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賀鐘鳴的屋子把門打開了。
嚇得黎巷直接就鉆了回去。
賀鐘鳴站在門口剛好能看到一條腿從屋外縮了進(jìn)去。
“黎巷”他叫了黎巷一聲
“哎”
黎巷躲在浴室里。哎呀,真是的,羞死個人了。
“需要幫忙嗎?”
黎巷現(xiàn)在只希望兩個人能夠遠(yuǎn)隔數(shù)萬里?,F(xiàn)在真是尷尬的媽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不……用,不用,不用”她說話緊張的嗓音都有些顫抖。
“真不用?”
“不用,你回去吧”黎巷的意思是讓他趕緊走,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
誰知道賀鐘鳴直接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門。
“你……有事一會兒說行不行?我正在洗澡?!崩柘锿蝗挥行┥鷼狻_@是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子正在洗澡,還有人去敲門的。
“你不要浴巾了?”賀鐘鳴站在門口挑逗了她兩下。
黎巷頓時臉又羞的通紅?!耙?!”
“開門”
黎巷把門打開了一個小縫隙。伸出那只又細(xì)又嫩的小白手。
賀鐘鳴把浴巾遞給他后就去樓下廚房找水喝了。
浴室內(nèi)黎巷心跳飛快。“冷靜!你一定要冷靜。”她生怕自己心律不齊,一會兒再猝死。
等等,他怎么知道我沒拿浴巾?
她裹上浴巾后趕緊吹了吹自己的頭發(fā),隨后就直接就進(jìn)了房間。
坐在屋內(nèi)的梳妝臺前面。冥思苦想,今天這一整天那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怎么自己心里的那點小破事兒都不說就能讓他知道呢?難道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等等,他賀鐘鳴該不會在這屋安了監(jiān)控吧?黎巷直接關(guān)燈檢察屋內(nèi)是否有安裝監(jiān)控,連每個插孔都不放過。
檢查一圈下來什么都沒有。
她一屁股就坐在床上,抬頭仰望著天花板?!鞍?,居然這么輕易就能被一個人看透,你怎么這么蠢呢?黎巷!”
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黎巷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自己的那些小99永遠(yuǎn)都不會瞞過賀鐘鳴,或許這就是真命之間的感應(yīng)吧。
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他們兩個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那干脆就不睡。黎巷穿著睡衣打算站在從屋里打通的陽臺上。準(zhǔn)備吹吹晚風(fēng),迎接第二天的早晨。
誰知他剛一打開門。望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坐在那兒的賀鐘鳴。
他的臉上似乎沒有什么表情。感覺像是在臭著一張臉。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時常性臭臉癥吧。
“你還不睡?”賀鐘鳴把視線挪到這個穿著小白兔睡衣的女孩身上。
“睡不著”
“你怎么不睡?”黎巷干脆從屋子里面直接搬個凳子陪他一起坐在那兒。
“我也睡不著”賀鐘鳴把實現(xiàn)先從她的身上移開。
或許是因為今天上午,也或許是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他的思緒沒有像以前那樣清晰??傄蚕肟|清楚一些什么東西。
“那就看看星星吧。”
兩個人同時抬頭仰望天際,這是正好一顆流星劃過“快!許愿!”黎巷激動的直接就站了起來。
她說完這句話直接就伸手抱拳,許下了一個真誠而又熾熱的愿望?!跋M谛聦W(xué)校的第一次物理考試不要不及格?!?p> 賀鐘鳴沒有什么愿望。他看著和自己間隔僅僅只有幾米遠(yuǎn)的黎巷,心里真的很想吐槽她的這個愿望
流星已經(jīng)劃過天空,在這漆黑的夜空下,就直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黎巷看了看動都沒動的賀鐘鳴“你怎么不許愿?”
“許什么愿?”
“什么都可以呀,難道你沒有愿望嗎?”黎巷非常疑惑,怎么可以有人沒有愿望?
“確實沒有”
“那家人身體健康也可以算是愿望,年入百萬也可以算是愿望呀!”黎巷看著他實在是激動的不行,老是覺得他錯過了這么好的一次許愿的會。
“這些都是事實?!辟R鐘鳴依舊抬頭看著天空。
黎巷現(xiàn)在突然覺得這個人怎么這么凡,“那成為世界首富也可以是愿望呀!”
她激動的甚至想著直接從這個欄桿處跨到他那邊。要不是有欄桿攔著我估計她早就跳了。
“許了愿就一定能實現(xiàn)么?”
黎巷低頭深思了一番?!昂孟癫荒堋!?p> 賀鐘鳴擺擺手“這不就得了”
黎巷又坐回椅子上。心里想了想,好像確實也是哦,許了愿也不一定能實現(xiàn)。這么想想許愿好像確實沒有什么用。
“你第一次看到流星?”賀鐘鳴的問題就好像剛好打在了黎巷的七寸上??偸悄敲礈?zhǔn)確而無誤。
“你怎么知道的?”這句話說了出來,更加加深了黎巷認(rèn)為賀鐘鳴是他肚子里的蛔蟲的事情。
“看出來了”
賀鐘鳴雖說看人很準(zhǔn),但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她心里想的自己都知道。
“你該不會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吧?”她又站了起來,朝欄桿那走去。
“蛔蟲倒不一定,不過說不定上輩子我或許是你家里的某人呢”他用那種小人得志的眼神,看著她。
“比如呢?哪個某人?”黎巷非常認(rèn)真的問他。
“比如……比如,你的爸爸,”他的語氣總能把黎巷撩撥到。
“無聊!”
黎巷氣的直接搬著板凳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