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虛，有時候是在看完文獻之后。
大腦休克，心肌梗塞，好像歐尼被掏空。
?。ㄊ遣皇驱埻钢Я耍浚?p> 想要把龍透支補起來？
沒救了，趕緊抬走，下一位。
【確實大腦非常緊張和高速運轉，但這能怪誰呢？】
“怪我，怪我，我真傻，真的，如果不是我，我就不會讓你們在兩天的時間里干完三周的活……”
?。o所謂~反正這也是一種人生新奇體驗不是么）
········
【1】
?。◥?，究竟能有多卑微？）
?。◥垡粋€人，究竟能夠卑微到什么程度？）
?。W尼，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為什么要我來回答，現(xiàn)在在和她談戀愛的又不是我，況且你們也只是有好感而已，最多算好朋友……”
（不，我說的不是她，是他。我說的也不是我，是你。）
“……早就過去了，還在這有什么值得好說的。”
?。赡憬裉焐衔绯璧臅r候不是這么想的。）
“……”
【確實都過去了，你還刺激他干啥，從歐尼決定和他做一輩子兄弟的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可能了?！?p> （正是因為這種根本上的不可能，我才想問問他，愛一個人，究竟能卑微到什么程度。）
“……我只是不想干擾他的生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了?！?p> ?。氵€是沒回答我的……）
“我說了！已·經(jīng)·夠·了！”
【所以說你為啥要這么刺激他，你真被奈亞拉附體了？】
（蒸饃，你不服氣么？）
（我都多少天沒得休息了，逗逗他怎么了？）
?。ǘ夷阒郎衔绯璧臅r候我在書房里記錄到什么了咩？）
【嗯？你記錄到了什……】
“伱·馬·的·老·子·受·夠·了！”
“我認真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回答完后，費米你給我好好去整理下午的匯報筆記和研究框架，別再和這發(fā)癲的小鬼來整蠱我，我已經(jīng)三天沒得龍化了，受不得這個刺激?！?p> 【行，你說（好奇）】
“愛一個人，能夠卑微到什么程度？”
“他有女朋友，他把你當兄弟，他豪放不羈，他喜歡動手動腳，他仗著你的肥碩身軀經(jīng)常開各種肢體動作的玩笑，喜歡架著你，喜歡拖著你，喜歡看你在他的大手大腳下沒有任何反應，喜歡看著你無論怎么被他開玩笑都不介意，都沒反應，還順著他來，由著他玩?！?p> “因為你知道，你樂在其中，你享受這種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身體接觸，你享受這種從小學二年級開始就不復存在的親密友誼，哪怕可能對你來說這不僅僅是友誼?！?p> “但你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應，不敢有任何回應，因為高中的經(jīng)歷讓你知道，他們也只是在當這是開玩笑，兄弟朋友之間的正常的玩笑，更何況他有女朋友，而你不想破壞他的生活?！?p> “不僅如此，你不敢對他產(chǎn)生任何半點反應，你不敢對他進行任何半點行為或心理上的反應，因為你知道，行為上的反應只會讓他早早結束當下的肢體接觸，你卻永遠也不想讓他停下來；心理上的反應只會讓你和你們與他之間產(chǎn)生永遠無法彌補的關系裂痕，從此他只會避開你，繞開你，離你十萬八千里，連兄弟和朋友都當不得。”
“每一次，當他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的認知和情緒和動機和目的都在告訴我，不做任何反應，就是當下最好的反應，因為你們至少還是兄弟，因為他至少還會在下一次對你動手動腳?！?p> “更何況，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和他這輩子不可能，尤其是在他交上女朋友后，尤其是在言山你對‘她’產(chǎn)生好感后，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不可能了，當下已經(jīng)是最好的選擇和結果。”
“你再問我，愛一個人能卑微到什么地步？這就是了。”
?。ㄍ叟丁?p> 【哇哦……】
“好了，你，言山小鬼，給我把那頁日記撕了，說到做到，不然你等著今晚被我爆炒吧；還有你，費米，寫你的文獻解讀去，都12點45了還在這八卦啊，待會的組會不開了？”
?。銊e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小羊，你食不食淺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