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末世
王鼎,男,25歲,山海市權(quán)利老大的兒子,為調(diào)查一些事情,裝瘋賣傻潛入了這家精神病院,本來潛伏的好好的,還取得了不少情報,結(jié)果...
三天前,王鼎和平時一樣被迫穿上束縛衣,躺在床上,感覺掙扎的有點累了,準備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掙扎,臨睡前,看著窗外的白霧,還發(fā)出了一聲感慨。
“山里的環(huán)境就是好,看這霧濃的!”
就這樣睡了過去。這一睡,直到第二天大中午被餓醒(胖子嘛,要理解)。醒來后,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窗戶外霧更濃了,白茫茫一片,能看到的只有白霧,太陽光穿透進來都暗了幾度。更別提門外邊傳來的撞擊聲和嘶吼聲,還有門口從底部門縫滲透進來的血液,濃濃的血腥味即使隔著幾米都能聞見,同時散發(fā)過來的還有一股腐爛的味道。
認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王鼎從床上爬下起來,向床尾蹦去,對著床尾的右側(cè)用著肩膀一陣刮,刮出一小塊刀尖,幾毫米長,很是鋒利。
靠著這一小塊刀尖,不停的割著,終于把束縛衣割開了。割開束縛衣后,拿起藏起來的錘子,螺絲刀。
靜悄悄的朝門口走去,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口,燈很亮,墻很白,由于角度關(guān)系只能貼著小玻璃窗往外面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轉(zhuǎn)變了很多姿勢,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通過這個姿勢終于能夠看到一點東西。
一個人,穿著病號,彎著90°的腰,一直很有節(jié)奏的撞擊著隔壁的病房門。
似乎是眼鏡看累了,王鼎退回揉了揉眼鏡,休息會,聲音依在,便再次貼上看了過去,但這次看到的不一樣。
只見一雙泛白的眼球以及一張蒼白斑駁皮開肉綻的人臉突然貼在小玻璃窗上,嘴里還散發(fā)著不明的嘶吼,隨著嘶吼還有血液從嘴里流了出來。
突然的出現(xiàn)嚇了王鼎一大跳,躲到旁邊緩了好一會兒。緩過神來,又帶著謹慎和求知的態(tài)度往小玻璃窗看去。
越看越往前,兩者就這么通過小玻璃窗,隔著十幾厘米對視了起來??吹酵醵?,門外的似乎很是興奮,貼著窗不停的搖晃,嘴巴不停的開開合合,很快整個小玻璃窗就被它嘴里流出的血液給遮住。
在遮住前,王鼎也算是觀察完畢,可以確定,外面是個女的。那一臉的手術(shù)痕跡在這家醫(yī)院找不出第二個,并且她也是王鼎發(fā)現(xiàn)的一個重要人物,表面上是兒童少年科的護士,實際上是該醫(yī)院背后勢力的二把手。為人心狠手辣,每次出去蹲點都會有兒童的哭喊聲從該科室里面?zhèn)鞒觥?p> 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還被王鼎以驚人的目光發(fā)現(xiàn),醫(yī)院里的所有人都非常尊敬她,除了院長。因為他有一次偷溜的去收集情報,無意中發(fā)現(xiàn)院長在醫(yī)院后面的小樹林里抽打她,雖然離得遠聽不太真切,但還是能看清院長把她壓制在地、拍打她屁股的場景,應(yīng)該是在懲罰她辦事不利。
很可惜,只發(fā)現(xiàn)過一次,不然還能收集到更多情報。
看她現(xiàn)在的模樣,這家醫(yī)院背地里應(yīng)該是在做著某種生化實驗,門外的她和窗外的白霧就是最好的證明,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生化泄漏。王鼎從從小所學(xué)習(xí)的知識里面開始篩選,發(fā)現(xiàn)醫(yī)院背后勢力所研發(fā)的應(yīng)該是一種喪尸病毒,也只有喪尸病毒比較符合門外的聲行并貌。
‘病毒應(yīng)該是昨晚發(fā)生泄露的,于空氣中轉(zhuǎn)換成白霧,從窗外的情況來看,白霧很濃,白霧所在的范圍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附近,沒有擴散出去,附近都是深山老林,離城市很遠,還有機會。’
王鼎給自己打氣,開始準備起來,把房間里的桌子給拆了,并用布條聯(lián)通在上面做了個把手,一個盾牌就做好。
沒有現(xiàn)急著出去,用錘子和螺絲刀把小玻璃窗里的玻璃給撬掉。沒了玻璃的阻礙,二把手喪尸直接伸進來半個頭,然后就被卡組了,看著這顆花了不少錢的頭,做了做心理準備。
“我是為了守護世界的正義,維持宇宙的和平,阿門!”
拿起螺絲刀,對準眼球刺了進去,還攪了一下,拔出,眼前的二把手喪尸便沒了生息。又想起以前學(xué)到的知識,看著面前的腦袋,對著她沖了。
擠進來的半顆被捶爛,沒擠進來的也被挖空,半顆被挖空的腦袋還掛在小窗上。王鼎不管,把弄到的‘爛泥’集聚到一起,伸手在里面摸索了起來,摸了一會就找到心中的目標,在床上擦了擦,一個黑色棗核大小的晶體,很漂亮。
看到晶體,王鼎心中只有一句話響起。
“知識就是力量?!?p> 把晶核放進口袋,王鼎運用起小時候從鄰里鄰居那里學(xué)到的技術(shù),花了不到一分鐘,啪嗒一聲,門開了。
很是大方的走了出去,從剛才他就發(fā)現(xiàn),附近好像沒別的喪尸,除了隔壁還在撞門的那個,因為他在捶頭的時候,有幾次捶到大門上,發(fā)出了幾聲有點大的聲響,但一點沒聽到聲音由遠及近傳來的聲音。不是沒有就是被限制了。
隔壁門外的喪尸還在撞門,根本沒有理會走出來的王鼎。這個喪尸也認識,住在最高一層最高一檔的私人病房,是來這里做精神鑒定,據(jù)悉是有性沖動控制障礙癥,而隔壁住的是醫(yī)院里最漂亮的人‘武超男’。這么一想就理解了,犯病了。
為減少他的痛苦,一螺絲刀賜于他慈悲。挖出晶核,朝里面望去。
里面的人平躺在床上,睡姿很大方,沒有束縛衣,頭側(cè)著對著門??梢钥吹?,一頭短發(fā),小麥色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臉龐,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就是一件藝術(shù)品。就是現(xiàn)在的表情有點不雅觀,嘴巴大張,口水不停的從中流出,已經(jīng)快流到床邊了。
武超男,女,19歲,山海市武家大小姐,從小被給予厚望并開始培養(yǎng),精通各家武學(xué),海內(nèi)外格斗技,各類冷兵器、熱武器,各類機械。
因為一次意外,激起了身體本能,現(xiàn)在任何的人和動物都不能進入其一米范圍內(nèi),一旦進入就代表著你進入了她的攻擊范圍,將受到她猛烈地打擊,除非能打得過或者和她勢均力敵,否則基本殘廢。
兩人家里是世交,知道她被送去醫(yī)院治療了,但沒想到是這家,還成為了鄰居,剛到這便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王鼎是崩潰的,但想到自己的使命。毅然決然的踏了進來。即使年齡大了好幾歲,但依舊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從小如此。
還好,因為兩人各自的病情,每次交流都隔著很遠,保證了一方的安全。
打開門,進到里面,退出,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枕頭,綁上床單,回到隔壁,隔著幾米,對準人把枕頭砸了過去。
一次,兩次,第三次終于把人砸醒了。武超男睡眼朦朧的醒來,拿起枕頭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口水并開口道。
“開飯了嗎?今天什么菜,怎么沒有人提前喊我。”
說罷,便從床上站了起來,舒展著身體。此時她越過王鼎,看到門口的尸體以及王鼎現(xiàn)在的樣貌,驚訝道:
“你殺人了?”
“我沒有,別瞎說?!?p> 王鼎立刻反駁道,并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武超男聽聞,便用起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了,這么看著我,我調(diào)查的和猜測的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把螺絲刀給我,出去看看?!?p> 說完,接過扔過來的螺絲刀,擺了擺手,率先從房間走了出來。
西山精神病醫(yī)院只有一棟樓,是一座綜合樓,十幾層,但房高很高。所以看起來也不低,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是9層,往上都屬于是住院部,7,8兩層一層是休閑娛樂區(qū),一層是食堂,往下就是各個科室,以及接待廳。其他什么科研室,教研室,職工宿舍等都在四周的一些平房里。
兩人先往樓下走去,這里有一道大鐵欄,防止有人偷懶導(dǎo)致病人溜下去。
兩人看到,欄桿對面都是喪尸,是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工以及做飯阿姨。醫(yī)院每天晚上在病人睡著后,都會在食堂里開個短暫會議??礃幼铀麄兪潜灰诲伓肆恕?p> 此路不同,只能另尋他路了,同時一陣饑餓感傳來,兩人對視一眼,直接往最高層走去。
最高層是高檔私人病房,門上沒有小玻璃窗,也不會有人打擾,住在上面的都是有錢人?;径紱]什么問題,都是過來假裝有問題,逃避一些事情。所以每個房間都或多或少有點食物。
王鼎開門,武超男,在側(cè)側(cè)方,開門,聞到氣味喪尸會自己出來,王鼎跑遠,武超男欺身上前,螺絲刀一刀一個,從下巴,從鼻子,從耳朵,刀刀入腦。
兩人分工合作,花了數(shù)個小時小時,清理收刮完,中間還休息了一段時間吃點食物恢復(fù)體力,不然能更快,此時時間也是到晚上了,月光穿透不了白霧,外面漆黑一片。還好醫(yī)院有著自己的發(fā)電系統(tǒng),燈光明亮,兩人各自找了一間房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白霧依舊很濃,只不過喪尸好像更加暴躁了,樓里的欄桿被撞的砰砰響,兩人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在今天的清理過程中,明顯感覺到喪尸們,速度變快了,力量變大了,也更加兇殘了,還好住院部其他樓里不少都穿了束縛衣,讓他倆花了一天清理完住院部的所有喪尸,好像還能通過眼神看見人,睡覺前去查看欄桿的時候,看見喪尸們都齊刷刷的盯著他兩。嚇得兩人連夜把清理出來的病床一股腦的放下去,直到整片樓梯被填滿,兩人才稍微安心睡了下去。
第三天,兩人被太陽光射醒的,窗外白霧散去,溫暖的太陽光通過窗戶照射了進來,為了觀察白霧,睡覺都沒拉上窗簾。
白霧散去,王鼎感覺大事不妙,病毒擴散了。和武超男商議準備翻窗而下。
前兩天有白霧,伸手出去都看不見,因此也不敢翻窗下去,現(xiàn)在霧散了,王鼎也比較心急,不管武超男同不同意,綁著床單率先翻下,由于大部分的床單都被用去固定攔梯病床。長度不夠,只能到達五樓。
五樓窗戶禁閉,倆人只能破窗而入,破窗聲把樓上和樓下的喪尸都吸引了過來,聽著他們的嘶吼聲、跑步聲,比昨天又強大了一點。
還好樓下的來的喪尸不多只有幾個,武超男解決了幾個,王鼎解決了一個,不過王鼎在這個喪尸身上找到了一把車鑰匙,把鑰匙丟給了武超男,因為他不會開車。
倆人路過四樓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胖子巨人,只不過那時他好像是在吃東西,倆人忙著逃跑沒有時間去細看,一溜煙就跑了下去。后面就發(fā)生了白梟所看到的那一幕。
底下三人看著天臺上的白梟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