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紅立即著衣出來,找到了梁如水,她勵聲問道:“梁博士,這是怎么回事?我為何會在張清山邊上睡著了?”梁如水也吃了一驚,他問道:“怎么了?我正在聯(lián)系你們上山的事情,不知道發(fā)生什么,是不是你們喝多了?他還是個小孩,做不出什么事來,不要一驚一詐的?!?p> 胡月紅說:“什么小孩,我看過了,他什么事都能做出來,這讓我怎么活啊。”正在這時,所有的人都涌了上來,故意讓胡月紅聽到她們描述的、剛剛的動靜過程。說什么小男孩做事倒是認真,不玩花樣,胡月紅看著本份,興奮時的聲音一樣嘹亮。
可以平地造道,能夠垂直升空,梁如水卻總是遇到這種人世間的常情,他說:“大家散了,我不懂你們?yōu)楹纹鸷搴录t,朱紫娟可能也怕現(xiàn)在的場面離開的,大家如果想自由,我不想煩你們的家事,如果想團圓,上山之后閉緊各自的嘴,這,不是小事,人命關乎天?!?p> 眾人散后,只有胡月紅還在哭,張清山還沒有醒,梁如水說:“不要哭了,你看他還在睡覺,他就是個孩子,可能也不會真的對你怎么樣,我聽說了,他新婚的妻子因為他這方面失能,對他極不高興,現(xiàn)在放心了吧?”
吳月紅驚疑的看著面前的梁如水說:“可我感覺有過那事,與守柱并無不同,你不要安慰我了,我可怎么過啊。這么多天的大風大浪躲過了,卻在這小溝里翻了船。如水,你是做大事的,這些娘們的嘴我管不住,她們是謀劃好算計我的,這樣,我就和她們一樣失過身,就不會再去笑她們的百步?!?p> 梁如水說:“我只是負責將你們帶回來,中途,朱紫娟離開我也沒有挽留,我沒有義務,只是出于道義上的情懷。胡大姐,你今天的遭遇我沒有想到,我只是認為,你們十多個人,經歷過一場劫難后,應當是團結的,患難易出友情,卻沒有想到,窩里亂,在任何情況都會出現(xiàn)。
窗外己經黑了,他準備上山時,胡月紅可能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為何會在山底下犯下如此大意的錯,她一直哭哭啼啼,要死不想活的。上山的車隊到了一多半,胡月紅一定要下來,梁如水看看山頂接近,讓他們上去,自己一個人留下,想讓她緩一口氣,同時交待張清山她們,上山后不要亂說。張清山對自己犯下的錯竟一點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只因一時之錯,成全了人生之能,他上山第一件事應當去找于月荷表現(xiàn)、證明。
夜,沒有過半,晚風凄冷,梁如水選擇讓車子夜里進山,就是不想擾清山上人的生活,也不想半夜驚醒錢開道他們,不需要太大的動靜,他的機構運轉需要神秘。
吳月紅比梁如水大幾歲,他們早就認識,可從來沒有如現(xiàn)在這般在一起,自己的羞事讓這樣的一個小伙子知道,吳月紅越想越傷心,尤其是這個時間點,如果也和她們一樣,讓那些大兵嘗了鮮,她也好解釋,事出無奈,可這算個啥?她對自己的一群平時的所謂姐妹,恨,何止入骨。
因為經歷過王蘭萍她們的事件,梁如水對待生活的不期而到的意外己經開始不再太稀奇了,他說:“嫂子,大家是在一條船上,你也分析了,她們是因為害怕你一個人清白,可能是故意下的套,這樣也好,大家心知,以后再有風聲走漏,就不會認為是你說了?!?p> 吳月紅更加傷心了,她說:“我守清白,又不是為了給她們看,她們不害我,我也不會說那些破事,為何她們會如此?要知道如此,我還不如和朱姐一樣,不回來了,我這樣的身子,如何面對王守柱?”她說著說著,車隊應當己經到山上了,想著本來自己現(xiàn)在也可以到大本營,等著天亮以后給男人一個驚喜,吳月紅哭得更傷心了。
梁如水給她一張紙巾說:“調整一下情緒,我們也上去,不想走路我有辦法負你,事情過去了,一切都會過去,包括恩愛情仇,不想了?!边呎f邊動手想托她助力,正準備啟動腳下裝置時,吳月紅因為真的傷心過度,加上夜涼如水、酒后大寒,竟然失去了知覺,癱軟在梁如水的身邊。
梁如水只有將她放下,輕輕松開她的腰間束物,不能太緊,幫她提力呼吸,一嘴的酒味,讓梁如水感到一絲不快,好些不適。她只是氣昏了的,并沒有大礙,她試圖重新束緊自己的腰帶時,可能是梁如水的幾口呼吸引起了她的夜間艷想,需要尋找一股力量來消化她的恐慌,總之,她準備提腰帶的手卻勾起了梁如水的脖子。梁如水著急想上山,卻愣了妙晌,她半勾的手讓梁如水將她本是平躺的身子半懸了一些,不明的月光下,能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在下滑。
這,有美一人,是你,想不想,總之,梁如水沒有想,卻在伸手幫她正衣服時觸到了她的肉滑,滿口的酒味她又主動復習一次,梁如水失控了。如果此時,那一幫想生事的女人看到梁如水的發(fā)揮,就會知道,年輕如外藉大兵,也只能自嘆有差距,吳月紅是他的。
吳月紅為自己的沖動、不檢點剛剛開始后悔時,卻收到了此生絕妙的感覺,如果不是張清山的無意開啟,她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世間還有這種境界。難怪那些人在小院期間,天天盼天黑,早知道可以這樣,真的應當與她們同流,至少可以打發(fā)那些無聊的時光。
梁如水想為自己的一時興奮想檢討,卻發(fā)現(xiàn)吳月紅不哭了,收拾一下自己后,又幫他一會,雙手摟著他,再也不傷心,由他將她帶上了山頂。大家全部住在了蘇玉香的招待區(qū),分手時,吳月紅向梁如水溫和地又看了一眼,蘇玉香送出來說:“你為何與那個女子后進來?聽她們先上來的人吱呵,路上又發(fā)生了什么艷事?現(xiàn)在睡不著,可以講給我聽嗎?”
梁如水說:“現(xiàn)在她們的人來了,以后,這里的管理交給她們,你的任務我和你說了,是組建醫(yī)院,我此次出去,也核實過了,馬上會有大批量的器材和醫(yī)療人員入駐,你要負責有價值的事務,不要總想著這些事情。你心情不好,也不用拿別人的傷來療慰自己,玉香,我們這里可以重新開始,不管是你,還是她們,哪有歲月靜好,揭開全有傷疤。”
蘇玉香說:“我能看出來后來的那個女子,與那些在丟魂崖處白玉龍解救出來的人一樣,失神,無力,無奈?!绷喝缢疀]有說,吳月紅明顯恢復很好,在踏行的歸途上,她甚至在他的懷里主動戲弄過他的身體,似乎愿意再需求一輪。
一早,梁如水來到了錢開道的房間,將他的兒子帶到了他的面前,錢開道高興的上下打量,兩行清淚后問道:“你娘呢?”錢敞發(fā)說:“聽叔叔說我娘有事,要過一陣子再來?!?p> 錢開道嚴肅地盯著梁如水問道:“出了什么事了?我能接受,你實說。是不是我殘疾,她不愿意來了?如果是這樣,我沒有怨言。還有哪幾個沒有回來?人是我?guī)С鋈サ?,我不想成為罪人?!?p> 梁如水說:“你夫人因為在那里時間長了一些,她需要自己安靜調整幾天,你如此優(yōu)秀,她怎么會拋棄你呢?以前是院長夫人,如果來山上,還是院長第一夫人,她知道,不會時間太長?!?p> 錢開道聽說別的人都來了,有一些失落,但多年的為官經歷,他不會形于表色。梁如水向他介紹了此行的情況,對方在擁有他們的裝置后,也在從不同角度測試梁如水的操作技巧,經歷梁如水邊境、艦首、小島、北江的過程后,梁如水認為對方會很快解決純子的動力操作。所以,錢開道他們現(xiàn)在應當開足對撞機,生產、儲備更多的純子,為可能出現(xiàn)的大規(guī)模動作做準備。當然,同時,要研究純子的定向性,他暫時不想告訴他們,純子為活物、有自己的語言,即使告訴,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路上,他試圖教張清山如何啟動他的裝置,雖然語言簡單,可張清山還是學不透,因為他沒有經過正規(guī)的教育,悟性太差。
錢開道說:“設備上來后,你不在期間,我早己啟動生產,只是質子好生產,純子難度目前太大。另外,我和王守住發(fā)現(xiàn),純子向下還可以再分,我們不敢嘗試,因為質子到純子釋放的能量你是知道的,太大了,除了她們的自身糾纏可以束縛,別的不可能有容器去裝。如果純子可再分,那能量將會是更巨量,有可能離揭開宇宙起源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