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蕭景弦居然結(jié)過婚?!
繪夢慈善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帝都的上流圈子,白蕪瞬間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所有人都說蕭景弦沖冠一怒為紅顏,而且這個紅顏還是他隱婚三年的前妻,這個消息一爆出來,幾乎是所有人都震驚了。
什么?蕭景弦居然離婚了?
不對,他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
一時間吃瓜群眾紛紛開始翻過去的資料,想要找到些蛛絲馬跡,有知情的人倒是笑而不語,這事蕭景弦不自己說他們肯定不敢說出跟他隱婚的人是誰,倒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蕭景弦之前明明那么討厭自己的前妻,怎么這回又為了她去教訓(xùn)白蕪?
要知道,白蕪可是他的初戀白月光?。?p> 沒有人能摸清蕭景弦到底是個什么心思,畢竟蕭景弦討厭唐挽歌,把她當(dāng)做白蕪的替身幾乎是所有知道內(nèi)幕的人的共識。
不然當(dāng)初他們?yōu)楹我x擇隱婚?
而且隱婚還是蕭景弦主動提出來的,明明蕭唐兩家是商業(yè)聯(lián)姻,按理蕭景弦怎么也該給他們一個面子走個流程,但是他們連訂婚都沒有,甚至沒有舉辦婚禮,也只通知了極少數(shù)身份地位高的朋友,就光匆匆領(lǐng)了個結(jié)婚證,就算把唐挽歌給嫁過去了。
蕭老太太自然是不愿意這樣對待唐挽歌的,兩家聯(lián)姻,唐挽歌連最基本應(yīng)該擁有的體面與尊重都沒有,但是蕭景弦當(dāng)年極為反感舉辦婚禮,他性子又唯我獨尊慣了,老太太也拿他沒辦法,狠狠訓(xùn)斥了他一頓,這事也就這樣算了。
也就是因為這件鮮少有人知道的事,大家才都默認(rèn)了,蕭景弦是極為討厭唐挽歌的。
他要是不討厭人家,干嘛這樣拿聯(lián)姻羞辱人家???
可現(xiàn)在出了繪夢慈善的事,所有人又都沉默了,心里忍不住開始犯嘀咕,蕭總這反復(fù)無常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白蕪也想問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那天唐挽歌走后,白蕪就被蕭景弦勒令回到別墅,他臉色陰沉的厲害,站在客廳里冷冷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離開帝都?!?p> 白蕪當(dāng)時整個人就愣住了,也顧不上哭的柔弱可憐,幾乎是瞬間就崩潰了。
“蕭景弦,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當(dāng)時在公司里,你聽到消息跑來,不幫著我也就算了,你還要我給唐挽歌道歉,讓我丟盡了面子,現(xiàn)在你又讓我走?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收回我的股份,對我不管不顧了!”
白蕪哭的聲嘶力竭,像是受盡了委屈,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唐挽歌跟蕭景弦聯(lián)起手來欺負(fù)她呢。
蕭景弦神色淡淡地攆了下食指,面無表情的冷聲說道,“給你的股份我不會收回,送出去的東西在我蕭景弦眼里,從來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
“這次的事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當(dāng)初在法庭簽協(xié)議的時候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不準(zhǔn)再去打擾唐挽歌,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不惹事,我可以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養(yǎng)你一輩子?!?p> 白蕪沉默一瞬,也知道自己理虧,但她就是氣不過,抬起一雙無辜可憐的眼睛,哭著說道。
“景弦,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我真的是為了你好啊,我知道你心里還有唐挽歌,所以在知道她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飯時,我才會忍不住想要告訴你,不想你被她騙?!?p> “我也不認(rèn)識袁家的少爺啊,看他們有說有笑那么親密的樣子,還以為……還以為他們是那種關(guān)系,就,就……”
白蕪說的模模糊糊的,故意添油加醋了一番,其實當(dāng)晚唐挽歌跟袁澤凜真的是很正常的朋友吃飯,兩人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保持著社交距離,并沒有做出什么讓人曖昧的事來。
但是這不妨礙白蕪去編排唐挽歌跟袁澤凜的關(guān)系,故意引著蕭景弦往那方面想,畢竟這話又沒辦法證實真假,天知地知只有她知,還是任她怎么說就怎么說!
白蕪一臉真切擔(dān)憂地看著蕭景弦,哭的慘白的小臉上,仿佛真的沒有在說謊,而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般。
蕭景弦聞言果然臉色一沉,眼中涌上一股戾氣,似是隱隱壓抑著怒氣。
一想到唐挽歌會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與其他男人扯上關(guān)系,他心里就吃味的厲害,恨不得將她24小時放在眼前,不讓她跟任何人交往。
最好是像以前那樣,老老實實待在家里,每天乖巧懂事的等著他回家,哪里都不準(zhǔn)去,每天只看著他一個人才好。
蕭景弦沉默一瞬,強壓下心里不斷翻涌起來越來越陰暗的想法,冷冷抬眸看向白蕪,說道。
“你覺得事到如今,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白蕪一僵,立馬咬了咬下唇,苦笑一聲,無奈說道,“你不愿意相信我,那就不信好了,我還能逼著你來信我不成?”
“但我確實說的都是實話,景弦,你消息比我靈通,難道就沒聽說過袁家的少爺,與唐挽歌走得近的消息嗎?”
不信沒關(guān)系。
白蕪看著蕭景弦越來越陰沉可怖的臉色,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一聲。
只要給足了蕭景弦暗示,讓他在心里扎下懷疑唐挽歌的種子就好,等著種子生根發(fā)芽的那天,他自然會爆發(fā)出來,造成無法挽回的結(jié)果。
白蕪暗暗垂下眼眸,眼睫落下的陰翳遮住眼里的一抹陰狠,然后很快調(diào)整好表情,十分惹人可憐的哀求道。
“景弦,這回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保證不會再去找唐挽歌的麻煩了,我不想離開帝都,你也知道,我、我只是一個私生女而已,母親離開的早,唐振國又只把我當(dāng)做工具來利用,我在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出國那么多年,回來以后,就只在帝都有些朋友。”
“你現(xiàn)在要趕我離開這里,我、我、我一個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沒個能說話的人,我該怎忙活下去??!”
“你也不想看我得上抑郁癥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