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這么說的話,那我真的是窮人一個了,我的包里就什么也沒有,一毛不拔的,跟個鐵公雞似的?!?p> 秦楨楨也是沒想到,霍逸那么有錢,一出手就是幾百萬,還不帶吝嗇的,來給我當(dāng)兒子吧,我也想要這么一個兒子,一個就夠了。
我要的并不多,你知道嗎?
唐娟指著那張卡,所以給你這張卡,是對的。
“楨楨,你手里拿的這個以后就是你的,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沒錢了,就跟阿姨說?!?p> “我呢,再去跟我那個傻子要,不然吶,他萬一要是錢太多,也跟他那個死去的爹一樣,那咱倆可不就慘了嗎?”
雖然不能說每個人都跟他那個死去的爹一樣,但是呢,不怕萬一,就怕遺忘。
他要是把你給忘了,那就是真的忘了,到時候咱就撈不到好處。
“我明白,阿姨,您送我回去后,好好休息,我們改日再戰(zhàn)?!?p> 秦楨楨收起卡,小心放在包里,這可是小金庫啊,可要藏嚴(yán)實點,不能被發(fā)現(xiàn)。
西牛牛餐廳
坐在里面快干完飯的兩人,全程沒有一句話要說,氣氛尷尬到不行。
來點音樂活躍下氣氛,給小兩口整的活干。
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說話,你們是打算一整天都在這里看著空氣,吃完這頓飯嗎?
男生主動出擊,倒了杯紅酒。
“寶寶,我們喝一杯吧?!?p> “好?!?p> 池瑩舉起酒杯,互相碰撞在一起,有沒有感覺兩顆心撞在一起的感覺?
如果沒有,恕我直言,你們兩個聊點其他的話題會更好。
“這些天,霍駿一直在幫我照顧你,可我總覺得那里怪怪的,你醒了,他卻又不見了?!?p> “這些天一直在忙著你的事。都忘了其他人了?!?p> “寶寶,你別擔(dān)心,我讓人去找找,很快就會有消息的?!?p> “但愿吧?!?p> 池瑩看著酒杯里的紅酒,這個味道還真是不常聞,有種受不起的感覺。
不適合自己的東西,好像怎么弄都是不好的。
三日后,派出所門口。
久不見陽光的池雄迎來了他第二次人生的第一束光。
這天天氣好,陽光很暖,好像知道他被釋放,特意來迎接他。
池瑩握緊容肖的手,已經(jīng)捏紅了,還不見松手。
看的出來,她很緊張,容肖握緊她的手,讓她不要擔(dān)心。
找到了他們,讓他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那些被冤枉的人也應(yīng)該重獲自由了。
“阿容,為什么這么久了,爸爸還不出來?”
“會不會,我們被騙了?!?p> 池瑩希望那是假的,他們沒有被騙,爸爸真的出來了,他沒有犯錯。
“寶寶,你別擔(dān)心,叔叔很快就來了,我們再等一會?!?p> 容肖讓池瑩靠著他,大掌輕輕拍拍,嘴里說著安慰的話。
鐵門再度開啟,池雄在兩名警察的帶領(lǐng)下走了出來。
許久未見陽光,被照到,顯得它刺眼無比。
池雄用手擋著光,這久違的空氣,讓他覺得這些日子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寶寶,你快看,是叔叔?!?p> 容肖注意到了對面的池雄,輕輕搖醒池瑩。
“爸爸。”
池瑩離開容肖的懷抱,飛奔到池雄懷里。
“爸爸,我再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你在里面過得怎么樣?你好像都瘦了?!?p> 池瑩不想哭的,可是眼淚不聽話,使勁流。
池雄看他的女兒沒事,就放心了,到了里面,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他這個女兒。
不過,看來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看到遠(yuǎn)處的容肖,他明白,池瑩過得很好。
“瑩兒,讓爸爸好好看看你,這些天讓你受怕了,是爸爸不好,以后我會加倍補償你?!?p> “我沒事,爸爸,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p> “你看到那個人了嗎?”
池瑩指著容肖的方向,他朝她招了招手。
證明我還在。
“看到了,他是誰啊?”
池雄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不簡單,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從一出來,就看到他們抱得緊緊的。
不禁讓人亂想。
“他是我男朋友?!?p> “您未來的女婿?!?p> 你看他是不是長得又高又帥,皮膚還好,最重要的是他貼心溫柔,從來不對你亂發(fā)脾氣。
池瑩整的跟推銷產(chǎn)品一樣。
池雄看她介紹的頭頭是道,看來平時沒少吹。
“好了,爸爸知道了,我們過去,讓我仔細(xì)瞧瞧你的男朋友?!?p> 池瑩立馬松開他,跑到容肖那去了。
“阿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爸爸?!?p> “叔叔好,我是容肖?!?p> 池雄愣住了,是那個容肖嗎?
“叔叔,您怎么了,不舒服嗎?”
容肖看他沒有要握手的準(zhǔn)備,只能善意提醒道。
池雄反應(yīng)來,手握上去:“樹池瑩的爸爸,池雄?!?p> “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就是慕瑩集團(tuán)的董事長,容肖?!?p> “正是,叔叔好眼力?!?p> 容肖與生俱來的那種貴族感,讓人看了眼就知道他的身價。
池瑩橫在他倆中間:“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我們就回家吧?!?p> 你們倆看對方的時間夠長了,再看下去,小心擦出愛情的火苗。
“叔叔,我與命人準(zhǔn)備好了您的房間,你要是覺得哪里不滿意的,你就告訴我,我讓人改?!?p> “那便多謝容先生了?!?p> 容肖驅(qū)車離開,今天可是個好日子,接父親出獄,又有愛人陪在身側(cè)。
黑壓壓的天空,暗的摸不清東西南北,運氣咋地那么背,路燈還全壞了?
這是跟我作對呢?還是跟我作對,還是跟我作對呢?
我招誰惹誰了?
秦楨楨試著打開手電筒,突來的門狠狠地砸向她的腦袋。
“哎呀,我的頭?!?p> 我直接躺下,你信不信,今天水逆,出門忘看黃歷了。
秦楨楨扶著收拾的額頭,你要是開的力度再大一點,我可能就要得腦震蕩了。
“楨楨,你怎么躺下了,快起來?!?p> 秦母扶起她,看見她額頭上的那抹鮮紅,驚呼起來。
“你,你,你這頭怎么回事兒,怎么撞成這樣???”
秦母一臉心疼的,撅著小嘴給她吹吹。
秦楨楨斜眼瞪她:“您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是您的杰作嗎?”
秦母這才知道,剛剛那聲慘叫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