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去,那石墻的“時代性”的一面居然是涮了白漆的水泥墻。有字…好像是標語,我剛要自信辨認,被旁邊的人拍了一下后背。
是魔君…不,應該是呂仲亭。他一身軍裝,武裝帶上左右掛了兩支手槍皮套??粗业难劬φf:“首長…我們回去吧!”
“哦…好好!”…我有些錯愕地回答。對,此刻我是…我爹。這也太讓人思緒混亂了,還好我還沒出生,不然怎么面對英俊瀟灑的自己呀!
噠噠噠…三聲槍響,把我拉回自我陶醉。呂仲亭拔出腰間的手槍,同時站在了我的面前。環(huán)顧四周我看清了,這里是戈壁灘或者算沙漠的邊緣,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刻了。腳邊倒著三名武警小戰(zhàn)士,差不多都是胸口中槍。
呂仲亭輕聲說:“順勢倒下撞死,看看會有什么人過來?!痹捯魟偮?,又是噠噠噠的連發(fā)點射。我們順勢側(cè)身倒下,摸了一下腰間,我咋沒有配槍啊。
我用唇語問呂大祖宗,配槍問題…得到的回答是,首長有他這樣的警衛(wèi)秘書足夠了,不需要攜帶武器。哎…悲哀啊,我槍很準的,記得我半大小子的時候,俺爹帶著俺草原行,五十米外,我一槍就爆啤酒瓶子。俺爹警衛(wèi)員呂叔叔還夸我呢…..
不行,看著眼前的呂仲亭,我思維是高度混亂了。我印象中的呂叔叔就是這樣啊,可此刻我清楚,眼前的是魔君呀。
那….那個時候的我是誰,誰又是我爹雲(yún)念理呢。
不多時,幾個影子向著我們的方向…摸過來了。六個人..成兩組隊形左右包抄過來,丁字形…彎著腰。接近我們十米時,他們同時停下腳步,四個人散開警戒。兩個人端著沖鋒槍逐漸靠近我們。
“這人身上沒有槍傷!”其中一個驚呼道,這聲音不大,但足以震驚了一起過來的同伴。沒有新的反應,啪啪…兩聲清脆的手槍聲音,近距離的兩人,應到下聲。一人眉心中槍,另一人左眼中槍,立刻形成血窟窿,一股股的紅色液體噴涌而出。
警戒的四人,本來是背對我們,槍口對四周警戒的,槍響后沒有多余的動作和絲毫遲疑,迅速向后臥倒和翻身成匍匐射擊狀態(tài)。
噠噠噠…噠噠噠….子彈像不要錢一樣向我們的方向飛撲而來。呂仲亭一個翻滾就趴在我身上,堅實寬大的后背,承受了雨點般的彈頭洗禮。
三十秒后,我能清晰的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跑過來。隨后聽到有人輕聲說:“死了,打中了”隨著有人將呂仲亭的身體翻過來,我看到呂…的嘴角流出了鮮紅的液體。
“這當官的沒事,活捉他…別補槍!”有個人指著我說道。
啪的一槍拖,我暈了…感覺有人在搬動我,像是抬著我坐上吉普車….也許是卡車。隨著行駛的晃動,我又暈或者說昏睡了過去。有顛簸,有平緩路面的飛馳,后來也有馬的嘶鳴…好像還有狗叫也許是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