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就是這么練劍的?
鐘笙婉一聽差點興奮的跳起來,“還是吉原師兄你靠譜,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快走吧,不然趕不上燈會開始了?!?p> “是啊,咱們快走吧,回去晚了我?guī)熥鹩忠獓Z叨。”顧詩酒也跟著附和,全然忘了自己今日出來的正事。
吉原對于二位的說法不敢茍同,他簡直后悔這么早告訴這兩個魔精。
“二位師妹,這樣子不太好吧,不若我們還是再練習(xí)一會兒再走吧?!?p> “哎呀,走吧!”
“就是?!?p> 顧詩酒二人壓根聽不進(jìn)吉原的話只想著出去玩,她們拽著吉原就往山門口猛勁的拉,吉原也拗不過二人只好也提前離開。
到了山門口,顧詩酒一行人卻被山門口值夜的修士攔住了,“站住,干什么去?”
顧詩酒和鐘笙婉由于心虛壓根不敢抬頭,只有吉原還算淡定。
“這位師兄你好,我們是打算外出采買的弟子,這是玄清長老的令牌,請師兄過目,還煩請師兄放我們出去。”
那修士見了玄清長老的信物果然放三人走了。
只不過另一位修士卻覺得顧詩酒二人甚是眼熟,他盯了三人許久才猛地想起來。
“師兄,你快看左邊那位粉色衣服的女子,是不就是玄黎長老那位徒弟?。 ?p> 那修士仔細(xì)看了一眼,心臟差點驟然停跳,這下可闖了大禍了,玄黎長老可是特意叮囑過不許放顧詩酒出山的,他們卻放走了她。
現(xiàn)在去追為時已晚,只好先去報告玄黎長老了。
“什么?你們放走了顧詩酒?那便自去領(lǐng)罰吧。”玄黎音色清冷,不容置喙。
兩位修士甚至連求饒都沒有說出口,便被玄黎一袖子扇出了琮霽殿的大門。
千年前顧詩酒便是在山外出事,這一次她決不能在任由顧詩酒獨自去山外。
山外集市
“婉婉,你看這塊玉佩好不好看?”顧詩酒在一個小攤子前拿起了一塊白色的玉佩詢問鐘笙婉。
“誒,這塊好看,吉原師兄你快幫阿酒看看這塊玉佩怎么樣?!辩婓贤窨催^之后也不忘招呼吉原。
“甚好。”吉原也是點點頭。
攤主一看三位都說好馬上喜笑顏開,“三位真是好眼力,這塊玉佩可是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還有來兩塊也是和這塊玉佩出自同一師傅,同一塊玉石,三位要不要也看一眼?!?p> “好哇?!鳖櫾娋坡氏茸鞔稹?p> 另外兩塊玉佩果然也非凡品,顧詩酒三人一人選了一塊佩戴在腰間。
還沒走多遠(yuǎn)顧詩酒的肚子突然傳來一聲:咕嚕~
顧詩酒,“……”
“阿酒師妹這是餓了?”玄黎聽到后莞爾一笑,卻還是讓顧詩酒紅了臉。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流年不利啊,出門怎么沒看黃歷呢!
鐘笙婉也哈哈大笑,調(diào)侃起了顧詩酒。
“嗯……咱們要不先吃點?我還沒辟谷,哪像您二位?!?p> 吉原心領(lǐng)神會,立馬給了顧詩酒一個臺階下,“走吧,附近正好有一家餐館新開業(yè),我們正好也去湊湊熱鬧?!?p> 吉原說的果然沒錯,這個餐館里十分熱鬧,菜品也很豐富,顧詩酒三人點了一大桌子的菜,什么烤豬蹄啊,醬雞啊……應(yīng)有盡有。
三人皆大快朵頤,吃過飯之后天色也晚了,顧詩酒一行人也就啟程打算回步遺山。
不想到了山門口的時候吉原卻忽然提起了一樁舊事,關(guān)于顧詩酒的舊事。
“阿酒師妹,我有個問題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吉原欲言又止,轉(zhuǎn)頭看向顧詩酒。
顧詩酒總感覺吉原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嘖……不知道該講不該講,那就是不該講嘍。”
“不該講我也想講,你和玄黎長老是戀人嗎?”雖然顧詩酒企圖堵住吉原的嘴巴,但是吉原眼疾嘴快還是說出來了。
顧詩酒,“……”
鐘笙婉,“!”她瞪大了眼,悄悄的朝吉原豎起了個大拇指,看來今晚有瓜吃了。
“當(dāng)然不是了?!鳖櫾娋萍泵Ψ裾J(rèn),不過她說的倒也是實話,也許‘顧詩酒’和玄黎是戀人吧,但是她真的不是,她只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惡毒女配也未可知。
“我不信,那日我明明見到玄黎長老在親你,唔~”
還沒等吉原說完顧詩酒就急忙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再說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
怪不得顧詩酒每次見到吉原都覺得有些眼熟呢,原來他竟是那日在琮霽殿門口的那名修士,還真是巧?。?!
感受到顧詩酒白皙嫩滑的小手覆在他的臉上,吉原驀然紅了臉。
顧詩酒卻沒有吉原的心思那樣細(xì)膩,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二人的距離是這樣的緊湊,近到能感受到對方微弱的呼吸。
他們這個角度如果不湊近看的話很容易誤會二人似在接吻,鐘笙婉在一旁也驚呆了。
不過她很快就沒有心思去驚呆了,因為她覺得她的死期也許就快到了。
看著自愛顧詩酒背后臉色黑成鍋底的玄黎,鐘笙婉已經(jīng)在心中為顧詩酒默哀了。
看著吉原逐漸瞪大的眼睛,顧詩酒十分不解,“你怎么了,吉原師兄?你是見鬼了嗎?”
吉原:見鬼還好了,你后邊這位簡直比鬼還可怕。
只不過吉原無法說給顧詩酒聽,因為她一直緊緊的捂著他的嘴巴。
顧詩酒忽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還沒等她回頭看,耳邊就驀然傳來了某個閻羅的聲音。
“顧詩酒!”玄黎低沉開口,那聲音仿佛染上了萬年寒冰。
顧詩酒猛地回頭就看到玄黎那張雖然鬼斧神工,劍眉星目但是充滿殺氣的俊臉,沒錯就是殺氣。
顧詩酒覺得如果不是眼神無法殺人的話,她此時早已死了一萬次了……
“顧詩酒,你就是這么練劍的?”玄黎面帶笑容,令人如(ru)沐(zhui)春(bing)風(fēng)(ku)。
“師尊……”
“師尊,你聽我解釋,師尊……”
不等顧詩酒把話說完,玄黎便拂袖而去。
顧詩酒的直覺告訴她,如果她不追上去那她一定會死!
看著顧詩酒馬不停蹄的去追玄黎,鐘笙婉和吉原二人皆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相繼回到了自己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