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新的發(fā)現
夜風溫柔地拂過臉龐,空氣中沁著潮濕的味道。
蕭云宴抱著謝茹央穿梭在無人的街道上。
謝茹央依偎在寬闊的懷抱中,仰望夜空,點點繁星仿若明珠鑲嵌在夜幕下,閃閃發(fā)光。
驀然間,她想到當初坐上太空飛船穿梭在宇宙時的那種感覺。
那時飛船上的人被浩瀚的宇宙所震撼,他們渺小得仿若宇宙中的一粒塵埃,轉瞬即逝……
謝茹央抬眸望著蕭云宴的臉龐,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揚,因為有他的呵護寵愛,她不再渺小,她是他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人。
他們彼此的光,缺一不可!
曾經她的世界靈里只有學習,成為醫(yī)學博士登上太空的空間站,這是她努力奮斗的目標,更是她人生的全部。
他們乘坐的飛船爆炸,她從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出現在了他的世界里。
從此,她會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謝茹央人生的全部不再只有學習,她可以游遍大江南北,見識到世界的精彩,可以去做更多的事情,救更多的人,這才是她學醫(yī)的初衷。
她身負空間,醫(yī)術精湛,但救人的能力有限,無法救治更多的人。
夜幕下,望著漫天的繁星,謝茹央的心境豁然開朗,她不但擁有大秦攝政王的權利,天下第一首富沈言卿的財富,她不能改變這個世界的認知,卻可以完美地利用這些幫助更多的人。
一個初步的想法在她腦中形成,她需要有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去實現心中的想法。
蕭云宴低眸間,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那雙燦若繁星,卻又比星辰還要明亮的眼眸中。
謝茹央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頭向上一傾,啪嗒一口,一記輕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蕭云宴的身子一抖,腳下一個踩空險些從房頂上摔下去。
謝茹央驚得緊緊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王爺,小心??!”
“阿央,你真的太調皮了?!笔捲蒲鐭o奈道。
他抱著她施展輕功穿梭在夜幕下。
豈知她的吻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臉頰上,蕭云宴一向對謝茹央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一個失神險些從半空中摔下去,幸虧他及時地做出調整,抱著她在空中旋轉一個圈圈,最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房頂上。
“那我下次不親了。”謝茹央乖乖認錯。
“不要?!笔捲蒲缇芙^,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我喜歡阿央主動。”
呃……
蕭云宴低眸,溫柔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分開之際卻又狠狠撩動著他們的心弦,似是這世間最動人的情話,溫柔地將他們包裹在其中,仿若將他們與這世間的幽冷黑暗隔離一般。
月黑風高,兩人卻是情深似海,望著彼此的眼中盡是纏綿之色。
謝茹央歸咎于月色太美,但蕭云宴卻覺得這世間所有的溫柔美麗都不及懷里的人。
空氣中潮濕的氣息凝聚成粉紅泡泡彌漫在他們的周圍。
江州城東的湖邊,這里的水位很深,平時很少有人出現在這里,據說很多人都溺死在這片區(qū)域,傳言有水鬼。
蕭云宴只覺這片區(qū)域有問題,甚至有掩人耳目的嫌疑。
皎月倒掛在湖面上,晚風拂過,湖面波光粼粼,寂靜無聲。
蕭云宴小心翼翼地查看一番,發(fā)現暗處有人看守。
如此看來,他們來對了,這里有很大的問題。
可他們想要將潛水艇放入水中,勢必會驚動暗處的人。
蕭云宴準確的感受到附近人的位置,如同魅影一般從這些人的身后閃過,他們便會悄無聲息的陷入昏睡當中,一盞茶的時間才會睜開眼睛,他們只會覺得是自己睡著了,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一盞茶的時間足夠用了。
謝茹央意念而動,潛水艇從醫(yī)療系統(tǒng)飛出落在了湖面上。
蕭云宴抱著她,踮起腳尖,如同飛鶴展翅般落在了潛水艇上,小心翼翼地進入了潛水艇當中。
謝茹央坐在一旁,蕭云宴操控著潛水艇緩緩沉入了湖底。
夜色漆黑,湖底也是漆黑一片。
開啟探照燈,操控潛水艇在穿梭在湖底深處。
謝茹央透過后視鏡,觀察湖底的動靜。
兩人在湖底已整整一夜,也沒有發(fā)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蕭云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問題出在哪里?
“王爺,我們還要回到我們下水的地方?!敝x茹央緩緩開口:“既然那里有人看守,必定是又不想讓人發(fā)現的事情?!?p> 蕭云宴頷首,操控潛水艇再次回到了他們下水的地方。
天色漸漸明亮了起來,兩人重新檢查他們這里,一團團水藻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江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每隔一段時間,湖下的水都會漂浮在水中,遠離江州城,如今看來有人有意為之。
“有人利用這個水藻在湖面上作掩護,人在湖底下躲過江州的關卡離開這里?!?p> “為什么要這樣做?”謝茹央,問。
“江州三面環(huán)水,從這里出去的支流的河道很多,有通向京城附近的千澤湖,也有一路南下的范陽河道?!?p> 蕭云宴面色凝重了起來:“我們先回去?!?p> 謝茹央點頭,她知道蕭云宴定是想到了什么,而且這件事情應該很嚴重,他才會是這副表情。
蕭云宴操控潛水艇偏離這片區(qū)域,在一處無人的地方上岸,謝茹央便將潛水艇收納進醫(yī)療系統(tǒng)中,
兩人快速回到了別院中,蕭云宴則將自己關在了書房里整整一個上午。
晌午過后,逐風從外面走進來。
只見蕭云宴伏案,書桌上鋪展著大秦的輿圖,江州的輿圖和大秦的運河水路圖。
“王爺,江州郡守嚴藩在江州為官三十年,從未調離過這個地方?!?p> 蕭云宴抬眸看向逐風,問:“他的身份可查清楚了嗎?”
“嚴藩出生于江州城的書香世家,身份清白,沒有任何破綻?!敝痫L回答。
蕭云宴勾唇:“能在江州任職三十年不曾離開,這樣的人要么受打壓,要么別有用心?!?p> “嚴藩能力出眾,未必受到了打壓。”逐風緩緩說道:“但這樣的人有這樣的功績,應該早就調派到京城了?!?p> 蕭云宴頷首。
逐風神色微變:“那么嚴藩留在江州城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