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宮闕對南山
巍峨的宮殿內(nèi),一位美婦身居首座,太子坐在下面像個乖寶寶,玉晨連坐的資格都沒有,只得站在太子玄標(biāo)身后。
環(huán)佩叮當(dāng),又走進(jìn)一位中年夫人進(jìn)來,看到玉晨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前面與劉貴妃行禮。
劉貴妃心中一驚,擺擺手道:“自家姐妹不要見外,坐吧?!?p> 中年夫人笑道:“貴妃娘娘,那里站著的也不是外人,是我的外甥?!?p> 太子玄標(biāo)聽了仔細(xì)看去,這中年婦人竟然是宣寧侯老夫人?。?!
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年輕,看上去竟然和劉貴妃差不多,要知道老夫人可是比劉貴妃整整大了三十多歲!
劉貴妃剛才吃驚也是因?yàn)榭吹阶兊媚贻p漂亮的表姐,聽了老夫人的話,看了看玉晨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旁邊有人搬來一把椅子,玉晨道謝落座。
劉貴妃道:“聽太子說你可以醫(yī)治寶慶公主的腦疾?”
玉晨道:“確實(shí)可以,不過把握只有八成?!?p> 劉貴妃道:“如果失敗了呢?”
玉晨道:“寶慶公主有可能變成白癡?!?p> 劉貴妃拍案而起怒道:“大膽!敢拿我女兒開玩笑!”
玉晨昂首道:“如果不治,癥狀會越來越厲害,恐怕要不了多少年就會香消玉殞?!?p> 劉貴妃沉吟半天道:“你讓我考慮一下?!闭f完拉著寶慶公主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面。
宣寧侯府老夫人對玉晨眨了眨眼睛,也起身跟了過去。
玉晨腦海里傳來老奇聲音道:“你那回春丹恐怕要引起她們覬覦,早做打算?!?p> 玉晨笑了笑,一縷意識打入空間鐲中,葉青收到后立即翻找起來,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葫蘆,將剩余半粒玄元丹和回春丹放到葫蘆里,又灌滿清水。
綠色藤蔓悄悄將葫蘆放在一個儲物袋里,出現(xiàn)在玉晨懷里。
半天后,有人走出來道:“貴妃娘娘請?zhí)拥钕碌热ヅ洪w說話?!?p> 玄標(biāo)點(diǎn)點(diǎn)頭,見玉晨不解,道:“暖春閣是接待親近之人地方,規(guī)矩就不會有這么多,也是貴妃娘娘將你當(dāng)自己人的意思。”
果然,二人進(jìn)了暖春閣,這個地方不大,裝飾華麗之下,只有幾張簡單的桌子,并且都是平平放置,沒有剛才宮殿之中的肅穆。
宣寧侯府老夫人和劉貴妃已坐在那里等待,玉晨和玄標(biāo)進(jìn)來重新見禮落座。
在老夫人和玄標(biāo)太子的說服下,劉貴妃才答應(yīng)玉晨為寶慶公主醫(yī)治,同時玉晨也為劉貴妃斟了一杯葫蘆里的回春丹和玄元丹所化之水。
說了一陣無關(guān)緊要的話,三人告辭出來。出得宮門,宣寧侯府老夫人笑道:“玉晨,有時間來表姨家?!庇癯奎c(diǎn)頭稱是,心里嘀咕恐怕這老太婆惦記上自己的丹藥了。
玄標(biāo)太子今日住在皇城太子府,讓玉晨自己返回京城的太子外府。
回到太子外府,一群女人圍上來,嘰嘰喳喳問個不停,吵得玉晨頭都有些大。
除了汐羽、侍棋、紫煙以外,剩下的侍刀、侍劍、侍舞、蕭芍都是爭搶著說話,旁邊還有一個傻笑的孫科勒。
汐羽是天生冷漠,不喜熱鬧,侍棋和紫煙都是鬼主意多的人,只是笑著看熱鬧。
不外乎瘋傳宣寧侯府老夫人突然青春煥發(fā),和她一個娘家子侄學(xué)道歸來有莫大關(guān)系!
別人都只知道宣寧侯府前一陣熱鬧的事情,這幾個女人卻知道里面根底,青春永駐或者重返青春是沒有比這更讓女人瘋狂的事情了。
玉晨在這美女堆中,被拉扯的東搖西晃大叫一聲掙脫開,笑道:“你們這是想把我拆了!”
眾女不依,玉晨嚇唬道:“這事情哪里這么容易,要等我清心靜氣才能施法,你們都去等著,我會去找你們。不聽話的沒有!”
侍棋和紫煙又都上來勸,才把眾女哄走,玉晨笑笑走進(jìn)屋里,靜下心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抓緊熟悉移魂轉(zhuǎn)魄大法,為后面寶慶公主剝離神魂做準(zhǔn)備。
玉晨沉浸在法訣中,有不通之處,老奇在一邊暗暗指點(diǎn)。
這一下就直到日落月圓,玉晨揉揉昏脹的腦袋,起來舒展一下,聽到有敲門聲。
侍棋輕輕走進(jìn)來笑道:“你再不出去安撫那些小丫頭,她們就要群起攻之了?!?p> 玉晨無奈苦笑,待侍棋走近,忽然一把將她抱住道:“有什么事情你這大姐頭還擺不平?”
從認(rèn)識侍棋開始,她就像一朵空谷幽蘭,華貴而睿智,大方感性。玉晨早就想一親芳澤,怎奈事情曲折。
侍棋撫摸著他的臉頰道:“有些事情說出來,我可以為你分擔(dān)一點(diǎn)?!?p> 玉晨笑道:“這個自然,正有些事情正要和你商量?!?p> 玉晨邊將聚魂珠的事情和寶慶公主剝離神魂的事情說給侍棋聽,一邊手腳卻是不停。
侍棋聽完身體扭動道:“此事易快不易慢,遲則生變,還有你那恢復(fù)青春的事情要趕緊做一個了結(jié),不然這帝都多少王侯將相都來找你,給,是應(yīng)該,不給就要結(jié)怨,雖然你有太子做后盾,但是……”
玉晨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道:“大不了我一走了之?!?p> 侍棋道:“此法可行,卻不是最好,且后患無窮?!?p> 玉晨將侍棋抱起道:“你說怎么辦?”
侍棋將頭埋在他懷里道:“帝國最位高權(quán)重的女人是誰?”
玉晨道:“皇后,你是說……”
侍棋笑笑,玉晨抱著她行至床邊,輕輕放下。
衣衫褪去,玉體橫陳,侍棋臉紅的像蘋果一樣,饒是她足智多謀此刻也是一個等待情郎智商為零的女子。
月光皎潔,照在屋內(nèi),有一對人兒相擁而眠,突然一陣喧嘩之聲,房門被撞開,一群人沖了進(jìn)來。
侍舞笑道:“大姐好不應(yīng)該啊,我們苦等你的消息,你卻爬上公子的床!姐妹們看來這就是那藥方了,上!”
一群女子沖上床來,其中有害羞不敢抬頭不想上去的,也被人拉著上來,玉晨都看傻了眼,侍棋偷偷鉆進(jìn)被子里蓋住了臉。
這床再大也是擠擠挨挨,重疊往復(fù),那群女子上來直撲玉晨,玉晨剛要說話,一只腳就踩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