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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星繁天

第十五章 天柱往事

幻星繁天 玥伶沁 4925 2022-07-30 00:36:13

  笠日火鱗鎮(zhèn)客棧前

  “前輩,我且出發(fā)了”,火鬼:“嗯,去吧小墨,注意安全”,墨伶深鞠一躬便乘火鳥飛去。

  粹天池

  出了炎鬼道后路遇一座座仙氣繚繞的山峰,墨伶乘火鳥隨天虹之色的指引飛行至一巨大古祭壇,古祭壇四周灑落五顏六色的晶石,在其中央矗立著一巨大石碑,石碑破敗不堪,好在內(nèi)容并沒有被抹去,就好像上天有意留下這石碑上的內(nèi)容一般,墨伶跳到祭壇之上,用手觸碰石碑,墨伶閉上雙眼用內(nèi)心感受石碑蘊(yùn)藏著的神極天識,墨伶的思緒隨后傳入一尊天昇境,一空白的世界,滿世界都是海水,只有一葉小舟駐足于此,墨伶此時降落于海水之上,接著墨伶行走于海水之上,那每一步都使海水有微微的波瀾產(chǎn)生,墨伶終于走到了小舟旁,小舟旁的海水此刻圍繞小舟全身濺起浪花,小舟頃刻之間沉入海底,隨后一條蛟龍從海底飛躍而起,蛟龍身馱小舟,隨著蛟龍一聲大吼,蛟龍轉(zhuǎn)頭看向墨伶,隨后貌似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與小舟融合成一艘潛龍澗船,墨伶一躍而起跳上了船板,墨伶打開船門,船內(nèi)亮著燈,只見茶桌前坐著一人飲茶,那人是一名老者,與老石的神態(tài)樣貌相似,老者:“你來了啊”,“師傅!您當(dāng)初為何不辭而別?徒兒找的好辛苦”,老石:“墨伶啊…為師不得已,只能在此與你相見,經(jīng)過剛才玄暉蛟龍的測驗(yàn)結(jié)果顯示,為師對你必須要有所托付”“測驗(yàn)?這又是怎么一回事?”“這要從很久以前說起,天界原有九根天柱共同維系天界的秩序,每根天柱都由天柱使者們看管,但是天帝聽信了天祀神官的讒言將八名天柱使者盡數(shù)殺掉,只有一名天柱使者活了下來,他逃往了人間,雖如此,天帝依舊沒有選擇放過他,他在人間尋獲了修建修仙碑的材料,修筑了五大石碑,我是其中之一,但經(jīng)近百年的長河流逝過后,只有我與另一石碑仍存于世,那最后的天柱使者世人稱其為:傾墨仙君,他取傾墨二字建立了墨家,他也正是你的先祖。但那段仙君攜眾人長達(dá)千年抗?fàn)幍奶旖缗f獻(xiàn)卻被天帝抹去”?!霸瓉硎沁@樣,我明白了”。

  老石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起頭走向窗邊神情嚴(yán)肅的說到:“伶兒,為師還是得讓你弄清楚一些事情,你可知你面對天帝,不,我們做為天帝的敵人是怎樣的結(jié)果?那是與整個天界為敵,你想清楚了嗎?”“師傅,我很清楚自己的選擇,我決定反抗天帝,絕對不僅僅是因?yàn)榧易逯穑退闾斓垡婚_始沒有滅掉墨家,我也會與他為敵,我明白天帝的做法并不被世間所認(rèn)可,所以……與整個天界為敵又如何?粉身碎骨,流盡最后一滴血又如何?我只為自己而戰(zhàn),‘普天之下,天神界上,予吾一劍斬蒼天!’”。老石喜極而泣:“好!好!為師已經(jīng)心滿意足,在對抗神界之前你務(wù)必找到殘存石碑之二,他名石琴,他很有性格,也是唯一一個給自己取了名字的石碑,近幾天他才與我『神訊』說到廬臨群山敘舊,雖說如此,但是有兩個原因?qū)е挛覠o法于近期見他,第一、過了兩百年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以對抗天帝為目標(biāo),第二、這粹天池封存了我的力量,使得我只能待在這幻境之中,唉”“師傅,弟子替你去見石琴前輩”老石點(diǎn)頭:“嗯,你此行可乘為師力量凝聚而成的傳送結(jié)前往廬臨群山,拿好『神訊令』,這神訊令可與石琴通訊,此行事情辦妥后速回”“明白”

  廬臨群山

  墨伶乘傳送結(jié)到了廬臨群山前,廬臨群山前是一石板橋,墨伶行走在石板橋上,目光向廬臨群山上看去,墨伶過了石板橋后行走在石階之上,一步一步的向廬臨群山上走去,“對了,先問問石琴前輩現(xiàn)在在何處”,墨伶拿出神訊令,神訊令:“……”,一陣時間過后神訊令傳來聲音:“有何事找我?”,“是石琴前輩嗎?晚輩墨伶”“墨伶?哦,老石的徒弟啊,你師傅現(xiàn)在在哪?怎么還不過來”“石琴前輩,師傅他因進(jìn)入粹天池?zé)o法赴約,望前輩見諒”“粹天池啊……嗯,嗯,所以此行你是替他而來吧,且來廬臨群山萍清觀的大廳找我,若是觀外護(hù)衛(wèi)問起,你只需告知‘海落吹旁風(fēng),萍清一戟鎮(zhèn)蒼穹,觀主之言,不可阻攔’,你只需上觀,來后我自會親自接見你”“嗯,好”

  廬臨群山上萍清觀午時

  【萍清觀之構(gòu)造:四合院,有六個房間,院前矗立一座石像,石像過于簡單,石像的神態(tài)像是閉著眼睛,只手拿著一卷軸,像是在念著些什么,石像座底有碑文:“萍清觀老祖柳清賀”】

  墨伶上前,觀外護(hù)位:“可有觀主之令?若無且速回”,墨伶:“海落吹旁風(fēng),萍清一戟鎮(zhèn)蒼穹,觀主之言,不可阻攔”,護(hù)位:“!是!是特邀令言!多有得罪,請進(jìn)!”,墨伶入觀內(nèi)進(jìn)入了大廳,石琴:“我已在此恭候多時了,墨伶”,石琴是青年模樣,身著黑色大褂,肩膀披著金紋紫陽絨無袖披風(fēng),撐著半邊臉,石琴放下?lián)沃氖中ξ南蚰孀邅恚み^頭來又扭過頭去,一步一步的繞著墨伶的身邊轉(zhuǎn)圈,石琴仔細(xì)的端詳起了墨伶,“看來,老石沒收錯徒弟啊,還是個雙天資質(zhì)的凡體,喂,你到什么鏡界了?”“為何石琴前輩也能看出我是雙天凡體?您與我?guī)煾凳怯泻无k法看出來嗎?”“這個嘛,因?yàn)槲液湍銕煾当揪褪悄窍删齽?chuàng)造出的測驗(yàn)之石罷了,我與老石這兩座石碑此刻無非就是在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新的事物,不斷完善了石碑蘊(yùn)含的力量而已,仙君在逝世前就已囑咐過我石碑之力可用于對抗天帝,這也是對抗中最重要的力量,此外還需海族與人界勢力共同抵抗,三者的關(guān)系已然是缺一不可,你,明白嗎?”“明白,石琴前輩,能與我說說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嗎?”“目前之事你無需擔(dān)心過多,此時至五年后,也就是天上兩年之時,你必須將鏡界提升至化神鏡,也只有那樣你才有能帶領(lǐng)大家一同前往神界的實(shí)力,到那時,我會贈你一物,可助你對抗天帝”“謝前輩,我會努力修煉的”“嗯,還有,此行你可與萍清觀觀主討教一番,他正為沒有收到合適的關(guān)門弟子發(fā)愁呢,哈哈哈”“拜師嗎……可是,我已經(jīng)有師傅了”“哼,你不會覺得拜老石這一個師傅就足夠了吧?如果你覺得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弟子,你應(yīng)該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師傅,老石只是你名義上的師傅,關(guān)于修煉上的事,他可一點(diǎn)也沒有幫助過你,所以,我勸你最好拜萍清觀觀主為師,不僅是為了你的修煉,也是為了讓你明白師傅二字真正的含義”“我明白了石琴前輩,我會拜觀主為師,潛心修煉,心無雜念”“好!這才像老石認(rèn)準(zhǔn)的人”

  萍清觀內(nèi)觀主房

  觀主閉著眼睛坐在交椅之上,墨伶磕頭:“請收下弟子,弟子愿潛心修煉,望觀主成全”,觀主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觀主從交椅之上起身后一步一步的走到墨伶的旁邊隨后開口:“收你做我的普通弟子可以,但是你得先證明自己的能力可以達(dá)標(biāo),還有,如果你想做我的關(guān)門弟子,那你必須通過事實(shí)證明,證明你的能力能夠超越我的內(nèi)門弟子,那我大可收你做我的關(guān)門大弟子,說到做到”,觀主再次閉上雙眼坐回到交椅之上,觀主道:“則規(guī),你與他比試一番”,一人從屋外推門而入:“則規(guī)領(lǐng)命!”,墨伶擺好架勢,觀主:“這是我眾弟子中最為精銳的一個弟子:則規(guī),他雖然沒有我內(nèi)門弟子那位一樣是天賦異稟之人,但他確是最為努力的那一個,我都看在眼里,所以則規(guī),不要手下留情,讓我看看你努力的結(jié)果!”,則規(guī)感動得落淚:“師傅……”,隨后則規(guī)擦去眼淚,則規(guī)也擺起了架勢,墨伶:“請吧!”,則規(guī)揮左拳一拳打來,墨伶抬起右臂擋下,墨伶的右臂不時冒出熱氣,則規(guī)右腿向上踢去卻被墨伶真氣震開,則規(guī)的左手也被這股氣壓彈開,則規(guī)還不服,還想要繼續(xù)打,隨后一個手刀沖向墨伶,墨伶卻一個閃身躲開順勢握住了則規(guī)的手,則規(guī)想要掙扎,墨伶又一只手兩指抵住了則規(guī)的脖子,則規(guī)此刻雖然可以動另一只手,但是因?yàn)椴弊舆@一命脈被威脅,所以也是無能為力,觀主:“?!?,則規(guī):“是我輸了…”,觀主:“墨伶,你是怎么能夠料到挾持則規(guī)的脖子是關(guān)鍵的破解辦法的?如果不是切磋,想必則規(guī)此刻已然是一具死尸”,墨伶笑到:“這很簡單,則規(guī)與我打斗之時先是半攻半防,采用這一策略后他失敗了,所以隨后他就只追求了極致的速度,采用了這種只攻不防的策略攻擊我,但是很不巧的是,我最擅長的是觀察,僅此一點(diǎn)還不夠,最后他顯示出了他的弱點(diǎn),他的弱點(diǎn)是不會試探,而是過頭的打斗,所以到最后真正擊敗他的是粗心二字”,觀主睜眼高興的說:“剛才你的打斗非常精彩,此刻的講解也是清晰又徹底,我承認(rèn),你的確有資格成為眾弟子中的佼佼者,不錯不錯!你這個徒弟我收了”則規(guī):“原來我是因?yàn)檫@些而敗的,竟然是這樣……你…你胡說,我才不信呢,哼”,則規(guī)隨后跑出,墨伶:“他…沒事吧?”,觀主:“沒事,他只是接受不了自己落敗的事實(shí),讓他自己緩緩就好了,倒是你,可以看出你天賦很高,我的關(guān)門弟子還缺一個,就是你了,有了你,萍清觀的面門倒是圓滿了許多”,墨伶鞠躬:“謝師傅!”,觀主:“嗯,先帶你熟悉一下剩下四個屋子吧”,觀主帶墨伶到了廚房,“這里是廚房,負(fù)責(zé)大家的飲食”,隨后是修習(xí)練武場,“這里是修習(xí)練武場,所有的弟子都在這里訓(xùn)練”,“這里是普通弟子的休息室”,“這里就是內(nèi)門弟子的休息室了,還空著一個房間,以后你就住這個房間了,你先稍做休息,因?yàn)槭O碌牡茏佣既v練了,所以擇日我會安排他們與你熟悉一下的”“嗯,弟子明白”

  黃昏時

  墨伶在房間內(nèi)休息了片刻后出門進(jìn)入了練武場內(nèi),墨伶:“正好活動一下”,“你是誰?”,墨伶聞聲轉(zhuǎn)頭看到一女子,那女子也是身穿觀服,女子臉頰偏小,櫻桃小口,扎著雙馬辮,紫瞳,“你好,我是觀主新收的內(nèi)門弟子墨伶,請多指教”墨伶伸手,那女子沒有理會只是喃喃自語到:“老爹新收的弟子?這可不像他的風(fēng)格,他不是說不會隨便收人做徒弟嗎?真奇怪”,“姑娘?”,那女子嘟嘴“哦,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叫柳萱萱,是觀主的內(nèi)門弟子,那以后你就是我?guī)煹芰??”,“柳師姐好”,柳萱萱得意的笑起來“嘿嘿,以后我罩著你”,“謝師姐”,此時屋外觀主喊到:“萱兒?萱兒?”,柳萱萱匆忙跑到屋外門口喊去“爹!我在這里!”,觀主走到門口說:“萱兒?你在這里做什么?回來了怎么不先來找爹爹?”,柳萱萱嘆氣:“哎,那還不是因?yàn)檩斀o了其他道觀的那些人,所以我想繼續(xù)在練武場修習(xí),輸了真是太丟人了”,“萱兒啊,你有這般好勝心可真是生錯性別了,女孩子家家就應(yīng)該和你娘一般,動武之事無需太上心,爹爹可是最疼你的”,柳萱萱撒嬌:“爹爹~”,墨伶:“師傅”,觀主:“咳咳,墨伶你也在啊,你與萱兒熟悉過了嗎?”,“嗯,柳師姐人很好相處,今后還得勞煩柳師姐多指教一下了”,觀主:“此事不妥”,墨伶:“是…我的問題嗎?”,觀主:“不,不是你的問題,萱兒她一向好勝,你雖然是后來弟子,但是以你的資質(zhì)在這內(nèi)門之中是可以勝任萱兒的師兄的,做萱兒的師弟就是大材小用了”,柳萱萱嘟嘴:“哼,爹爹偏心”,觀主:“萱兒,你也不小了,不能再這么任性了,快,叫師兄”,柳萱萱:“好吧,好吧,師兄好!”,“柳師妹請多指教”,柳萱萱:“嗯,不如這樣吧,嘿嘿”,墨伶:“嗯?”,柳萱萱:“嘿嘿,師兄~明天的早餐你幫我送來我房間?好不好嘛~”,墨伶遇到這樣的撒嬌也是沒辦法,畢竟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墨伶:“好,好,師兄給你送過來”,柳萱萱:“嘿嘿,謝謝師兄!跑咯~~”,觀主一只手掩面:“唉,真胡鬧”,墨伶:“師傅…”,觀主:“沒事,墨伶啊,這是萱兒的氣話,你別太放在心上”,墨伶:“其實(shí)給柳師妹送早餐我可以做到的,師傅,就讓柳師妹任性一回吧”,觀主:“好吧好吧,你這做師兄的已經(jīng)這么快就開始袒護(hù)起自己的師妹了,那不得把她寵上天去?記住了,僅此一次,你日后必須嚴(yán)厲管教她,比起宗門之事還是她這孩子最讓我不省心了”,“謝師傅,徒弟先行一步”,“去吧”,墨伶深鞠一躬緩緩離去

  第二日

  墨伶早早便去到了廚房,他端起早餐去到了觀主房旁的第二隔間敲門:“柳師妹,起床了沒有?我是墨師兄,早餐我已經(jīng)送來了”,柳萱萱剛起床伸了個懶腰,睡眼朦朧的走到了門前開門:“早啊,墨師兄你怎么起這么早?”柳萱萱打了個哈欠,墨伶:“我啊,沒有多睡的習(xí)慣,一般都是早早就起床了,保持健康的作息”,柳萱萱:“你這人可真奇怪,整個宗門也就只有你、則規(guī)和大師兄才是這般早起”,墨伶:“可以跟我說說大師兄的事嗎?”,柳萱萱:“嗯嗯,大師兄是天賦異稟之人,爹爹每當(dāng)提到他滿臉都是驕傲,在他的心里大師兄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叫什么名字?”,柳萱萱:“陳天齡”,墨伶:“好,我記住了”,柳萱萱:“就是不知道你和大師兄到底是誰更厲害點(diǎn)呢?”,墨伶:“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期待與他見面之時”,柳萱萱:“我也很期待,畢竟兩個性格幾乎一樣的人見面能是怎樣的場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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