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已經(jīng)刺出!直奔玉晨的心臟。
傻傻呆呆的玉晨身子猛的向后撤了一步!匕首只差三寸就刺中!
少女再次發(fā)力刺出一刀!玉晨身子一側(cè),叮的一聲匕首刺中他身后的鐵匣!
由于用力過猛,匕首竟然折斷了!
少女絲毫沒有猶豫,下面狠狠的撩起一腳,奔著斷子絕孫的部位踢去,十指尖尖直摳玉晨雙眼!
玉晨看著這潑婦一般的打法搖搖頭,閃過,手抓住攻過來的腳,順勢一把抄住高高舉起!
白花花的身體頭下腳上猶如蛇一般在扭曲,玉晨握在手中的腳踝細膩潔白,伸出食指點在她腳上穴位,這樣會讓她暫時麻痹使不出力氣。
少女絕對是個狠人,身體晃蕩間竟然張口去咬他襠部,嚇了玉晨一跳,連忙將她丟出去!
少女身體麻痹撞到墻角滑落,曼妙的身姿暴露無遺。
少女嘶聲道:“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牲!殺了你!”
玉晨緩緩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道:“為什么?”
少女怒道:“幾年前我姐姐去赴宴,全身穴竅都被灌進銷魂蝕骨之毒,回來后哀嚎三天,將身上的肉都一條條抓下來才死去!”
玉晨道皺眉道:“我不認識你姐姐,你以為是我下的毒?”
少女道:“我打聽過了,這次宴會有你王家易公子,并且我姐姐出事后你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玉晨望著她道:“你根本沒有證據(jù),全靠猜就值得付出這么高的代價?”
少女道:“你們這幾個大家族子弟本來就不干好事,殺錯了也不冤?!?p> 玉晨笑道:“但是你現(xiàn)在落在我手里。”
少女道:“喔,你讓我很害怕!”
少女臉色一凝,身軀顫抖起來!
一個小小不起眼的圓球從她小腹升起,經(jīng)過胸膛直接到她咽喉,少女口一張,一道白光迎面射出!
玉晨手指一夾,竟然是一根銀針!
少女噴出銀針后臉色蒼白,精神萎靡。玉晨手指點中她膻中穴!將一股真氣渡入其中,嘆了一口氣。
少女雙腿并攏,掩住前胸警惕的望著玉晨道:“你殺了我吧!”
玉晨道:“誰說我要殺你,我只不過要刮花你的臉,將你衣服扒光扔到街上去。”
少女惡狠狠的望著玉晨道:“我做惡鬼也不會放過你!”
玉晨笑道:“你這樣的美人,哪怕變成了一具尸體,恐怕外面那些流浪漢也不會放過,何況后面還有一群野狗。想想這修長的腿豐滿的胸被狗牙撕扯開……唉,真是可惜。”
少女打了個寒顫,腦海里似乎走了畫面。
玉晨繼續(xù)道:“何況,你差點殺了我,我怎會輕易讓你死?”
少女道:“什么差點殺了你!明明你扮豬吃老虎!”
玉晨嚴肅道:“把你知道的說給我聽吧?!?p> 少女道:“我都說了啊?!?p> 玉晨道:“就這些?沒了?”
少女認真道:“沒了。”
玉晨皺眉道:“你最起碼告訴我你是誰,你姐姐是誰?”
少女道:“我叫芋沫沫,姐姐叫做楊若依,是萬花樓的歌姬。”
玉晨道:“那次聚會有誰?”
芋沫沫驚奇道:“你不知道?你到底是誰?”
玉晨苦笑道:“我是王家易公子!那次聚會后我受到重創(chuàng),身體和記憶都已經(jīng)損傷,記不起來了?!彪S手將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
芋沫沫道:“那次聚會三大家族有頭有臉的年輕一代都到齊了,后來就發(fā)生了我姐姐的事情?!?p> 玉晨思索半天。
芋沫沫道:“你怎么對我防備之心怎么如此強烈?”
玉晨笑道:“一個衣衫上品的漂亮小姑娘,拉著一個男人跑到一個偏僻又破舊,不是閨房的地方,你說能干什么?”
芋沫沫環(huán)顧四周,這個臨時之處確實很破舊,連墻面都是漆黑的。
玉晨又問了一些,最后對芋沫沫道:“你走吧,一個彈琴的手怎么能殺人?!?p> 芋沫沫看著玉晨輕輕后退,看玉晨沒有動作轉(zhuǎn)身跑入黑暗中。
衣衫飄動,芋沫沫一路狂奔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鹿,毫不在意身體暴露在外面。
七扭八拐的跑了半天,她確定玉晨沒有追上來,松了一口氣,又走進一條深邃的巷子。
巷子盡頭是一扇小門,芋沫沫手指輕輕有節(jié)奏的敲了立下,門吱扭聲中打開了。
一張滿是麻子的臉伸了出來,目光恨不得刺進芋沫沫身體里。
芋沫沫毫不在意,走進麻臉男人有意開的小小的門縫,豐滿的身體硬生生擠過去。
身體的碰撞讓麻子臉上每一顆麻子都在閃著光,心中暗道,浪貨!
院子里有石桌石凳,幾個人正在喝茶,云霧山的茶香彌漫在空氣中,與芋沫沫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
芋沫沫走到近前,一條腿抬起,細致的腳登在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的茶杯一口喝下去。
石桌旁的人見了都匆匆離去。
石桌旁邊只剩下一人笑道:“芋沫沫,你知道你一口喝掉了多少錢?五百。”
芋沫沫笑道:“那又如何,堂堂席家公子席向楠會不舍得這點錢?再說我?guī)淼南⒈冗@個更值錢?!?p> 席向楠道:“什么消息?”
芋沫沫笑道:“我只能告訴你背后那個人?!?p> 席向楠臉色沉了下來,突然狠狠的一把掌扇在芋沫沫臉上道:“賤人!信不信我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能!”
芋沫沫嘴角流血依然笑道:“我的消息有關(guān)幾年前那場聚會?!?p> 席向楠嚴肅起來道:“你可以告訴我,價錢你說?!?p> 芋沫沫看著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席向楠將一個袋子扔到她面前道:“這是定金,如果消息確實值那么多,我絕不食言。”
芋沫沫拿起袋子打開看了看,臉笑得跟花一樣。
她走到席向楠跟前低聲道:“王家王易有問題?!?p> 席向楠像傻瓜一樣看著她道:“就這?恐怕整個石頭城都知道王易變成了傻子和呆子?!?p> 芋沫沫搖頭道:“不是,他根本不是王易!”
席向楠眼睛瞇成一條縫道:“你是說有人假冒王易來石頭城?”
芋沫沫點點頭。
席向楠又道:“你如何確定?”
芋沫沫笑道:“今天我和他單獨呆了一個時辰。”
席向楠道:“一個時辰能看出什么來?難道你和他上了床?”
芋沫沫笑道:“如果真上了床反而覺得他會是王易。不過雖然他極力隱藏,但是我還是覺察出他不是王易?!?p> 席向楠道:“哪方面?”
芋沫沫舌頭在嘴唇舔了舔,搓了搓手指道:“味道,還有他身體上的不同?!?p> 席向楠也笑道:“難怪,世人都知道王易是個見了美女走不動路的花花公子。”
芋沫沫笑道:“具體的事情我要見了背后之人細說?!?p> 席向楠眼睛亮了亮道:“不用了,我只要知道現(xiàn)在的王易是個假貨就夠了。”
芋沫沫忽然媚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后面有什么秘密?”
席向楠道:“死人會有什么秘密?上次能殺了真王易,這次一樣可以殺了假王易。”
芋沫沫臉色有些發(fā)青,手中緊緊抓住那個袋子。
席向楠站起來對麻臉男人道:“好好送沫沫姑娘,我出去一趟?!?p> 麻臉男人興奮的看著芋沫沫,身體病態(tài)的輕輕抖動,感覺手心和腳心都是癢癢的,像狼一樣慢慢走過來。
芋沫沫驚道:“席向楠,你干什么!”
席向楠輕輕推開門走出去,身后傳來芋沫沫低低的慘呼。
芋沫沫想要跑想要叫,可惜麻臉男人一拳就打碎了她的下頜……
半個時辰后,一具身上孔洞都在流血,骨節(jié)都被捏碎的身體被裝進一個麻袋,埋在了小院中的空地下面。
席向楠走在繁華的大街上,不斷有熟識人和他打著招呼。
忽然他停住腳步,似乎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走進旁邊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