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閑庭漫步回到屋內(nèi),發(fā)現(xiàn)夏夜已在床榻盤坐休整
“喂!十六,鐘聲一響跑的挺快。真不夠兄弟”
夏夜面色慘白沒有吱聲。沈三本想嘮叨被白墨制止,天壇外圍沒見其身影,這家伙定是強行靠近鐘鳴被其震傷
“咦!大哥你看他額頭”
“四瓣蓮花”
此時夏夜額頭上隱隱出現(xiàn)一朵四瓣蓮花,深知夏氏皇族的特殊體質(zhì),白墨看到出現(xiàn)的四瓣芯蓮并無好奇。就在此時院門被一腳踹飛,只聽見一洪亮的女聲響起
“小...!三...!給我滾出來!”
沈三聞聽此聲汗毛倒豎,嚇得立馬鉆到床底下。可肥碩的身軀哪能鉆的下去,腦袋卡在床沿底下,身體和屁股漏在外面甚是滑稽
咣當(dāng)一聲,房門被踹開,只見一女子怒氣沖沖站在門口。白墨放眼望去此女生的美麗,皮膚潔白有些嬰兒肥,一對大而明亮的雙眼中滿是怒意。女子怒目掃過房中,看到翹在外面的大屁股,跨步走去朝襠中猛的一腳!
只聽見“嗷”的一嗓子,痛的沈三雙手捂住菊花部位,本能反應(yīng)竄了起來,直接把床鋪都頂翻了。緊接著大耳垂就被女子潔白的右手拽住用力一擰
“啊?。?!痛痛痛!”
“混小子,上好的香溢苑不住,免費跟人換了個這破地方,腦袋被門擠了。不對,是被床板夾了”
“你...你管我,我樂意”
沈三雖痛的嗷嗷叫,但嘴巴還挺硬
“敢犟嘴,不是沒見你在東陵盟,我還一直蒙在鼓里。走,給老娘換回來”
“大丈夫言而有信,豈能隨意反悔。不換,我就呆在這”
“好!好!好!你找罪受我不攔你。走,跟我去見十七公主,向她賠禮道歉”
“我不去,憑什么,禮早就賠過了。不欠他們的”
白墨旁聽二人的對話,猜想三兒和這個十七公主一定有很深的過節(jié)。女子緊拽耳垂再次用力一擰,痛的沈三嗷嗷叫
“大哥,救我”
女子聞聽此言看向床榻打坐的夏夜,眉頭緊鎖
“十六夜是你大哥?”
“嗚嗚嗚,大哥幫幫忙,我耳朵快掉下來了”
看著眼前二人,白墨有些不知所措。很明顯二人關(guān)系匪淺,女子并無傷害之意。整理一下衣冠緩緩上前拱手道
“姑娘,有話好好說,再用力,他的耳朵可就不保了”
女子轉(zhuǎn)頭看向愛管閑事的旁人,頓時有些愣住,沒想到是位五官精致的美男子
“你是何人,敢管沈家家事”
“他...他是大哥,當(dāng)然能管”
“你大哥?小三你怎么到處認(rèn)大哥”
“沒有,我就認(rèn)過一個大哥,就是他”
“哦!”女子看著面前之人微微一笑“你是...白...墨?”
白墨有些驚訝,他怎知自己姓名,定是三兒告訴她的
“在下正是,不知姑娘是?”
“沈雙!”
白墨聞言立刻明白此人身份,尤其她那雙眼睛與沈三如出一轍,立刻施禮道
“原來是三兒的姐姐,幸會幸會”
“小子,不僅臉蛋長得好看,這腦子也不錯。我說呢,小三怎會跟十六夜混在一起,原來是因為你”
沈三擺脫糾纏連忙躲在白墨身后只敢探出半個腦袋
“今日中神峰上三兒被金鐘所傷,需要調(diào)養(yǎng)。您說的去見公主,在下認(rèn)為待其康復(fù)再去無妨”
沈雙聞言一臉擔(dān)憂
“怎么,你被震傷了,自己不知道幾斤幾兩嗎,還敢上峰頂”
“我樂意”沈三剛漏出半個腦袋被沈雙一個眼神又縮了回去
“罷了,你愛待哪待哪,今日就看在你大哥面上放你一馬。但此時我必稟報父親知曉,你等著回家受罰吧”
沈三聞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屁股。沈雙說完白了二人眼轉(zhuǎn)頭破門,咣當(dāng)一聲!推開而出
沈三見其姐姐確實已走才敢放松精神,噗通一聲躺在白墨床上大口踹氣。白墨覺得好笑,搖了搖頭開始收拾雜亂的房屋
“對了三兒,你跟那個十七公主有什么過節(jié)?”
“沒什么,都是陳年舊事”
此時夏夜緩緩說道
“十七妹是我們兄妹之中最小的一個,也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女。三年前東海之濱向天朝進(jìn)貢一金紅色鯉魚,又名金鱗斑斕。此魚雖小但極其稀少,游動時身上的金紅魚鱗會發(fā)出耀眼的光芒,當(dāng)?shù)貪O民只要在海中見其身影都會滿載而歸,所以奉為瑞獸”
“金鱗金陵,此魚寓意不錯,大帝應(yīng)該很喜歡吧”白墨說道
“白師兄說的不錯,父皇視其為國寶并昭告天下。由于十七妹特別喜歡,所以寄放在其宮中。記得是剛過年關(guān)不久,父皇宴請十大家族,沈公子陪其父也在其列。不知為何沈公子跑去了十七宮中,打碎了金鱗斑斕的琉璃缸,還弄傷了十七妹,金鱗斑斕離水后也當(dāng)即死亡。沈公子深知自己闖下大禍就跑了,父皇震怒要緝拿問罪,可沈家主連夜將他藏了起來”
沈三從床上滾了起來怒斥道
“十六!本公子的私事由得你來亂講”
“大家彼此彼此,我的身世可怕難道你沒告訴白師兄!”
小胖子啞口無言。白墨也有些尷尬,隨即轉(zhuǎn)頭問道
“三兒,金鱗斑斕這種寶物你怎的這么不小心”
“我也不是有意的,父親帶我進(jìn)宮去玩,他們大人在吃茶飲酒,我無聊才閑逛到公主府的。十七與我一般年紀(jì),見面就玩到一塊去了。一開始大家玩的挺開心的,我見那金色小魚好看想借玩兩天。她不肯,只能硬拿嘍。誰知那琉璃缸那么不牢靠,兩人一撤就破,她摔在地上不小心被琉璃片割傷,可與我無關(guān)”
聽到這里白墨終于明白堂堂帝國十大家族的少爺怎會跑到最偏遠(yuǎn)的西武王國學(xué)院中去,原來是為了避難
“后來父親就派人送我倒西武王國學(xué)院去嘍。一開始我不理解為何父親將我藏的那么遠(yuǎn),后來我明白了,就因為有你師父在那坐鎮(zhèn),就算大帝知道了也不敢隨便拿人。呵呵”
“三兒后來這事怎么平息的?”
沈三義憤填膺道
“后來父親到處求人在大帝面前求情,我們沈家拿出一半的財富上交國庫才免了我的罪責(zé)”
白墨汗顏,這估計是個天文數(shù)字
“論財富,當(dāng)初我們沈家可是十大家族之首,可現(xiàn)在因為我頑劣只能屈居末席。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小胖子眼眶濕潤哭出了聲音,白墨也不知如何安慰眼前的兄弟,換做誰都會悔不當(dāng)初。只好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其肩膀給以安慰
“后來聽三娘說,金鱗斑斕之事就是場次徹頭徹尾的陰謀。其目的就是想侵吞我沈家的財富。大哥,現(xiàn)在你該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恨皇族之人吧”
“空口無憑你不能無限我父皇”
“就是陰謀,我親耳聽三娘說的。朝中的大臣那個不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你...咳咳咳咳...不能誣陷我父皇”
二人吵的不可開交,白墨連忙將沈三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