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合情合理!”,黑袍人沒有打斷木生。
“誰是那個臨時者?”,天桓問道。
木生說道:“剛才有件事,讓我確定了他。就是關于國師和你的一封私信!”
天桓也記起了這件事。他也問過黑袍人,為什么會知道這么秘密的事情。
“這封書信是我和國師才能看懂的暗語。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天桓非??隙ā?p> “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加堅信他是一個分身!”,木生指著黑袍人!
黑袍人沒有否認。
天桓卻突然有如雷擊,呆住了不敢相信。
黑袍人左手慢慢把自己臉上的黑罩取下,露出了本來面目。
竟然和天桓一模一樣,只是更加蒼老一些。
“本來你可以死得安心一些!”,黑袍人說道。
句遷和天桓一樣,都驚呆了。
誠如木生分析的,這個黑袍人就是天桓的分身!
“果然是這樣!這個分身從何而來?”,木生問道。他想知道這個是二十年后天桓自己的主意,還是另有其人制造了分身。
“這些已然無關緊要!”,黑袍人說道。
天桓覺得難以置信,自己的分身,而且是二十年后的分身,就在自己面前。
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分身殺了自己的爺爺。
天桓怒喝一聲,已將雙拳貯滿道力,準備擊向這個分身。
“你知道沒有勝算!殺了你,我就是本體!”,黑袍人已將追魂針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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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五和分身繞著外墻走了一圈,在某角落處發(fā)現(xiàn)了血跡,卻沒有五龍老祖的身影。
“他剛才就在附近!他也受傷了,這是什么情況?”,龍五似是自言自語,又像在問分身。
“這傷與我有關?”,分身試探道。
“你是我的分身,他也是我的分身。不過我給你起名一龍!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分身!”,龍五說道。
“他叫五龍,所以他是你的第五個分身?”,一龍回憶了一下,不大確定地說道。
“也許吧。他是溯古而來,我并不清楚!”,龍五確實并不清楚未來的事。什么樣的情況讓自己做了五個分身?
“所以是分身之間有羈絆嗎?你受傷,他也跟著受傷?”,龍五不確定,這分身之間的事,秦天南的天書術中沒有記載。
秦天南自己也沒有多個分身。
一龍搖了搖頭,“我沒有比你更了解!”
龍五蹲下身來看了地上殘留的血跡,心里思考著五龍此刻躲在哪里。
什么時候會發(fā)動下一次刺殺?
“我雖然躲過了一劫,卻始終提心吊膽!”,龍五坦誠說道。
一龍站在樹下,聳了聳肩說道:“誰也無法若無其事過著被刺殺的日子!”
“所以要把他找出來,在他殺我之前殺了他!”
“如果我死了,他是不是也就死了?”,一龍突然想到什么,悠悠說道。
如果真的這樣,他相信龍五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龍五站起身,看了看一龍,說道:“不確定!你最好留在我身邊!”
說罷,轉身走了幾步。
一龍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只好跟上去。
“你并非沒有選擇!”,似乎是聽到了一龍內心的想法,有個聲音在這黑夜里響起。
龍五和一龍都抬頭,月影下,一個身影在樹梢上。
初始,龍五以為這人是五龍老祖,再看清時,卻是凌堅!
凌堅說道:“龍五!你就到這里吧!”
龍五沒有想到今夜的事徹底激怒了凌堅。
龍五沒有想過要這么早與凌堅鬧翻,前些時候在那后院,因為關系到自身的性命,才會對凌堅有所不敬!
“掌門!龍五一時情急,才有所冒犯,請掌門恕罪!我愿將分身術傾囊相授!”
龍五想著謙卑一點。
“龍五!你沒有冒犯我,卻必須結束這一切了!”,凌堅高聲說道。
“那是因為什么?上古禁術不是掌門一直以來的追求么?”,龍五不是很理解。
“因為你冒犯了我的女兒!”,凌堅不能再任由龍五胡作非為了。
“小小?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會冒犯她?岳父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龍五右手已經(jīng)暗中運勁。
“我本來以為你會真心對待小小,卻不料你連新婚之夜都。。。都假手你的分身!簡直令人不恥!這就是最大的冒犯!”,凌堅數(shù)落龍五。
“我天南派可以不要了,我凌堅也可以被侮辱!但我女兒不可以!”,凌堅已經(jīng)積攢了滿腔怒火!
龍五冷笑一聲,“那五龍老祖不知用了什么辦法,買通你的女兒要在洞房之夜取我性命!要不是一龍這個分身,我已經(jīng)死了!”
龍五此刻已經(jīng)不再隱忍了。
“凌大掌門,可曾高看過我一眼?你為了上古禁術,才將女兒許配與我?,F(xiàn)在你卻認為我在冒犯她,你尊重過自己和你的女兒么?”
龍五毫不留情面地回擊凌堅。
凌堅自然也有些理虧,但此刻他很清楚一定要收拾掉龍五這個大麻煩!
“你以為你不會死么?你可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凌堅威脅提醒道。
“進入鬼目林那一刻,我已死過一回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秦天南的臨終遺言!”,龍五決定與凌堅最后一拼!
“那就在你臨死前告訴我吧!還有你的臨終遺言!”,凌堅很有把握!
“秦天南的遺言就是要我殺了你!而且是溯古到更早以前殺了你!你才是惡魔,一切苦難的締造者!”
“沒有秦天南,阿寰就不會死!”,阿寰是凌堅已故妻子的名字。
“秦天南是個變態(tài)!”,凌堅再也抑制不住情緒,他多年以來的屈辱感在此刻讓他失去理智。
“哈哈哈哈!”,龍五大笑。
“你為了道術,什么都舍棄掉了!我真佩服你!連男人,你都可以接受!”,龍五故意激怒凌堅,要尋他的破綻。
“還有什么遺言要講!”,凌堅已經(jīng)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