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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塔羅牌穿越后團寵只想修仙

第三十七章 太子,跟您說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

  “我…我,緊張……”

  冷惜冬有些害羞地告訴嚴天。

  嚴天輕笑一聲,這個樣子的七公主,真可愛。

  “您嘗試著深吸一口氣。”

  嚴天的語氣很暖很暖,像是冬日里的暖陽一般。

  冷惜冬照做,雖然感覺舒服了一些,但緊張的情緒還未曾從心底散去。

  “一會兒演奏的時候,您只要一直低頭看著古箏就可以,不需要一定看著陛下?!?p>  冷惜冬點了點頭,說的對,自己是彈琴的,如果不看著琴,如何彈,不像嚴天,吹笛子,需要目視前方。

  哈哈,一切都交給他便好。

  古箏被放在正對冷淵的地方,冷淵左右兩邊分別坐著嬪妃和皇子,皇子中坐在最前排的也是冷憶。

  冷惜冬出場后,冷憶還在臺下為冷惜冬比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冷淵斜看了他一眼,冷憶才開始正襟危坐。

  冷淵可能也是看出冷惜冬的緊張,朝她微微一笑。

  冷惜冬只覺得,他笑得更滲挺慌。

  古箏起,笛聲逐漸跟上。

  古箏清脆,竹笛悠遠。

  絲絲悠揚,似訴說衷腸。

  想起這首詩中描繪的情景,字字句句悄上心頭。

  望著頭頂那一方四角的天空,冷惜冬也不希望被這深宮所困。

  一曲罷,猶余音繞梁,聽者皆沉溺這曼妙的合奏中,如癡如醉。

  冷惜冬的琴技高超,嚴天的竹笛吹得也是相當(dāng)?shù)暮谩?p>  二者的合作,更似那強強聯(lián)手。

  冷淵、冷憶帶頭,震耳的掌聲如雷似鼓。

  “爹爹~”冷惜冬像個小麻雀一樣,一閃便來到了冷淵身邊,“爹爹,冬兒演奏得如何?”

  “好!”

  冷淵瞪大了眼睛,比出一個大拇指。

  “爹爹可喜歡?”冷惜冬笑嘻嘻地問。

  跟冷淵對話的同時,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宣誓主權(quán)一般,得意地警告。

  冷淵沒有說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冷惜冬坐到自己懷里。

  冷惜冬輕車熟路爬到冷淵懷里,坐好。

  一旁的冷憶只能眼紅地盯著,自己暗暗喝悶酒。

  表演過后,便是宴席。

  冷憶好不容易找到時機,得以跟冷惜冬說上幾句話。

  “哥哥之前答應(yīng)過冬兒,要帶冬兒去看戲法。今日是拜月節(jié),東市的戲法比往日的更加精彩,不知冬兒可否賞臉?”

  冷惜冬有些為難,今日已經(jīng)很晚了,他們?nèi)舫鰧m,冷淵那邊如何交代。

  不過之前冷惜冬也聽嚴天等人說過,這戲法,只有晚上才有。

  整個皇城幾乎都是一座不夜城,白天人來人往,晚上燈火通明。

  冷惜冬這個年紀正是貪玩的時候,就連體內(nèi)那個三十歲的靈魂也非常想感受一下異世界的玩樂。

  “可是爹爹那里?”冷惜冬擔(dān)心地問。

  “放心,一會兒咱們就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不就行了?!崩鋺浵攵紱]想便說道,“宴席上除了宮中之人,還有幾個德高望重的朝臣,父皇是沒心思管我們的?!?p>  聽了冷憶這么說,冷惜冬才放心。

  按照冷憶說的,跟冷淵告了假,兄妹二人出了宮,自然身后也少不了如影隨形的嚴天。

  圓月當(dāng)空,花燈如晝,這是冷惜冬第一次出宮,原來古代的大街小巷就是這樣一番景象。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很多人手上都提著一盞燈籠,冷惜冬也想要。

  “哥哥~”

  冷惜冬拽了拽冷憶的衣袖,指著身旁一個小女孩兒手中的鯉魚燈籠,撒著嬌。

  冷憶輕笑一聲,他的妹妹是整個滄寒國最可愛的小姑娘,就連撒嬌要東西都這么可愛。

  “嚴天,還不快去?!?p>  冷憶瞥了一眼可憐巴巴的嚴天,既然你要跟著出來,就別怪我把你當(dāng)成小跑腿了。

  冷憶說著,遞給嚴天一袋銀錢。

  嚴天很快在鬧市中找到一處買燈的小攤。

  “公主,快過來。”

  嚴天招呼冷惜冬過去自己挑選。

  嚴天:哼,拿著冷憶的錢,給公主買東西,就是爽。

  “來了?!?p>  冷惜冬立刻朝嚴天跑過去。

  冷憶有些落寞,剛才還跟自己撒嬌的小團子,現(xiàn)在就倒戈嚴天那邊了。

  不一會兒,冷惜冬高高興興提著一條紅色鯉魚模樣的花燈跑過來。

  嚴天在后面還拿著兩串冰糖葫蘆。

  “哥哥,給你吃?!?p>  冷惜冬從嚴天手中拿下來一串糖葫蘆,遞給冷憶。

  冷憶頗為感動,妹妹看來還是向著自己的。

  “冬兒正在換牙期,不可以吃甜食?!崩湎Ф郧傻卣f著,“但冬兒又有些饞了。”

  冷憶聽到這話后,已經(jīng)準備好要將自己的糖葫蘆給冷惜冬一顆山楂。

  但此時冷惜冬卻把臉轉(zhuǎn)向了嚴天,“嚴天,我想吃你的這串。”

  冷憶:我忍!

  嚴天的身子頓了一下,“公主,微臣一直認為這串本來就是公主您的?!?p>  “才不是呢,我沒有給自己買,這是買給你的?!?p>  冷惜冬忙著解釋道,嚴天誤會了自己的好意。

  嚴天的心中頓時升起一團暖意。

  “你什么時候看到過嚴天吃東西?”冷憶在一旁冷聲問道。

  這句話,到還真的問住冷惜冬了。

  的確,這么久了,自己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嚴天摘下面具,想要吃東西就必須摘下面具,而讓嚴天摘下面具是不可能的。

  那幾天練習(xí)吹笛子的時候,嚴天戴的面具都是特意在嘴巴上捅出個洞的。

  “微臣不吃,看著公主吃,比微臣自己吃更高興?!眹捞烊崧曊f道。

  冷惜冬就是喜歡嚴天這種模樣,雖然冷惜冬知道嚴天說得這些話是冠冕堂皇,但哪兒個女孩子不愛聽?

  嚴天: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

  “咳咳~”冷憶的一聲冷咳,打斷了少年少女的思緒。

  “我們?nèi)タ醋儜蚍ò?!”冷憶建議道。

  三人來到冷憶之前說的那個東市,這一路走來,冷惜冬幾乎是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買。

  冷憶的那一袋銀子也一點點癟了。

  “太子,跟您說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眹捞斐弥湎Ф谝慌钥礋狒[,拉過冷憶,“咱們的銀錢,不多了。”

  這的確夠恐怖!

  冷憶又將身上找了個邊,壞了,今天出門就帶了那么一袋銀錢。

小神婆丨魚半仙

寶子們五一都放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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