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定義國運的本質跟核心是,人口增長,和人口增長最多的行業(yè)。
以及生存成本,教育成本,國力成本。
但是,莊盈盈跟太后說這些虛無的東西,她肯定不會相信。
所以,她可以學習古人。
照著太乙神術中的預測學,幫大夏國推算國運。
而這個計算過程,會更加復雜。
首先她要采用五元六紀,三百六十年為一大周期。
七十二年為一小周期。
根據(jù)太乙每宮居三年,不入中宮,二十四年轉一周,七十二年游三期。
以主目、客目為基數(shù)。
再用此目生主客,大小客與計神共八將。
此時,太乙八將所乘十六神的方位定出格局。
可占內外祝福、水旱疾疫等。
而這個過程耗時極大,演算頗為準確。
對莊盈盈來說無妨。
對大夏國的子民來說,就相當有害。
太后心思不純,肯定會利用她推演的東西,搞事情。
既然如此,她胡亂捏造一些東西出來說,也行。
只要能忽悠太后相信即可。
“中央?”太后神情變得緊張起來,追問道:“是指什么地方?”
“大夏國,最核心的地方?!鼻f盈盈嚴肅的回答:“是京城皇宮。”
這……
太后身體往后連連倒退,要不是沈佑及時扶著她。
現(xiàn)在已經(jīng)摔跤了。
“害怕了嗎?”莊盈盈腹道。
暗地里,將太后狠狠地鄙視一把。
做盡壞事的人,想篡奪皇權的人也會害怕?
真是罕見。
穩(wěn)住情緒的太后,過了一會兒,又問道:“老神仙,你能幫哀家找出那人是誰嗎?”
又像借我們的手,鏟除藩王?
不過,這一次,莊盈盈不想讓她得逞。
淺淺的說了六個字:“天機不可泄露?!?p> 聽聞,薩滿法師立刻補充:“太后,祖師爺窺探天機,已經(jīng)泄露太多秘密。”
“近幾日,恐怕就會遭受天譴。”
“所以,我想跟你請辭!”
不管如何,他先溜之大吉。
后續(xù)的事情,他自然就可以躲過去。
至于要加害太后的人,他壓根兒就不用管。
“老神仙,你幾日后,再進宮?”太后還想請莊盈盈幫她算命。
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
因為太后覺得她的命就等于國運。
“不可說,不可說。”
莊盈盈故作高深,連連擺頭。
這一幕拓跋燊早已經(jīng)看在眼里。
祭祀儀式結束,他也可以回四王府查探情況。
這個皇宮,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也罷?!?p> 太后不做挽留,準了薩滿法師和莊盈盈離去。
等到皇上、太后回宮。
眾臣也跟著散去。
拓跋燊趁機消失在人群中,抄小路回到四王府。
此時,莊盈盈已經(jīng)換下白色長袍,露出原本的樣子。
給立夏和立冬查看情況。
見到兩個人蘇醒過來。
莊盈盈懸著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你出來,我有事情問你?!蓖匕蠠鲞B朝服都還不及換,拿著莊盈盈離開房間。
“什么事情,比她們的性命還重要?”莊盈盈疑惑的望著他。
“開采鐵礦石。”
這次拓跋燊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除掉太后跟沈佑的勢力。
否則。
下次他身邊的人,還會遭遇危險。
“可是制作炸藥的東西,我還沒有準備好?!鼻f盈盈這些天都忙著幫他處理后宅的事情。
那有閑功夫出去找硫磺、雄黃、合硝石,還有野蜂蜜。
“本王有?!?p> 這幾日他閑的沒事,特意去了一躺民禁閣,說他需要硫磺、雄黃、合硝石和野蜂蜜。
沒想到第二天。
民禁閣它們全部送回來。
如今把它們混合蜂蜜一起燒,就能得到威力很大的火藥。
“我進去確定她們無礙,咱們就走。”莊盈盈的要求。
立刻得到拓跋燊的允許。
再次給立夏、立冬把脈后,莊盈盈告誡她們,這幾日不要干活,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等身體復原,才能下地走動。
立夏跟立冬害怕給拓跋燊添麻煩,立馬點頭答應。
隨后,拓跋燊又特意交代下人,要照顧好新側妃。
才跟莊盈盈一起離開。
偌大的王爺府,除了拓跋燊、莊盈盈,就只剩下煙雨知道立夏、立冬的正式身份。
其她丫鬟,以為她倆完成在玉菱洲的工作,已經(jīng)被送出府了。
再次帶著磁鐵來到鐵礦石的附近。
莊盈盈要求繞著山多轉轉。
然后說道:“京城有太多眼線,你現(xiàn)在把鐵礦石送回去,就等同于把刀子,送到他們的手上?!?p> 拓跋燊的確沒想到這個問題。
但是,不運回去,他拿什么東西鍛造兵器?
莊盈盈看出拓跋燊的疑慮,告訴他:“我們可以就近選擇一片地方,做你的軍事兵器鋪?!?p> “可是,這里距離京城不遠,一樣會被人察覺?!?p> 拓跋燊計算過,從亂葬崗走到這里。
只需要兩個半時辰。
假如某天曹骨無聊,帶著御林軍到處瞎逛,就很容易找到這里。
“到時候,我?guī)湍悴家粋€迷霧陣法,不熟悉路線的人,自然就進不來?!?p> 莊盈盈說完,拓跋燊才有信心陪他一起走山路。
當他們走到鐵礦石的背面。
意外發(fā)現(xiàn)一片寬闊的草坪地。
“拓跋燊,你看這里怎么樣?”莊盈盈歡喜的問道。
那個地方有三個足球場大,別說是用來打造兵器,就算是用來練兵都沒問題。
“這么大的地方,你真的有辦法用法陣遮???”
拓跋燊不敢相信莊盈盈說的話。
下一刻。
莊盈盈撿起地上的一些石頭,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當拓跋燊看見莊盈盈手中的石頭飛出去后。
身邊立刻升起一陣白霧。
一開他視線還能看清楚周圍的樹葉。
漸漸的,白霧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要不是拓跋燊提前拉著莊盈盈的衣服,他這會兒連她在哪兒都看不見。
“這些真的不是障眼法?”拓跋燊從民禁閣收集回來的情報中,發(fā)現(xiàn)民間就有這種東西。
“你再仔細聽?!?p> 莊盈盈拍了拍三下手掌。
拓跋燊耳邊立刻傳來江水拍打巖石的聲音。
鼻尖的水珠,讓他感覺江水就在他的身旁。
再不及時躲避,就會被江水卷入其中。
“??!”
拓跋燊心中一驚,嚇得亂躲。
怎料,腳下一滑,整個人滾到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