整個事情脈絡是的?!?p> “是嘛!真的假的?”
城主道:“是真是假。你去了就知道?!迸ゎ^眼睛瞥一眼身側的青魁,激他道:“有著這樣的護衛(wèi),你怕什么?”
吳歌道:“想騙我?”
心中想道:“蛇人女王應該是跟小賊跑了。除非情節(jié)對不上?!?p> 想到這里,面頰擠出笑容,獨自尬笑。
道:“這本來就對不上啊!”
心道:“女王在不在不重要,何必糾結女王。蛇人族女子會被人族販賣奴役不就是大都長得誘人可口,令俗人渴望。若是情節(jié)對上了,女王蛇身變人腿沉眠在一條蛇體內,蛇跟人跑了……”
思考過后,準定還是去王殿。
對著城主道:“你便帶我去王殿吧!去跟你們的女王大人打聲招呼?!?p> 說罷,便將被捆成麻花的城主扛起,在她的子民眸中大搖大擺的走。
“等等,快放下我們的城主。”
“放下我們的城主。人族小子?!?p> 后邊發(fā)來一道道她的子民的喊聲。
吳歌轉身,雙目兇光散發(fā),道:“放下,便是,死!”一手拍在身側的青魁的肩膀上。
蛇人喊聲停息下來,咬牙切齒不敢再做出什么。不知道放下便是死,可誰死呢?是他們?還是城主?還是一起?他們死城主都不能死。
蛇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城主被人族小子扛走,一路跟著他到城池邊緣,還想跟,被威脅了,看著背影變黑點,再消失。
“快,快去通報其他城主。有強敵入侵,劫持了我們的城主,正趕去女王大人的王殿呢。”
“是。”
“唉,強敵入侵!更準確的說是富二代入侵。實力不咋地,可有強傀護衛(wèi)。”
城主吐下蛇信子,道:“小弟弟,你杠著我好難受哦!把我放下,我自己走吧!”
吳歌道:“自己走,不行。你跑了怎么辦?”
城主內心氣炸,暗道:“怎么跑,傀儡護衛(wèi)就在身后跟著?!?p> 城主眼睛里透著光,道:“拜托了?!?p> “再說幾句好聽。比如,好生伺候你?!?p> 城主翻白眼,道:“小弟弟,你不要過分了,我死也不屈服?!?p> 吳歌道:“那就換一個,你馱我怎么樣?”
城主雙手抱胸,道:“小弟弟,你既然想騎我。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竟要拿人當馬騎!”
“人?你是人嘛?”
城主侃侃而談道:“人,蛇人出生開始便有智慧了?!?p> 吳歌面無表情道:“人不人都無所謂啦!不也有人奴隸人的嘛!所以馱不馱?”
城主硬氣回道:“不馱。”
在沙漠中,高掛空中的太陽是那么的熱,熱得汗液滾滾,使得男人更有男人味,使女子胸前溝壑淌水成渠。
城主被吳歌放下躺在熱燙的沙子上。吳歌道:“就停下歇息一會。”迎一口羊皮袋內的水,清爽可口。
哇塞一聲,涼爽。
再給城主倒了一袋子的水,解渴濕潤。
吳歌蹲下身子道:“想好了嘛?馱不馱?”
城主搖頭道:“別想,只有人伺候我的,沒有我伺候人的。”
吳歌露出笑臉,道:“你不是伺候著女王嘛!”接著把她身上的樹藤割斷,用的寶扇。
吳歌取出一個鐵鍋,置放在熱燙的沙子上,再以表層沙子將其掩埋掉三分之二。
讓它被沙子與陽光照耀些許時間,鍋壁通紅,清爽的水傾倒進去,嗞嗞冒響幾聲后停止。
在些許時間,活水燒開。放入準備好的食材,沙漠中的火鍋宴就這么開始了。
夾起一塊淡紅色的肉塊,置入鍋中煮燒,再放入特制的醬料。再醬料碗內翻一圈,沾滿醬料放入自己口中咀嚼,搭配的香味在舌尖上滾滾。
咽下,面容上帶著點小小的失望,道:“味道不是很理想。得加把勁?!?p> 吃完一口,轉身問道:“城主,要吃嘛?”
城主雙手環(huán)抱胸前,面頰上顯不稀罕的表情,道:“不吃,想用吃的令我就范服侍你。你當我是吃貨!”
吳歌不聽媽的話,在嘴中嚼食的功夫,道:“你沒聽到,你肚子里的雷聲般響,的聲音嘛?”
城主面頰露出羞澀,捂捂肚子,道:“不爭氣,在敵人面前露出弱點?!?p> “弱點?生物不用吃飯?那就不會有弱肉強食了?!?p> “咕嚕咕嚕?!?p> 城主的肚子聲音滾滾,久久不能停息。
忍耐了約半刻鐘的時間,面頰羞澀濃濃,實在聽得厭煩,尖牙直流口水,是該進食了。
“想清楚了。那就好,聽得你肚子咕咕叫,不由得常常側頭看你,生怕你餓瘋了,生吞了我?!?p> 城主聽著,面頰越是紅潤羞澀,心里暗道:“在說我肚子叫聲吵到你嘛?”
城主扭著蛇尾,蛇腰輕微擺動,胸洶涌蕩漾。拾起沙子上的餐具筷子去夾生肉扔鍋里煮。
吳歌好奇道:“你不該用刀叉嘛?”
城主不睬他,生肉被活水燙熟,沾著醬料咀嚼兩口,吃著平生第一頓簡陋的野餐。
一邊進食一邊一手撫摸著自己的秀發(fā),道:“毒辣的陽光都快把我的秀發(fā)曬傷了。附近有綠洲就好了?!?p> 美蛋微朝吳歌,道:“有水嘛?”
“別想,沙漠中水可寶貴了?!?p> 城主問道:“沒有裝水空間袋,也沒有裝水桶放納戒里嘛?”
“有。但也不能這般揮霍。何時能遇到綠洲,可說不定呢!”
城主不悅,但就這樣子了,身旁有著強力的護衛(wèi)監(jiān)視,做不得什么。
這樣,一人一蛇填著自家的胃。
深夜。
地表溫度驟減,搭起帳篷。一人一蛇睡在同一個帳篷里,地上鋪著一張薄薄的棉單。有著強力護衛(wèi)站夜崗,不必擔憂魔獸闖入,可以安然入睡,享受美夢。
城主問道:“不能再搭一張帳篷嘛?”
吳歌回道:“不可以,我得看著你。”
城主面頰紅火,道:“是他看著我。你能看住我嘛?”
“可以了,睡吧!明天還要趕路?!?p> 城主面朝篷頂,身上蓋著厚實棉被抵御沙漠夜晚的酷寒,以此不被打覺美夢。
“趕路,趕路……”
“對,我會飛?。槭裁匆呗??”
猛的爬起,對著吳歌問道:
“為什么不用飛的?”
“我不會飛?!?p> 加深的淡麥色手指指著青魁,道:“但他會飛?!?p> “知道。但跟我關系不大。況且你有類似遁地逃生的本事,為何不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