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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偏不當(dāng)師兄的便宜小師妹了

第十九章:他是誰?

  他們四人一起離開往著臨山門派方向走,周圍就只有各門派弟子來往的交談聲。

  止向晚就跟虛無說話,倒也是自在,沒有無聊過。

  虛無話不多,為了這不大的劍主,硬生生的跟她聊了幾句。

  要說宗門大會的重要性,那就是能見識到門派弟子的強(qiáng)弱,不只是大門派,小門派也會有著天賦強(qiáng)的選手,只不過不多。

  物境天澤,優(yōu)勝略汰。

  在修真界沒有人不渴望于成為強(qiáng)者。

  止向晚還在等著宗門大會,原以為要開始了,可突發(fā)情況改了時間,拖到明早準(zhǔn)時到場,這讓很多人難以理解。

  這還是第一次沒按歷來時間進(jìn)宗門大會。

  改時間就是改時間了,任何語言都改變不了,他們能做的就是各回各派的廂房。

  止向晚也奇怪了下,問虛無:“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怎么好好的改宗門大會進(jìn)場了?!?p>  要到明早?那今天白等了。

  她問也沒有用,虛無更不知道了,“我和你待在一起,你問我,我能知道?”

  止向晚無所謂,不知道不成問題,去問了宗門大會所負(fù)責(zé)的內(nèi)門弟子,再說了下情況。

  她不要和臨山門派門下弟子同住。

  在宗門大會,又不是只能和自己的門派待著,可以去空閑的廂房住。

  內(nèi)門弟子見止向晚一臉堅決,緩了緩說:“你是我遇見的第二個不想和門派弟子所住的人?!?p>  止向晚下意識問:“誰?我以為就我一個人。”

  內(nèi)門弟子笑了笑說:“我知道他的,他叫斯供,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住偏僻的廂房了?!?p>  “想不到,會有人和他一樣?!?p>  斯供?好熟悉的名字啊,就是想不起來怎么知道他的。

  止向晚沒當(dāng)回事,“好了嗎,帶我去最偏的廂房吧,我不要求好,我只想安靜,能住人就行了?!?p>  偏的廂房才好,她就是怕霜寒影來煩她,故意去找偏的廂房住。

  她就不信了,還能聽到霜寒影叫小師妹。

  來宗門大會的弟子很多,這些空下來的廂房,要么是不好住,要么是太遠(yuǎn)了。

  負(fù)責(zé)的內(nèi)門弟子很好說話,見止向晚是一個人,就帶著她去偏廂房處住了。

  止向晚跟著內(nèi)門弟子走,一路上走走停停,無聊得直打哈欠,在心里感嘆還有多久要到時,內(nèi)門弟子停下腳步說:“前方就是了,姑娘自己走就行?!?p>  “這里很偏,只有姑娘和我說的斯供在。”

  “好的,我知道了?!敝瓜蛲淼椭^說著說著,好像看到有人和她擦肩而過。

  那人修為極深,渾身的氣場震得讓人心尖一顫。

  止向晚回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回頭,只是想回頭看一下,就好像不看是誰的話,那就會在心里留下遺憾。

  她沒有對誰有想看的想法。

  唯這個和她擦肩就走的人。

  止向晚沒看到他長什么樣,只能用目光觸到這人一身白衣,飄渺仙氣,衣角隨著風(fēng)在擺動,黑發(fā)散下來,絲絲入扣的玉佩搭在手中所拿的劍。

  白衣男人,像是無心,他腰間的玉佩泛著冷光,在手中劍轉(zhuǎn)下,玉佩又是掉落,真正的貼在了他的衣袖。

  他在止向晚的眼中是沒有感情的人。

  止向晚看著他走,又是問道:“他是誰?”

  沒想到的是,虛無回她了,“這人我倒知道,他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p>  “他是你聽過的逍遙宗宗主?!?p>  “佛去衣?!?p>  “佛去衣?是他啊?!敝瓜蛲硐雴枂柡芏嚓P(guān)于他的事,“虛無,那他是不是很厲害啊?!?p>  “聽人說他一劍成神?!?p>  “真的是這樣嗎?!?p>  止向晚對厲害的人都想了解幾句,在佛去衣這號人出現(xiàn),她不知道他的樣貌,不知道一劍成神怎么個成法。

  “一劍成神?誰知道。”虛無看著止向晚,雙眸冷漠如水,“你想知道佛去衣?他不是好人。”

  “比起大魔頭貶清衍,他還像人?!?p>  “年輕人只知逍遙宗宗主一劍成神,而年長者都是知道他的不好傳聞?!?p>  “佛去衣,一劍成神,離經(jīng)叛道,不適正道所留?!?p>  “離經(jīng)叛道…”止向晚喃喃這個字,“怎么個離經(jīng)叛道法?!?p>  她不心系臨山派,好多不知道的事等著她。

  虛無見著小姑娘滿滿寫著求解答,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多說了點,“我告訴你他怎么離經(jīng)叛道,你以后要離他遠(yuǎn)點?!?p>  “…沒這么恐怖吧?”止向晚道。

  “就有這么恐怖。”虛無撇了一眼她,“佛去衣能當(dāng)逍遙宗一主之位,還不是他搶來的?!?p>  “你以為人人所說的佛去衣有什么好的。”

  “別的宗主是大好人,那佛去衣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

  說起佛去衣,他自身有大問題,沒有好的名聲,差不多和貶清衍是同類人了。

  他是好人?不是。

  他是壞人?不是。

  要論好壞,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好是壞了。

  佛去衣很多年未出宗,不會問其他門派,那些關(guān)于他不好的傳聞漸漸的淡了下去,要是沒有誰主動提起,誰會想到他曾經(jīng)離經(jīng)叛道侮逆師父,對逍遙宗宗主是搶奪來的。

  虛無是沒正面和他接觸過。

  就說佛去衣不是好人,名聲和貶清衍不相上下,他都不想止向晚這丫頭碰到他。

  貶清衍碰到,那是他有目標(biāo)。

  佛去衣就不會了,他沒這個心打打殺殺,只要不是有知名度的,他沒理過。

  虛無講了那么多,讓止向晚腦子亂了,舉起手道:“等會,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哦?我的意思?!?p>  “小丫頭,那你說說?!?p>  止向晚被這一聲小丫頭叫得不知方向,努力的適應(yīng)了下,開講:“佛去衣不是好人,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最好的選擇,我們當(dāng)陌生人?!?p>  止向晚的一番言論,都是她想結(jié)束話題了。

  她是想知道佛去衣,可沒想往知道他老底去。

  止向晚閑著也是閑著,跟虛無走到廂房,準(zhǔn)備迎接著夜晚的到來。

  他們沒料到,隔著偏僻廂房的墻,有一人待了許久。

  白衣男人負(fù)手靠墻,聽著說話聲淡去不知多久了,他動了動眸子,仰著頭看天,“哪里來的人?怎么就說起我了?!?p>  “那殺還是不殺?”

  等等看吧,他不急著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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