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坊中,蕭玨獨(dú)自坐在雅間的坐毯上,一人飲酒,似是在等人,又似乎在獨(dú)自飲酒作樂。
一女子身著一身淡青色長裙,妝容清冷艷絕,優(yōu)雅沉穩(wěn)的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身側(cè),唇角勾著笑容,纖纖玉手輕輕拿起酒盞,為蕭玨盛滿酒杯。
女子朱唇輕啟:“公子許久未來了。”
蕭玨托起酒杯一飲而盡,眼里是數(shù)不盡的惆悵?!澳羌罗k的如何了?”
女子回稟道:“阿硯已經(jīng)在做了,過兩日便會有結(jié)果?!?p> “可以利用任何人,紫家郡主,不準(zhǔn)動?!笔挮k的語氣不容置喙,眼里盡是堅(jiān)決。
女子有些憤懣的說道:“新菱郡主原本就是我們這盤局中的棋子,此時不動紫綾,我們這盤局如何繼續(xù)?”
“我不管這盤局如何繼續(xù),我的阿綾,都是不能動的。”蕭玨起身,眼眸冰冷的說道?!吧瞎贌o月,你別忘了,你也是一顆棋子。”
上官無月抬眸看著他那冰冷的眼眸,突然覺得可笑,她嗤笑了一聲。
是啊。她也是一顆棋子……
紫綾是他想要護(hù)的人,她又算什么呢?
蕭玨走后許久,上官無月拿起酒壺,她都懶得倒酒了,直接拿著酒壺喝了起來。
“姑娘,您這又是何苦呢?”侍女走進(jìn)來看著自家姑娘這般模樣,心疼的奪過酒壺。
上官無月眼里閃著淚水,她把酒杯砸碎,語氣冰冷:“果昔,傳令下去,計(jì)劃如常,紫家郡主,生死不論,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公子了?!?p> 果昔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公子是要護(hù)著小郡主的呀……”
上官無月瞪了果昔一眼,狠辣的說道:“多嘴!”
紫綾和宋二姐妹宮外湖邊泛舟,好不愜意。
紫綾躺在船板上,曬著太陽,笑嘻嘻的樣子格外可愛。
湖里的荷花開了,宋瑤摘下一朵荷花,放在鼻下聞了聞,莞爾一笑道:“好香??!”
“阿姐,那朵白色的荷花也好好看?。 彼渭冎钢嵌洹鞍缀苫ā闭f道,然后彎腰就要去摘。
宋瑤看著那朵白蓮花不禁失笑,“傻妹妹,那是蓮花?!?p> 紫綾抬眸看著她們手里的花,說道:“不都是花嘛,有什么不一樣的?”
宋純見紫綾說話,忙不迭的說道:“對呀,我看這蓮花和荷花是半點(diǎn)區(qū)別都沒有?!?p> 宋瑤搖搖頭,“算了算了不與你們細(xì)說,對牛彈琴?!?p> 紫綾和宋純調(diào)皮的相視而笑。
“喲,郡主今日也有閑心泛舟游湖?”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三個姐妹疑惑的望過去。
“小綾兒,我們見過的!”顧臨溪調(diào)侃道。
“我何曾見過你?”紫綾不解。
此時孟宣和顧臨憶從船艙走了出來,一眼看到紫綾躺在船板上悠然自得的樣子,他也有一陣沒看見她了,看見她,他的嘴臉不禁上揚(yáng)。
孟宣輕聲說道:“綾兒,好久沒見著你了?!?p> 紫綾想起他這陣子都沒來找她玩,陰陽道:“孟將軍貴人事忙,綾兒不敢叨擾。”
孟宣不解,他自認(rèn)為最近沒惹著這個小祖宗,不知道她又生的哪門子的氣?!澳氵@是唱的哪出戲?”
“天色不早了,我們也玩夠了,該回宮了,船夫,掉頭。”紫綾沒再看他,徑自說道。
“綾兒!”
看到紫綾的船準(zhǔn)備返程,孟宣急忙飛身躍到了紫綾的船上,他飛的太猛,船開始波動,孟宣一下沒站穩(wěn),壓到了紫綾身上,兩個人離的那樣近,紫綾忙把他推開。
紫綾生氣的說道,“孟宣!你干嘛??!”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氣?!?p>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你這還不算生氣嗎?”
“你表面說是怕我在宮里出事隨我回帝都,結(jié)果回來后你只顧著自己玩,都不來宮里看我給我?guī)Ш贸缘暮猛娴?。?p> 孟宣笑了笑,松了口氣,“你就因?yàn)檫@個???”
孟宣摸摸她的頭,笑著說道:“今晚我來找你?!?p> 紫綾點(diǎn)點(diǎn)頭,明媚一笑,“這還差不多?!?p> “時候不早了,你們回宮吧,注意安全?!?p> 孟宣囑咐完她們,便回了自己的船上,看著那小丫頭笑嘻嘻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宣哥哥是喜歡綾妹妹嗎?”顧臨憶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怎么可能喜歡這個瘋丫頭?”孟宣反駁道。
顧臨憶看著他柔情的眼神,其實(shí)她什么都明白了。
顧臨溪過來打圓場,“哎,姐,咱們今晚去醉仙居吃烤鴨去?”
顧臨憶翻了個白眼,“吃吃吃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