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怎么了
第二天,程蕎西把廚房的事情先交給了他們,讓香草他們先忙著,她就帶著楚硯安,出去鍛煉去。
這行走的鍛煉也是必要的,要讓他的肌肉迅速的恢復起來有力氣。有力氣才能和正常人一樣,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
很多村民過來都和他們打招呼,但是他們都好奇程蕎西的身邊的個男人是誰?
程蕎西也都一一的給他們介紹楚硯安,總是以后都要見的,那就先讓大家認識一下,她要是忙了,家里有什么事情,鄰居們也能來照顧一下他們的。
他們走到了吳春花的家,吳春花抬頭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了程蕎西攙扶的人,她驚訝的瞪大眼睛。
那個男人,是程蕎西的男人?
她不會看錯的,那么標志的男人,她即使就看過一眼,也不會認錯的,就是閉上眼睛那男人的樣子,就會凝刻在她的腦海中。
他,怎么好了?能走路了?
吳春花還是不太相信,她連忙趕出去,想要確定一下。
“楚家嫂子,你男人能走了?”吳春花愣在那里問道。
程蕎西什么都沒說,只是笑了笑。
吳春花那雙眼睛只落在楚硯安的身上,就沒有再移開過,好像長在了他的身上一般,已經拔不出來了。
楚硯安似乎感覺到那雙眼睛正注視他,于是也轉過了頭,這回他的樣子可沒有那么溫柔,那雙眼睛好像是帶著冰磧一般射了過來。
吳春花被這種眼神一下給鎮(zhèn)住了,她被再也不敢盯住楚硯安了。
甚至她還有些不服氣,一般男人見到她之后,那都是移不開眼睛,一副色瞇瞇的樣子,為什么這輪到楚硯安之后,就都變了。
望著他們的背影,說實話她的心中有那么一點點的小嫉妒,程蕎西那有她漂亮,她怎么就能有那么好看的丈夫?
程蕎西從她的家門口走過,他們要在這村子里走一圈。
他們走了一半多的路程,楚硯安終于叫停了,感覺累得不行。他畢竟不是正常人,還沒有恢復到那種程度,所以也要休息一下。
“你,你是不是,不太,不太喜歡那個叫吳春花的女人?”楚硯安這說話也比以前說的好多了,讓人都能聽懂。
“誰說的?”程蕎西還不承認。
“我我,看出來的!”
“別人的名字,你都記不住,這記美女你倒是很厲害!”
楚硯安可沒想到程蕎西居然注意到這一點,他想了想,好像她說的很對,果然他是記住了那個叫吳春花的女人。但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的原因,而因為程蕎西不太喜歡她。
“她,她長得好看嗎?”他感覺有些納悶,那個女人是哪里好看?
“不好看嗎?她可是這個村子里的村花。”
程蕎西笑著對他說道,不過她也覺得吳春花不太好看,不是說她的臉,是說那身材,她有點過于強壯,骨架大,不是嬌小的那種。
“不,不好看!”楚硯安又搖搖頭。
“那你說誰好看?”
楚硯安聽到這話,就直接看著程蕎西,那雙眼睛炯炯有神的凝望著她。此時陽光正從她的發(fā)絲間斑駁的照射下來,點點精光。楚硯安追逐的就是那道光。
“你,你看我做什么?”程蕎西有些詫異,此時她的心又再噗通噗通的擂鼓。
他,他難道是在說自己好看嗎?當這個想法闖進了程蕎西的腦袋里之后,她感覺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個,天快黑了,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還不知道他們今天怎么樣了!”
程蕎西此時說話,都不敢看著楚硯安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她只要是一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之后,會讓他感覺心跳加快。
“好!”
她仍舊扶著楚硯安,這也是避免不了和他肌膚碰到一起。但是她每次都會注意一下,盡量離他遠一些。
但是楚硯安走路還不是那么靈便,有時候沒走好,就會身子不穩(wěn),而她下意識的過去扶他一下。那時她會緊緊抓住楚硯安的胳膊,就連自己的胸也會貼在他的胳膊上。
而每次她也都意識到這一點,身子又彈開。
這回程蕎西發(fā)現(xiàn)楚硯安走的不是太穩(wěn)了,每每要摔倒的時候,她都緊緊的抱住他的胳膊,她又顧忌不到自己。
剛第一回楚硯安身子一歪,重心不穩(wěn),程蕎西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就這一下,楚硯安就感覺小腹部一股暖流涌出來。
他并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兒郎,對于這個他當然懂得,讓他有一種說出的刺激感。
他喜歡上這種感覺,所以當程蕎西的身體離開他之后,他就故意裝作重心不穩(wěn),要倒下來的樣子。
“剛才還好好的,這怎么走的不好了?”
“累,累累了!”楚硯安刷的一下就臉紅了,因為他的臉很白,只要有微微的紅就能被發(fā)現(xiàn)。
這種小小的變化程蕎西也察覺到,她是誰,人精一樣的。當下就知道是在騙她呢?敢占自己便宜,也不問問她是誰?
程蕎西的空間用不了了,但是不代表她不會用別的來制服他。她手上握住了一根銀針,然后把這根針,扎進了楚硯安的胳膊上。
“啊!”楚硯安低聲的叫了一下,他也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扎進了皮膚里。
程蕎西悄無聲息的,把銀針又給收了回來。然后她跟沒事人一樣,依舊扶著楚硯安的胳膊。
就在他們要到家的時候,楚硯安感覺自己身上不對勁,為什么他感覺身上有小蟲子再咬他。
“哎,哎!”
“楚硯安,你怎么了?”程蕎西還裝作很關心的樣子,連忙問道。
“蟲……子!”
“什么,你說哪?”她還是表現(xiàn)出了很驚訝的樣子。
“蟲,疼,疼!”
程蕎西的嘴角微微的笑了起來,誰叫他病著還能咸豬手,這還是她最輕的懲罰。
想當年,在她的那個世界里,自己還真遇到過一次這種咸豬手,她上去直接把那個人的手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