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三件事?然后你就覺得我能行?若是我拒絕了呢?”
說實話,歐陽克從未想過李元文會拒絕與他的交易。
即是意料之外,可也實屬情理之中。
歐陽克頓了頓道:“這么說來,你是拒絕了,又或者說我的價碼給的低了,沒關系,這些都可以商議的?!?p> 凡是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他歐陽克,并不缺錢,也有這個實力說這種話。
李元文則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懶散慣了,歐陽先生你也是手眼通天的人,能查到我那么多底細也不簡單,何不再接著查下去呢。”
“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商人就可以隨意妄為的,你知道嗎,我這個人特別反感有人私下里通過不正當?shù)氖侄蝸碚{(diào)查我?!?p> 忽然,李元文面色一肅。
“或者說你調(diào)查了,也不要讓我知道,最起碼明面上的功夫得到家,大家都有了面子不好嗎?”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說完,李元文一只手伸出,隔空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使其離開了地面。
“我從你的話里聽出了一絲絲威脅,既然是生意那就好好談,還有,主動權(quán)在我的手里,莫要以為初窺真修界你就能得意忘形了?!?p> “你若是再以這樣的姿態(tài)來找我,我不介意讓你吃點兒苦頭?!?p> 李元文收斂了靈力,歐陽克猛地掉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漲紅的臉跟脖子可以看出他并不好受。
看走眼了,他歐陽克真的看走眼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么強,堪比他歐陽家族那些老一輩的真修!
他果真不是一般人!
歐陽克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小瞧這個人了。
“原……原來李先生居然是真修!”
“難道不夠明顯嗎?”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李元文往前近了幾步,而后低頭看著歐陽克。
“這世間,多少商賈被錢財迷了雙眼,亦不知催生了多少貪婪之徒,歐陽先生,你是這種人嗎?”
歐陽克依舊沒有起身。
仿佛他的面前有一座能令他窒息的大山壓住了他。
這就是那個世界的力量嗎?果真是強大啊,也不知自己何時才能如他這般。
沒有憤怒,有的只是難掩的激動!
“李先生,是我冒犯了,但您也說了,既然是生意就好好談,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認定為,我們之間確實會有‘生意’上的往里呢?”
說到生意這兩個字時,歐陽克故意停頓了一下。
他是一個聰明人,且還是一個富有野心的聰明人。
李元文不再理會他,獨自轉(zhuǎn)身離去,來到門口時頭也不回的說了句:“我該回去了?!?p> 而后,慢步離開了伯約爾公館。
此時,早就有一輛豪車在等著他了,還是那個司機。
不用想,這定是歐陽克安排的。
哪怕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也足以打好幾個電話了不是嗎?
“李先生,請上車吧?!?p> 司機如同今日接他來時一樣,一如既往的有禮貌。
“好。”
坐上了車,李元文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
夜晚,平淡渡過。
第二天,他獨自乘坐飛往昆市的飛機……
昆市,某高檔小區(qū)的其中一戶人家。
李元文拿出兩塊兒靈石來修煉。
筑基后期的他距離筑基巔峰不過一線之隔。
完完全全就是量的積累罷了。
感受著體內(nèi)靈力的流動,他能愈發(fā)地能發(fā)覺自己的強大。
“渡雷劫,需上好的兵器,否則自身抗衡九死一生?!?p> 金丹嘛,哪個真修不想?哪個知曉的凡人不念?
筑基、金丹,看似只是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實則乃是天與地的差別。
兵器,他有。
那藏鋒劍就是,不管是材質(zhì)還是鍛造工藝,都是能抗壓九天雷劫的寶劍。
“我對當世的真修界并不太了解,有的不過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在這個天地靈氣枯竭,祖宗們留下來的靈石奇物等都逐漸消失的時代,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苦修幾天后。
李元文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昆市的街道上,走走這里看看那里,似乎哪兒哪兒都很舒適。
特別是這里的天氣,不冷也不熱,剛剛好,很是怡人。
風景也是獨有一番精彩。
“若是每個人都能永久的活下去,那該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p> 不知怎的,李元文突然就有了一種這樣的念頭。
可是理智告訴他這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哪有人兒不去,哪有無終的曲,哪兒有不散的席?
“美呀!”
忽然,一個膚白貌美的美女從他眼前走過,不由的贊嘆一聲,可隨即又想到韶華易逝,紅顏易老。
終究不過是冢中枯骨、一抔黃土罷了。
“我這個人,是不是很掃興?什么事兒都能往不好的方向去想?!?p> 李元文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是無語。
或許,人的性格天生就注定了的。
多愁善感的人本就如此吧。
又待了兩天,李元文在古玩市場買了兩個盒子,然后拿出兩枚靈石來裝了進去。
隨后,他又乘坐飛往冰江市的飛機回去了。
明天就是周六了,他決定帶上自己的表妹高馨雨回家看看姨媽。
回到第二套別墅的第一件事,李元文就決定給高馨雨的安保隊放假幾天。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放假,明天要回老家,當然得帶上少數(shù)幾人了。
他總不能寸步不離的守在表妹的身邊吧!
“哥!明天我們真的要回去嗎!”
高馨雨再次確定了一遍。
“嗯,你都問我五遍了,明天早上早早起,我們回去看看你媽,說起來,也好些日子沒有見了?!?p> “還不到半個月吧?”
李元文看了高馨雨一眼,然后不再說話。
嗯,是了,對你而言,的的確確是半個月。
對于我而言,已經(jīng)有近百年沒有見過姨媽了。
也不知她過得怎么樣?是不是還在努力的為你攢嫁妝,還有一件事。
他是了解他姨媽的,大概率還想著上次李元文幫忙墊付高馨雨醫(yī)藥費的事兒。
不欠別人的才是最好的,哪怕是自己姐姐的兒子。
可就憑借著姨媽的那點兒工資得攢到何年何月呢?
可不要累壞了身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