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命懸一線
“……這個老不死的混蛋,他不是一向吹噓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則嗎?怎么會突然大開殺戒?”
獨自走在某條平日里鮮有人光顧的綠蔭小道上,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江堯面色凝重。就在不久以前,他弄懂了那發(fā)生在女人身上,不為人知的遭遇——
縱觀整個世界,這種可以做到殺人于無形的暗殺方式,也只有深居簡出,有著純正華夏血脈的他方能熟練運用。估計這個時候,作為真正的行兇者,他正躲在自己不知道具體坐標的“避難所”里靜候佳音。
不過,江堯不是很能理解對方做出這一舉動的意義。縱然強大到可以傲視天下群雄,并且堅信自己還活在這個世上,一直想親手了結雙方遺留下來的恩怨,但以自己對他并不充分的了解,對一個長得幾乎跟她一模一樣的無辜者痛下殺手,向來就不是他的作風。
除非這個女人身上,的確有藏著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值得他背負這樣的罵名。
“難道說這一世,我必須得同他們打交道了不成?”
閉上眼睛,那段讓他并不愉快的經歷開始在江堯的腦子里復盤,甚至連一點細節(jié)都不愿意放過。
幾秒過后,不再追憶過去的悲劇歲月,江堯睜開了眼。
“……得先想辦法弄清楚她的身份,才能搞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擬定好初步的計劃,江堯意念變動。隨著肺腑的收縮自如,某股一直沉落在丹田位置,桀驁不馴的邪性真氣,開始在江堯的控制下準備匯聚成一團。
然而,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便察覺到自己對其施加的控制力正在快速削弱。很快,后脊發(fā)涼,如臨大敵的感覺跟著找上了門。
它在掙扎。
“看來……我是指望不上它了?!?p> 早已預見了最后的結果,江堯果斷解除了對它的臨時控制權,心理上的不適轉瞬即逝。
即便是今生今世,這股來源成謎,并不屈服于他個人意志的“陰氣”,依舊跟過去一樣桀驁不馴,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那里,沒有活躍的跡象,卻又不愿意受到他的調度。仿佛它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沒有資本同江堯公開叫板。
上一世,自他將一身技藝修煉到足以稱之為“爐火純青”的境界開始,江堯便受到了這個不請自來的“新室友”關照。嘗試了一切能想到的辦法,江堯都沒能徹底馴服這匹脫韁野馬,直到后來,因為一場意外,他的實力竟出現了嚴重的倒退,完全大不如前。
不過在事故發(fā)生以前之前,江堯驚奇的發(fā)現,因為自己對它三番兩次的試探,他原本有些淤堵的氣血竟慢慢順暢了許多,甚至還變得更有活力,他在武學上遇到的瓶頸開始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那顯然有它的功勞在里面。正因如此,江堯相信,如果能得到它的“認可”,不僅女人的病痛能夠徹底根治,他本人更有機會體驗到所謂的“登峰造極”之快感。
“算了……該回去了?!?p> ……
大概半小時后,江堯家
“主人主人,已經是第2987……不,第2989下了?!?p> 聽聞這句話,親自處理完了那些爛攤子后,一直守在女人身邊寸步不離的江堯,起身捏住了那根離心臟不過幾厘之隔的銀針。
接下來,就是最最重要的“愿者上鉤”環(huán)節(jié)了。只要他拔出那根坐鎮(zhèn)關鍵位置的銀針,一切就都沒回頭路可走了。
“還有多久跳到第三千次?”
江堯想靠深呼吸來平復自己心率的異常,但他最后還是沒有付諸實施。
系統(tǒng)沒有在第一時間吭聲。
“……就是現在。”
聽聞這話,江堯屏息凝神,快速抽出銀針,用其刺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額……主人您是在拿她做人體彩繪嗎?”
見到江堯以自己的血當做現成的墨水,在她潔白滑膩的肌膚上快速描繪各種難以形容的“象形文字”,系統(tǒng)的思考回路瞬間有了反應,并猶如蜘蛛編織蛛網那般往外延伸。
一時間,江堯竟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這個問題上面多做解釋。
雖然江堯有在之前略施小計,遏制住了那股不斷在女人體內造成破壞的外來真氣,但就像他前面所說的那樣,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依照他對這種殺人技巧的了解,大抵是常人心臟跳動第三千次時的那個時間點,自己在女人身上施加的禁制很快就會受到沖擊,并且一次要比一次猛烈。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那還是一股不知如何誕生,具備了些許靈性的向陰之氣,面對看似無限期的“羈押”,它就像是一頭野性十足,對自由產生了重度依賴的猛獸,哪怕知道自己要因此落得個頭破血流的下場,它也不愿意坐以待斃,勢要拼個魚死網破。
深知硬碰硬的后果對她來講會無法承受,江堯準備動用自己從別處學來,但從未真正實踐過的“歪門邪道”,來幫女人結束折磨。
思來想去,這會是眾多解決問題的方案當中最激進,但也可能會是最穩(wěn)妥的一種。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江堯靠著現有記憶所臨摹出來的法陣即將布置完成。得益于這套法陣當中蘊藏著獨屬于他的陽剛之氣,本質陰冷的真氣受到了全方位的壓制,照舊屢屢碰壁,更不必說通過江堯主動為其讓開的那條通路。
然而,這并非是預示法陣開始顯靈的有力印證。簡單點說的話,這充其量只是因為選材的特殊性,額外附加的功效罷了。
“真是麻煩……”
感知到它馬上就要壓抑不住自己積蓄多時的怒火,江堯不敢馬虎,當即盤腿坐在女人身旁,將那根沾上了自己血液的銀針,重新插在了她的心臟之上。
下一刻,臨時關閉自己的視覺,一串似含糊不清,似憑空捏造的象聲詞如同連環(huán)炮一般,接連從江堯的口中吐露出來。
不多時,睡容安詳的女人莫名開始顫抖,她身上插著的銀針幾近停轉,焉知其詳的符號跟著閃爍出詭異的亮光。不多時,一股道不清的吸力拉扯起了同黑暗作伴的江堯。
雖然本人不動如山,但身心沉浸于此的江堯感受得到,自己體內的氣血流動似乎受到了它的影響,開始變得凝滯起來。除此之外,類似心絞痛的感覺突然作妖,打了江堯一個措手不及——
似乎是潛伏已久,另一股截然不同的外來真氣突然有了動作,打算趁著江堯專心為女人治療的時候,將他的心臟給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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