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洱有些惱羞成怒的拍了羅博的房門,用冷水去洗了把臉,試圖物理降降溫,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陌洱起的比在研究所還要早上一些,等他完全洗漱完了,都還能隔著門聽到羅博的呼嚕聲。
他晚上睡的一般都比較晚,甚至可以說十二點以前都算是早睡了。
自然,早晨一般也不會早起,沒事的話最早可能是十點,還是因為餓醒了起來吃早飯。
陌洱原來上學(xué)的時候給他帶了那么多次飯,后來住在一起就是做好飯給他留一份在桌子上,或者提前囤好方便面什么的,早就對他這個作息習(xí)以為常了。
簡單蒸了幾個包子,煮了一鍋豆?jié){,陌洱把自己的那份盛了出來,剩下的就還放在鍋里溫著。
三下五除二的,陌洱把包子吃掉,然后一口喝光了碗里的豆?jié){,就簡單接上水把碗碟都泡在池子里。
碗碟碰撞的聲音并不大,但也能傳到羅博的屋里。
羅博雖然沒有起床從屋里出來的跡象,但是陌洱知道他應(yīng)該是迷迷糊糊醒了但還沒完全醒的狀態(tài)。
陌洱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門去研究所,經(jīng)過羅博門口的時候敲了敲門。
他提醒羅博鍋里有溫著的包子和豆?jié){,起來記得吃,還有吃完有時間的話要把碗碟洗出來。
雖說每次他倆都在家的時候,都是陌洱做飯羅博洗碗,每次他都要“提醒”一句,要不羅博可能就會“一不小心忘了”。
誰叫洗碗這個活是有科學(xué)統(tǒng)計出來的“人們最不愿意干的家務(wù)活”,而他倆又都不愿意買個洗碗機。
陌洱是覺得洗碗機洗的不夠干凈,羅博經(jīng)常說他就是潔癖強迫癥。
但羅博也不接受用洗碗機,哪怕是總想耍點小聰明拖延一下,但是實話說洗碗是他一天中最大的運動量。
為了自己身體健康,也是延緩自己得漫畫畫手常有的職業(yè)病的時間,他還是堅持自己手洗。
陌洱說完,等了幾分鐘,就聽見屋里含含糊糊的答應(yīng)聲,具體也聽不清他到底說的是什么。
陌洱也沒有再多浪費時間,直接在門口穿好鞋就開門出去了。
路上還沒有多少人,陌洱為了趕時間,掃了個平衡車就站在上面奔向研究所。
到了研究所,正好是比往常的上班時間早上一點點,這也給他留了充足的時間去休息室簡單喘口氣休息一下。
到了八點,他從休息室出來,從容的走向?qū)嶒炇摇?p> 今天并沒有警告聲音,但是昨天早退也意味著有大量數(shù)據(jù)堆積,所以陌洱還是有些步履匆匆,但還不算特別急迫。
到了實驗室里,他直接從中央監(jiān)控器上觀察起各個培養(yǎng)室的情況。
沒有特別的警告,他也就不去親自進入培養(yǎng)室了,畢竟他要避免自己經(jīng)常進出影響到培養(yǎng)室內(nèi)部環(huán)境的極小可能。
直接在計算機上調(diào)出了各個培養(yǎng)室在這將近二十四小時里的新產(chǎn)生的數(shù)據(jù),直接更新了實驗記錄,又把之前的記錄重新整理了整理。
感覺沒有多少事情要做,可真正整理完了以后,陌洱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就差一兩分鐘就要到九點了。
他急急忙忙的把相關(guān)的數(shù)據(jù)和記錄都傳到了實驗室里專門用來拿著向教授匯報的平板上,隨后摁出來計算機旁邊墻上的隱藏柜子,把平板拿出來抱著。
再一看表,已經(jīng)九點了。
陌洱夾著平板,關(guān)好實驗室的門,就去了梁昌的辦公室。
梁昌的辦公室在研究所的頂層,陌洱從實驗室出來就乘著電梯一路上到頂層。
結(jié)果到了梁昌的辦公室門口,他敲了敲門,又敲了敲門,但是一直沒有聽到應(yīng)答。
他也沒有梁昌辦公室的密碼或者指紋和虹膜什么的,就只能干等在門口。
等了大約十幾分鐘,陌洱已經(jīng)猜到梁教授還沒有來,具體是什么原因耽誤了倒是不清楚。
沒再猶豫,陌洱就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梁教授,我是陌洱,我已經(jīng)在您辦公室門口了?!?p> “是小陌啊,你再稍微等一等哈,我還在路上,馬上到了?!?p> “誒好,不著急不著急,教授您慢點,注意安全?!?p> “啊哈哈哈好!”
電話掛了以后,陌洱嘆了口氣,又老老實實的繼續(xù)守在門口。
站的時間長了,他就靠在墻上,再后來就貼在墻根蹲了下來。
再后來,陌洱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感覺過了好久,可能差不多快要十點了吧,陌洱才看到電梯門打開。
梁昌終于出現(xiàn)了,盡管他比昨天電話里說的晚來了這么久,但很顯然他并不覺得讓學(xué)生等“一會兒”有什么值得在意的,還是挺著個肚子背著個手,不急不忙的走了過來。
等走的進了,似乎才看到了靠著墻坐在地上的陌洱,梁昌臉上露出了他招牌的笑容,語氣和藹的關(guān)心著。
“小陌呀,快起來快起來,等的久了吧?!?p> 聽到教授這話,陌洱一手撐著墻,借力站起身來。
在地上坐的時間有些久了,他才一起身就感覺到腿麻,但因為不想在教授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不修邊幅不講禮數(shù)的樣子,只好悄悄的踮一踮腳,努力舒緩一下。
同時他面上也是保持著恭恭敬敬的神態(tài),但其實是極力遏制自己才沒有對著梁昌翻上一個大白眼。
畢竟梁昌那“明知故問”的關(guān)心,和他那副不緊不慢的姿態(tài),本來就是相互矛盾。
陌洱只要不是傻了,都能知道梁昌的話就是簡單意思一下,并不是真想聽到他到底等了多久。
加上從剛才坐在地上的角度,陌洱的視線正好和他的肚子平齊,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褲子拉鏈沒有完全拉好。
再結(jié)合著他走進以后身上隱隱約約散發(fā)出來的麝香味道,很容易就能想到遲遲不來的梁教授到底是干了什么。
至于昨天的約定時間,識相一點的話就最好連提都不要提。
所以陌洱就索性直接客套回應(yīng):“不久不久,是我麻煩教授了!”
這話很顯然非常符合梁昌的心意。
他呵呵一笑,順口解釋了一句。
“昨天你一個師妹去我那求教,晚上太晚了就歇下了,今天為了照顧照顧她就耽擱了一會?!?p>
酥曲奇
第九章~求打賞求收藏求推薦呀…(卡文了幾天……沒鴿沒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