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放心好了
徐淑其腦子不夠聰明,以為宗主是偏向止向晚那邊對,還逞強道:“宗主,我要有錯!也不應該是我一個人犯上了?!?p> “還有止向晚,她打我的事沒算完!”
“我不服!她臨山門派的弟子憑什么打我!”
“師姐,別說了,宗主都發(fā)話,你就少說兩句低低頭?!蓖T派的男弟子上前要拉她走。
“給我滾開,要離開也是她止向晚,我才沒錯!”徐淑其抓開要拉她離開的同門弟子,不服氣道。
“我是錯過了什么嗎?好生熱鬧。”佛去衣噙著一抹笑,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溫和的眼神轉了一圈,停在止向晚身上,不知無意還是有意,對著她笑了下。
他道:“我還以為不比劍術了,改比吵嘴了?!?p> 做為逍遙宗宗主,佛去衣是有較大的說話權,哪怕是第一次以真面目出現(xiàn),都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年輕人動動手都這樣,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我想沒有人會介意提前試手感?!?p> 都到佛去衣出場了,那這鬧劇是不收都不行了。
徐淑其是真不怕死,她只知道自己被止向晚打臉了,“逍遙宗宗主,我有一事不明白,你告訴我這是動動手?她打我就不管了,為什么止向晚就沒事。”
佛去衣溫良道:“你不明白就問我,她打你,你照樣可以還手,就懂她沒有事,技不如人不想懂?”
佛去衣劈頭蓋臉就是說她打不過就少說話,要想-起有事怎么不打回去,都打不過別人了,自己也是嘴欠,那怪得了誰?
還不怪自己嘴欠又不抗揍。
“佛宗主說得是,此事我宗不會追究,到底是我宗弟子出口傷人在先?!鼻嗌n宗宗主氣極了,甩袖示意她身邊的弟子:“還愣著干嘛,不拉她都等著受罰?”
原本圍在徐淑其身旁的男弟子還猶猶豫豫,現(xiàn)在宗主都發(fā)話了,自然硬拖硬拽著徐淑其離開。
發(fā)生這樣的事,青蒼宗宗主無話可說,跟佛去衣說了些話,就回到主座位。
事情完事后,望江以看著霜寒影,發(fā)話道:“你跟我來,我有事要問你?!?p> 霜寒影知道師父要問什么,大約是讓他不要說話他偏說了,為的是誰,只要有眼睛的人都清楚是為了止向晚。
他和三位師弟說了放心,又是給止向晚說去去就回,當然沒見她理他。
扶塵很擔心,想著一起去,“大師兄,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師父他老人家興許見到我就不會責罰你了。”
扶塵想得很簡單,要是霜寒影被罰,他還可以共同承擔,讓大師兄好少受點罪。
霜寒影搖了搖頭,把手放在扶塵肩上,笑著說:“師弟,我一個人去就行,你也不想我們一起去見師父,他更要責罰我了?!?p> 望江以說了,要霜寒影跟他走,別的徒弟沒有說要同去。
扶塵想到師父說一不二的性格,忍著想大師兄會不會被罰,讓他走了,轉頭見到遲云棣和蔣寧鐘在和師妹說話。
按理來說,他這五師兄也該去安慰師妹的。
可扶塵煩了,看著青蒼宗的那女人,楓秋兒交的都是什么朋友,一點腦子都沒有,活該被打。
在要劍術比試,佛去衣路過止向晚身旁,還是一抹笑容,意有所指道:“我算是幫了你,好好活著不好嗎?!?p> 佛去衣知道貶清衍就在這里,就是不知道他
這么年輕就惹到了貶清衍想殺她,想殺就算了,還要求他剛才要出現(xiàn)站她這邊。
能讓貶清衍提出殺一個人也見不得她沒人站邊,她實在是古今第一人。
止向晚不清楚佛去衣的來意,“…什么意思。”
佛去衣沒有回答,就是笑笑,又回到了主座位。
止向晚很奇怪,看著佛去衣離開的方向,想不出所以然來,“我和他有過節(jié)嗎?沒有吧?我不記得除了臨山門派,別的人還見過?!?p> 止向晚是不認識佛去衣的,就是從虛無口中知道他是何做派。
可他的話,讓她迷茫了。
什么叫做好好活著不好嗎?
“好了,堅持你的想法,不認識就不認識?!碧摕o看著止向晚從開打到現(xiàn)在,“你比試開始了,很快就到你上場了?!?p> 不到萬不得已,虛無是不會出手的,為此都讓止向晚一個人獨自面對。
他相信她不至于輕易的被人打倒。
止向晚一開始的巴掌,讓虛無覺得她厲害了,不受得一點委屈。
止向晚知道自己要上劍術比試了,想到了什么事,跟虛無講道:“虛無,有件事想麻煩你?!?p> “什么事。”
他能幫就幫了。
“把我修為隱藏了,你能做到的吧?”止向晚說。
“能做到是能做到,你要拿來干何種事?!碧摕o是沒猜到止向晚要隱藏修為用來做什么,但他知道她要隱藏,就是以弱方者上劍術比試。
止向晚忍不住的笑,狡黠道:“你想想我什么劍法都會,修為也突飛猛進,聽不到別人欺我惹我,這不是白白浪費了嘛。”
“虛無,你想啊,別人認為我又菜又多余,我再一回合打懵他,那感覺還是不錯的?!?p> 虛無是劍靈,他自身的修為就很強了,對于藏住劍主的修為還是能辦到的。
“本次劍術比試,上場的兩人是天華派張小強對立臨山門派止向晚。”
止向晚等著虛無藏她修為,在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喊出來的一瞬間,便催促道:“虛無,你快點吧,我要上場了,等不了多久了。”
“嗯,你不要急?!碧摕o抬起手,絲柔的銀發(fā)隨著他俯身去靠近止向晚滑下來。
他的手指點在尚且年幼的小姑娘額頭上,隨之而來的就是泛起來的冰霜,水藍色的靈力飄在空中,不若幾秒全進到了額頭。
止向晚感覺到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好了,你可以上去了。”
“記得,別受傷了?!?p> 這小丫頭要是想比劍術,那他就看著。
“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受傷的?!敝瓜蛲砘ê泔w跑到劍術比試場上,還不忘用心神對虛無念道。
虛無看著她跑,還是無奈的說:“你啊你,還是像小孩子的性格好。”
至少,她可以無憂無慮,不會記得自己是寂寞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