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人,要聽她的話,可是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暫時的相遇并不能代表長久。”
容肖一回來,腦子里全是池瑩說的那句你是我人,不用聽任何人的,聽她一個的話就足矣。
容肖暗暗自問:“我們不會有結(jié)果的吧,那還應(yīng)該有所期待嗎,還是一直就這樣,如初見般隔閡。”
容肖心里亂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池瑩對他越好,就越是覺得虧欠她。
池瑩開心的睡不著,在榻上翻滾,把自己裹成一顆粽子。
池瑩雙手托著下巴,左右搖晃著腦袋:“阿容不知道睡了沒,明天就能夠跟他獨(dú)處了,好開心啊。”
池瑩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人如此上心,說貪戀他的美色,確實(shí),饞他的身子,沒看過,不知道怎么樣,想要從他身上謀取到什么,一個喪了國的皇子,能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
“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對他更好一點(diǎn),彌補(bǔ)他亡國的心情,整日悶悶不樂的,遲早會悶出病來的?!?p> 池瑩翻過身,躺好,兩只手疊加在一起,自說自話。
夜晚的風(fēng)很靜,沒有一絲聲音,就連蛐蛐的叫聲都沒有聽到了。
似乎是知道明天有大事發(fā)生,想讓他們好好休息,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吵到她們。
池瑩身穿一襲淡紫色流仙裙,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項(xiàng)和清晰可見的鎖骨。
櫻唇不點(diǎn)即紅,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似雪般白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
池瑩點(diǎn)了點(diǎn)容肖等我肩膀:“阿容,我們走吧。”
池瑩今日這模樣,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一種高雅的氣勢。
“三小姐,請?!?p> 容肖反應(yīng)過來,迎著池瑩上了馬車。
“還好,差一點(diǎn)又要淪陷了?!?p> 容肖咬著手指頭,有痛感才會清醒,池瑩掀開轎簾,容肖立馬把手別在后面。
容肖先行發(fā)問:“三小姐,還有什么吩咐?”
池瑩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魅惑。
長睫毛在眼簾下打出的陰影更是為整張臉增添了幾分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呢。
“沒有了,阿容,你快上來吧,我們要快點(diǎn)到?!?p> 容肖也跟著鉆了進(jìn)去,來西元國這么多日了,還沒真真正正走過一趟,每日的時間都還待在丞相府打發(fā)時間,確實(shí)該出去好好走走看看了。
街上滿是販賣飾品的小販,東街主賣的是五谷雜糧,西街則是步搖、笄、簪子、釵、鈿,首飾這類的,還有南街和北街,一個主賣布料,整個北街最受歡迎的便是酒館。
北街的酒與其他街的不同,它的酒不濃不烈,味道醇香,適合一家老小喝。
尤其是配里面的玫瑰酥,芙蓉糕,那味道,是每個來逛集市的人,必要經(jīng)過的地方。
池瑩和容肖走在街上,看什么買什么,有錢人家買東西出手就是闊綽,完全不用看金額,直接買買買。
池瑩拿著一串紅珠子,在身上比劃了下,搖搖頭:“不適合我,算了。”
池瑩又拿起一塊墨玉看,容肖拿起一條紅繩,上面還帶有一塊木雕的牌子,上面還寫了幾個大字。
我愿與君相知,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池瑩見容肖呆呆站在那,湊近身想看他拿了什么,容肖立馬將紅繩子別在后面。
池瑩想拽出容肖的手看,奈何力氣不夠用:“你藏什么了?”
容肖將東西收好,放下一錠銀子就走了。
池瑩追上去,還是很好奇什么東西,容肖不肯給自己看。
“阿容,你買了什么,能借我看看嘛?”
池瑩發(fā)亮的雙眸眨巴著,容肖冷冷地丟了句:“不借。”
池瑩眨眼睛的動作停止,雙手抱胸,氣兇兇的哼了聲。
池瑩對著容肖哼氣說:“阿容,你有秘密了,你不告訴我?”
容肖有苦說不出,但也不想池瑩誤會什么。
“三小姐,我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可以嗎,是你說的,我喜歡什么就可以買什么,還是您想反悔。”
池瑩被這么一說,想想倒也是,自己說的話,不能讓容肖覺得她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當(dāng)然不反悔,你還喜歡什么,我都買給你?!?p> 這難道就是電視劇里面霸道總裁的戲碼,如果可以,先賜我一個吧。
給你一張黑卡,讓你買買買,還不用自己提東西回家。
容肖為了打消池瑩心里的火,眼睛偷瞄了幾眼附近,瞄到了不遠(yuǎn)處的酒館:“我想要吃點(diǎn)東西,你們西元國有什么好吃的,帶我去嘗嘗看?!?p> “好啊,我們先吃飯,一會我再帶你去別處逛逛?!?p> 池瑩笑了,拉著容肖往酒館里面跑。
五好閣—
容肖看著名字,咋滴感覺那里怪怪的,五好,哪五好?
池瑩叫來小二,點(diǎn)了份醉花雞,糖蔥薄餅,蓮葉羹和一份玫瑰酥。
容肖小聲附在池瑩耳邊問:“三小姐,這酒樓為何取名我五好閣,所謂的五好是指哪五好?”
池瑩說的話,像是一股電流穿入容肖心頭:“五好閣的五好,說的是,這方圓五百里,只有這家的酒和飯菜是最好的?!?p> 容肖這才明白過來:“謝謝三小姐的解釋,容肖懂了?!?p> 池瑩拉拉容肖的小手,明目張膽占便宜。
“阿容,你在這等我會,我去去就回,記得,我沒回來,你不能離開這里半步。”
池瑩囑咐著,搞得神神秘秘的,容肖還是乖乖答:“好?!?p> 池瑩摸摸容肖的頭發(fā):“真乖,阿容,飯菜上了,你就先吃,不用管我,給我留點(diǎn)就好,我回來再吃?!?p> “我等你,你要快點(diǎn)回來。”
容肖怕池瑩不要他了,被拉著的手反握住池瑩的手,眼里像是在說不要丟下我。
池瑩站起身子來:“放心,辦完事,我就回來,你乖乖等我?!?p> 容肖不再低著頭,看著池瑩遠(yuǎn)走的背影默默說:“我等你回來?!?p> 秦府—
婢女晚卿急忙忙跑來,向秦楨楨貼耳匯報:“小姐,瑞王殿下又來了?!?p> 秦楨楨眼皮不聽使喚直跳,拉著晚卿的手說:“你去打發(fā)他,我回房間躲會?!?p> 還不等晚卿說不行,秦楨楨已經(jīng)溜的不見人影了。
秦楨楨邊走邊數(shù)落:“這個霍逸,三天兩頭跑來這里是閑著沒事干嗎?”
“沒事干,就讓陛下給你找點(diǎn)事情做,老往我秦府跑是什么意思?”
秦楨楨推開門,一道身影正坐在里面喝茶。
秦楨楨上前質(zhì)問他:“霍逸,你怎么在我屋里?”
霍逸喝了口茶,啟唇:“秦小姐,多日不見,你愈發(fā)漂亮了,就是這脾氣越來越不好了?!?p> 秦楨楨不想跟他廢話,拉著他的胳膊就要往外推:“瑞王殿下,這里是秦府,不是你的瑞王府,少來這教訓(xùn)我?!?p> 秦楨楨雖然是習(xí)武之人,可男女力量畢竟懸殊,拉了這么久,就只是把人把座位上拉上來。
霍逸貼在秦楨楨耳邊:“秦小姐還真是著急,那么快就想和我有肌膚之親?!?p> 秦楨楨看著自己的手,立馬松開霍逸:“你少不要臉,平時對你客氣,是因?yàn)槟闶腔首?,不然以我的脾氣,早把你扔出去了?!?p> “哦,這樣啊,那我還得慶幸我是皇子嘍?!?p> 霍逸一副笑臉的看著秦楨楨,倒讓她感覺到惡心。
“瑞王殿下,你若是沒事,門在哪,知道該怎么辦了嗎?”
秦楨楨指著門口,擺明了要他滾出去。
霍逸手一揮動,門全都“啪”一聲關(guān)上了。
秦楨楨心疼的摸著自家門:“摔疼你了吧,我的門?!?p> “瑞王,你賠我門,你知不知道,這花了我多少錢?!?p> 秦楨楨上前指著霍逸鼻孔:“你沒事來我家就算了,今天還要摔我的門。”
霍逸逼近秦楨楨,一步步距離越近,秦楨楨嚇得后退,沒路了,直接撞在了門上。
“嘶。”
秦楨楨疼出聲,霍逸一副混子的模樣:“秦小姐,關(guān)了門,好辦事?!?p> 秦楨楨被他這么一說,疼都感覺不到了,問他:“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關(guān)了門,好辦事?”
霍逸的手?jǐn)堖^秦楨楨的腰肢,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就是你想的那種,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干正經(jīng)事吧?!?p> 霍逸一把抱起秦楨楨繞過剛剛喝茶的地方,往里走。
秦楨楨敲打他:“你放我下來,霍逸,放我下來?!?p> 任憑秦楨楨這么拳打腳踢,霍逸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意思。
秦楨楨被放到了榻上,霍逸理了理袖子,秦楨楨腳一踩地,就要逃,還是被抓了回來。
霍逸撕下蚊帳的一塊,綁住秦楨楨的雙手。
“霍逸,我勸你別亂來,別綁我,霍逸?!?p> 秦楨楨預(yù)感不妙了,他不會是想要,還不等秦楨楨想完,霍逸將她翻過身子,用剪刀剪開后面的衣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完美的落在他的眼里。
“你剪我衣服做什么,流氓?!?p> 秦楨楨別過臉,霍逸拿出一瓶玉綠色的瓶子,倒出一些均勻涂抹在紅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