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任務(wù)堂遞上任務(wù)牌,老嫗將任務(wù)牌往桌案凹槽一放
“白墨完成售賣十張符箓?cè)蝿?wù),當前學分負...負八十七分。小子干了什么缺德事了”
“沒有,是遲到十天”
“開學就趕遲到十天,史無前例啊”
白墨笑咪咪的問道
“前輩,有沒有官府發(fā)布的任務(wù)”
“有啊,前往狼頭山剿滅山匪”
白墨嘴角抽了抽
“有沒有容易點的?”
“暫時沒有,你明天再來吧,要早點噢,晚了就沒了”
“謝,前輩”
白墨拱手離開任務(wù)堂來到兌換處,拿出身上的火系妖丹。一兌換才知道原來火系妖丹是其他妖丹價格的雙倍,當初在南奧城被商號給宰了。詢問兌換處為何火系如此昂貴,原來是兩大款爺煉器師和煉丹師對火系妖丹的大量需求。學院兌換和市場價是一樣的,唯一好處沒有手續(xù)費,白墨兌換到二百來顆下品靈石興致勃勃回了宿舍
天色漸晚,白墨盤坐床榻繼續(xù)修行控獸術(shù)。五更雞鳴,猛然睜開雙眼,一道紫光雙瞳閃過。白墨嘴角上揚,控獸術(shù)練成了。白墨起身直奔任務(wù)堂,滿心歡喜出門,失落而歸。白墨整理思緒:疾風刺,符箓都要教習,控獸術(shù)也要嘗試
“小墨控獸術(shù)我已練成,接下來是不是要修煉控人術(shù)”
“主人,控獸術(shù)剛練成并不是百發(fā)百中,必須熟練掌握”
于是白墨找到院內(nèi)的流浪貓,抱在手上雙目對視一蹲一上午,下午跑練武場拿劍不停戳來戳去,晚上練習手札上的符箓術(shù)。
從那以后,外院的學生都以為白癜風又變傻了。雞鳴就任務(wù)堂,上午抱著貓傻在原地一蹲一上午,下午拿著劍又是一戳一下午,也不與他人接觸。議論聲此起彼伏:
“聽說他學分是負數(shù),是不是氣瘋了”
“肯定是,白癜風本身就不正?!?p> 白墨并沒未在乎別人的議論,控獸術(shù)、疾風刺都精進不少,并掌握了幾種新符箓。如此反復數(shù)日后白墨接到官府救助學院的任務(wù):捉拿采花大盜花蝴蝶。拿到任務(wù)牌立即出了學院直奔五城兵馬司,
進入五城兵馬司出示身份名牌得到熱情召見。白墨調(diào)取了花蝴蝶卷宗,這家伙是個變態(tài),專挑洞房花燭夜下手,當新郎面奪新娘雛子身,然后當新娘面取新郎性命。每次作案后留下蝴蝶標志,新娘目睹丈夫被殺自己又被玷污,基本上不是懸梁就是跳河,個別保住性命的都瘋了。白墨合上卷宗一位中年男子微笑拱手道
“在下姓杜,官居副都指揮”
“杜大人”白墨拱手回禮
“看過卷宗不知白小哥對花蝴蝶了解多少”
“花蝴蝶每次作案對象非富即貴,卷宗只有近兩年的案子,應該是別國流竄過來的”
“哈哈哈哈!皇朝學院的學生果然非常人也。出來吧”
一位與其有六分相似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
“這是犬子杜飛,此案交由他負責,你們相互熟悉一下,本官公務(wù)在身就此別過”
兩人拱手送別杜副都指揮離去。白墨明白這是老子給兒子找立功機會,杜飛微給拱手
“白兄弟,案件偵破勞煩您多多指點”
“杜兄折煞小弟了,我們還是先分析案情吧”
“目前卞京近一月內(nèi)的婚禮都記錄在案,不知白兄有何高見”
“敵在暗我在明,最有效的辦法只能守株待兔”
“守了,上一次作案我們的人就守在屋外,沒聽到洞房內(nèi)有求救聲,沒想到等我們發(fā)現(xiàn)時新郎已被殺,新娘也被玷污。哎!我們現(xiàn)在成了兵馬司的笑柄”
“知道你們的人在還敢下手,看來他是有意挑釁”
“此人修為不低,應該有氣旋六層境,身法詭異。過兩天是黃道吉日辦喜事的特別多,我們?nèi)耸侄疾粔颉?p> 白墨來回走動思索片刻
“建議按財富分三等,最有錢的一批做為重點。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可以分開行動喬裝成賓客潛伏,一旦發(fā)現(xiàn)有異可發(fā)型號集結(jié)。新郎新娘一旦完成洞房就沒有停留的必要。可以去下一家”
“妙啊,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深夜,白墨假扮賓客來到一書香世家參加婚慶,趁人不備分身于洞房樓頂,遁入乾坤空間
“小墨能讓我看到房間內(nèi)的情形嗎”
“當然可以”
小墨單手一輝,一片光幕出現(xiàn),畫面顯示的正是床上的情形。新郎正在給新娘寬衣。白墨嚇的滿頭冷汗偏過腦袋道
“小墨,我讓你看房間情形,不是讓你看床上?!?p> “主人,是你沒表達清楚”
小墨又一揮畫面一轉(zhuǎn)變成房內(nèi),床有沙帳但能聽見兩人的談話
“娘子,有情人終成眷屬,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相公,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白墨微微一笑讓小墨關(guān)閉光幕,好羨慕這對相愛夫妻。想想自己和蓮兒不知道有沒有這一天
次日夜晚,來到另一戶人家,家主是個大黑胖子,當?shù)赜忻牡仡^蛇暴發(fā)戶,妻妾成群。今天的他兒子的婚禮。白墨照舊遁入空間觀察房內(nèi)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早點洞房吧”
“誒!相公洞房前你得發(fā)個誓”
“你說?”
“從今往后不得再跟你小娘來往”
“嗯...娘子那你也得發(fā)個誓”
“從今往后不能再和你表哥鬼混”
聽到這里,白墨都想罵街了,一對奸夫淫婦死了都活該,遁出空間扭頭就走,多待一會兒都臟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