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門,這是他們?nèi)怂诘牡胤剑悄俏焕险叩淖陂T,他繼承自己父親留下的一切。
他接下這里不足二月,他在附近尋找不少能入眼的弟子,卻頻頻碰了壁,無一個能留下來。
這里太過破敗,是有一餐沒一餐,讓人都看不到未來,看不到自己在這能否有好的出路,那么何以繼續(xù)待在這樣的宗門?
這里靈氣低微,是個任誰都不愿意來的地方,而他…無論如何,也只能待在這個地方,畢竟這是他父親所有的心血。
池慶,他的修為不高,不過是五品修為,在這個世界算是能稍微站住腳的程度。
能夠成為掌門的,是需要進(jìn)入中三品行列,否則可沒有有門面,更是無人會看他一眼。
在這世界一品至九品,分為上三品、中三品、下三品,而池慶他身為五品自是中三品。
池慶沒有多大的理想,他現(xiàn)在收到兩個弟子已是滿足了,尤其是收下宙斯宇,他已經(jīng)在這留下三日了。
這是他接下掌門之后,唯一一個留下最久之人,可惜的是他有心想教他,但宙斯宇始終一副清冷態(tài)度,彷佛不把他當(dāng)作掌門看。
池慶一步步來到布滿藤蔓的大殿內(nèi),抬起那滿是皺紋的臉孔,他的目光望向還能看見的殘破人像。
這具人像是他父親的父親的父親…,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哪位祖宗,那個時候青云門可說是無比龐大。
只是不知為何,惹來了許多勢力聯(lián)手,將他們殺得很是嚴(yán)重,嚴(yán)重到往后人口大量流失。
宗門遷移了許多地方,直至到這極偏僻之地,宗門留下的漸漸的已不過一掌之?dāng)?shù)。
直至池慶父親已經(jīng)無一人愿意加入,若非他有中三品層次,那么這宗門必是徹底消失。
?。Α赣H到底去哪了?父親你什么都不說,唯一留給我的就是這個空殼的宗門。"
池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心里的任何情緒已經(jīng)不會顯露出來。
望著風(fēng)景的英俊男子,他眨了眨眼,他收起了太師椅,轉(zhuǎn)身往木屋方向走去。
宙斯宇走至木屋前,正欲開門的那一剎那,天空有聲音響起。
?。⒊貞c,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一個落魄的宗門,你還留著做什么?"
一艘飛舟來到這上空,上面一道道身影出現(xiàn),他們是群較為年輕的青年人,為首之人相貌平平。
他們一個個低頭看著布滿藤蔓的大殿,在那有個人正走出大門,那人正是他們所找之人池慶。
?。⑦@不是碧水宗劉浩嗎?大老遠(yuǎn)跑來就為了挖苦我?"
劉浩碧水宗首席大弟子,更是碧水宗宗主之子,他來這已不是第一次,他多次來這只為一事。
劉浩笑吟吟的道"來這當(dāng)然不是來挖苦你的,把你手上的掌門令交出來吧!"
掌門令,是皇朝分布的一塊令牌,只有皇朝認(rèn)同的掌門令,才能夠建立宗門,如若未有掌門令,私自建立宗門,便不受保護(hù)。
那么任何有掌門令的宗門勢力,皆可搶奪他們?nèi)魏我磺校@掌門令便是所謂的保護(hù)令。
?。⒑呛恰瑒e妄想了,從哪來滾回哪,這不歡迎你"池慶不屑的看著上空的劉浩嗤笑。
劉浩清楚這一次依舊不會成功,不過他不會白來這一趟,池慶一個年老之人,他自是要給他噁心。
他取出了長劍,一躍而下,他手中長劍朝著池慶刺去,他身上的殺意毫無遮掩,直接釋放出來,其意足夠明顯,這是要?dú)⒘顺貞c他才肯罷休。
池慶頓時渾身發(fā)顫,他雖有五品修為,但他的實(shí)力不如劉浩,尤其他手中并無任何可防之器,這一擊攻來肯定會要了他半條命。
宙斯宇紅色的眸子忽然一閃,這一眼,劉浩身影消失,這一幕,飛舟上一個個震驚不已。
池慶發(fā)顫的身子靜了下來,瞳孔不斷變化,彷佛見到了最不可思議之事,劉浩他究竟如何消失,他竟未能看見。
宙斯宇抬手一彈,便見飛舟被一股無形之力彈飛出去,他們一個個皆還未清醒過來,就讓人彈飛遠(yuǎn)去。
宙斯宇抬手動作落在池慶眼底,才知他這一手替他解決麻煩,且從這一手得知宙斯宇的實(shí)力絕對要比他強(qiáng)過數(shù)倍,甚至還強(qiáng)上更多倍。
宙斯宇瞥了池慶一眼,繼而走進(jìn)木屋,池慶的實(shí)力他很清楚,他空有修為,并無半點(diǎn)實(sh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