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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123章情趣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3799 2025-07-18 21:01:00

  這頓飯我們吃的都很飽,且很滿足,但回去的時候,李卓敏明顯有了心事。

  我知道是我說的那些話影響了她,但我并不覺得我說錯了。

  我只是擔(dān)心,那些舊思想會不會已經(jīng)在她的腦子里根深蒂固,她會不會覺得,我是心存惡意見不得她好。

  想到這,我輕輕嘆了口氣。

  但愿她不會,我也愿意相信她不會。

  推開寢室的門,我罕見地在下午三點這個時間段在寢室里看到了江雪笙和許梨。

  大概是一個月前,江雪笙和許梨決定考研。

  兩人一個跨考,一個直升。

  時間緊,任務(wù)重,她們每天早出晚歸。

  但即便是重壓之下,她們依然會給自己放松的時間。

  想到這,我眼睛一亮,“你們兩個今天下午休息?。俊?p>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我趕緊坐在了她們中間,“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飯,我感覺我都好久沒跟你們一起吃飯了?!蔽胰鲋鴭伞?p>  許梨美目一瞇,“你不用跟你男朋友吃飯了?”

  聞言,江雪笙也向我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男朋友天天吃,不差這一頓?!蔽也患偎妓鞯馈?p>  江雪笙打了個響指,“成,正好我很久沒好好吃一頓了,吃什么?”

  “看你們啊?!蔽艺f,“我吃什么都行?!?p>  許梨拍了板,“我要吃烤肉!大盤烤的那種?!?p>  剛剛還在號稱美食家的我,堅決不能讓自己丟了這個身份。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家好吃不貴的烤肉館。

  在這之前,江雪笙和許梨要收拾東西,我得了空閑,隨手拿起本書看了看。

  等我讀完了剩下的半本,天也漸漸黑了。

  那邊許星朗剛下課,我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情況。

  原以為屢屢爽約,許星朗會有情緒。

  我連哄人的腹稿都打好了,卻聽到了他那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語音。

  “太好了,我們導(dǎo)員臨時找我有事,我還怕我突然爽約你自己吃飯沒意思,有人陪你吃飯我就放心了。”

  隨后,他開始噼里啪啦地跟我講他這一天都發(fā)生了什么。

  說到興奮的地方,連貫到都不喘口氣,以至于正在走路的他,聲音都有了顫意。

  末了,他說,“寶寶,你吃完飯能不能順路來看看我,我兩天沒見你了有點想你。”

  還發(fā)了個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儼然是我前不久給他發(fā)過的。

  這個少年,又偷我表情包。

  我偷偷笑著,沒注意到那邊的江雪笙和許梨已經(jīng)收拾完畢。

  江雪笙:“嘖嘖,戀愛中的人吶…”

  許梨:“嘖嘖,笑得真甜吶…”

  我猛得探頭,便看見了她們二人意味深長的目光。

  一抹紅暈倏地躍上我的臉龐,我的耳根都有些發(fā)燙,“誒呀你倆別打趣我了,我餓了,咱們吃飯去吧。”

  “好。”

  電子產(chǎn)品要遠離烤爐,但我手機上來了信息,我還是要看一眼的。

  于是我讓江雪笙和許梨幫我看著烤鍋,我去回消息。

  但消息來源,卻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自從我跟謝嘉睿加了微信,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給我發(fā)消息。

  內(nèi)容就是,他明天想請我吃飯。

  還沒吃下一口烤肉的我,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這怎么,聚餐都趕到一起了呢。

  這兩天我都吃幾頓了,可以稍稍放縱,但也不能再這么放肆了,再這樣我稱體重的時候該哭了。

  再者說,我也不是很想跟謝嘉睿一起吃飯,不是很熟,在一起吃飯總覺得不自在。

  是以,我委婉地回絕了。

  但謝嘉睿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讓我不得不去想,除了吃飯,還有什么事,既不影響他的日常生活,看上去還能幫到我的。

  ……有了。

  我速速打字,跟他打聽最近我們學(xué)院有沒有什么活動要辦。

  以往我并不擅長參與這些活動,也懶得去搜集信息,以至于每每評獎學(xué)金時,我都只有看上去還算不錯的成績,和墊底的活動分。

  他們組合,導(dǎo)致我的績點一直處于中等水平,我除了獲得過一次勵志獎學(xué)金外,就再也沒得過學(xué)校的錢。

  但那時我覺得,我兼職賺的錢加上我的生活費也足夠支撐我的開銷,有些事如果實在做不來就不要勉強自己。

  不過現(xiàn)在,我的想法和處境都變了。

  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正規(guī)渠道得來的很多很多錢。

  所以,即便是學(xué)校的獎學(xué)金數(shù)額并不多,也被我添到了我的計劃范疇內(nèi)。

  那么作為學(xué)生會會長的謝嘉睿,消息肯定比我靈通,如果他愿意幫我留意,我可以省下很多精力。

  然而當(dāng)我發(fā)出那個請求后,我卻后悔了。

  這不是以恩相挾嗎。

  人家即便不情愿,又怎么可能拒絕我。

  于是,趁著消息還熱乎,我果斷點了撤回。

  沒有誤點刪除,沒有網(wǎng)絡(luò)卡頓,十分順利的一次撤回,我甚是滿意。

  隨后,我便開始思考,怎么繼續(xù)拒絕這頓飯。

  沒想到,兩分鐘后,謝嘉睿直接給我發(fā)來了一個鏈接。

  他說,這個給的學(xué)分最多。

  我:……

  算了,看到就看到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看到那個超長的題頭,我忍不住讀了起來,“第34屆校園十佳歌手大獎賽…”

  許梨離我最近,準(zhǔn)確地聽到了我的嘟囔,“你怎么開始關(guān)注這些了,不是不喜歡嗎?”

  “最近手頭有點緊,我需要獎學(xué)金。”我簡要說出了我的處境。

  許梨烤肉的手一頓,下意識道:“需要幫忙嗎?”

  我擺擺手,“還不需要,我還能應(yīng)付。”

  江雪笙也補充了一句,“如果應(yīng)付不來,一定要跟我們說啊?!?p>  我抬眸,看見了兩雙真誠的眼,心里感動得一塌糊涂,連嗓子都有些哽咽,“我知道。”

  “謝謝?!?p>  “客氣啥?!?p>  “就是。”

  許梨和江雪笙你一言我一語地活躍著氣氛,話題逐漸轉(zhuǎn)移到了,我要怎么參加歌手大賽。

  許梨比我還興奮,“寧寧你終于想通了,你這副好嗓子,總是這么悶著實在太可惜了,明珠蒙塵是什么感覺你懂嗎,就是你這種感覺?!?p>  “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看到這種比賽我有多想推薦你去報名,但是每次你都不在意,嫌準(zhǔn)備比賽麻煩?!?p>  “這次好了,我現(xiàn)在腦子里有好多造型創(chuàng)意,這次我?guī)湍愦虬?,保證讓你艷壓群芳!”

  我忍不住笑道:“哪有那么夸張?!?p>  “而且要通過初選才能進入下一輪呢,你們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萬一我沒通過初選呢。

  “自信點寧寧,以你的實力,就算得不了冠軍也絕對不至于折在初選上,相信我的直覺?!痹S梨拍著胸脯跟我保證。

  我笑得合不攏嘴。

  不得不說,我的好朋友對我的濾鏡真的太重了,但我也必須要承認,她們的每一句夸獎都夸到了我的心巴上。

  所以即便我有些怯場,也生出了許多勇氣。

  這時,江雪笙提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唱哪首歌呢,我覺得我寧哥唱什么都好聽?!?p>  是啊,選哪首呢。

  這個問題從我吃飯一直糾結(jié)到我去找許星朗。

  他看出我心事重重,詢問后,給了我一個提議,“唱《煎熬》吧?!?p>  我猛得一轉(zhuǎn)頭,“為什么選這個?”

  而且,這么難的歌,他怎么那么肯定我會唱。

  許星朗摸了摸我的頭,“你以前,在KTV里唱過這個,對吧?”

  我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剛要問一句,你怎么知道,他便繼續(xù)說道:“那次我也在?!?p>  “聞聲而來?!彼J真地說,“還記得我說過,我第一次見你,你在給老奶奶指路,KTV那次是第二次。”

  “我一直很喜歡《煎熬》這首歌,只要聽到有人唱,而且唱得還不錯,我都會去瞧一瞧,可惜的是,很少能遇到?!?p>  “那天我們幾個去聚餐,我出去透氣,回來就聽到有人在唱這首歌,我悄悄去看,沒想到是你?!?p>  “明明平時說話那么溫柔,唱歌卻又極具爆發(fā)力,我見你兩次,兩次你都能給我驚喜。”

  “況且這么難的歌你都能唱那么好,唱這個,到時候一定可以炸翻全場?!?p>  他在夸我,我很開心。

  他這么信任我,我也很開心。

  但那次不知天高地厚地唱完《煎熬》,我的嗓子啞了三天。

  可能我唱的,聽上去會讓人覺得還可以,但我的發(fā)音不像原唱那樣善于運用胸腔共鳴,我全靠真聲往上頂,實在太費嗓子了。

  既然是去參加比賽,肯定不像在KTV那么隨性,要好好練習(xí)。

  可如果這么練下來,比賽那天我能不能開口都是個問題。

  我又不可能為了這個學(xué)分去花錢專門請老師來教我唱歌,那樣就本末倒置了。

  聽我這么說,許星朗也不想我參加個比賽還那么受苦,便換了一首,“《太陽》,怎么樣?”

  這不是我那天煎熬地唱完煎熬之后唱的歌嗎。

  “你……記得這么清楚啊?”

  “那天就偷偷聽到了這么兩首歌,當(dāng)然記得清楚?!?p>  我忍不住瞇了瞇眼,“可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你那個時候就開始關(guān)注我了?看樣子是蓄謀已久啊,這位兄臺。”

  說著,我伸出手指輕輕撓了撓許星朗的下巴。

  他很喜歡我這樣摸他,便抓著我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是啊,我可是單相思了好久才抱得美人歸的,特別不容易?!?p>  “有多不容易?”我狡黠一笑,明知他在夸張,卻還是故意問著。

  “特別特別不容易?!?p>  “太籠統(tǒng)了,你說仔細點?!?p>  但許星朗除了繼續(xù)加“特別”兩個字,什么也不說。

  氣得我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嘴。

  許星朗這才壞笑著推開我并未用力的手,雙手攬住我的腰將我們之間的距離縮近,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觸感把我定在了原地,我又羞又氣,嗔怪地看著他,“你!”

  “我怎么了?”

  “你避而不答,突然襲擊,還裝無辜?”

  許星朗勾著嘴角,挑了挑眉,滿臉寫著一句話:是又怎樣。

  是不能把你怎么樣。

  但是我能咬你。

  這么想著,我捧起他的臉就打算實施我的計劃。

  只不過在實施之前,我還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

  于是,我夾著嗓子,用出我最溫柔的嗓音對他說,“寶寶,你低點頭,我想親你?!?p>  意料之中,許星朗微愣,隨即揚起嘴角,眼神緩緩下移,尋著我的嘴唇俯身。

  我眼里的狡黠險些就要藏不住,甚至都能想到計劃成功后他的囧樣,簡直不要太好笑。

  眼看著我馬上就能包裹式地咬到他的整個嘴唇了,突然之間,我感覺到了一陣束縛。

  垂眸一看,是許星朗伸手捏住了我的嘴,隨后,他再度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一瞬間,我便睜大了眼睛。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許星朗弓起手指在我額頭上輕輕一擊,“你這個小搗蛋,一露這個表情,肯定就是憋著壞呢。”

  “說的什么話,這怎么能叫憋壞呢,這明明叫情侶之間的小情趣!”我不滿且心虛地糾正。

  “既然是情趣,那我咬你一下怎么樣?”

  “不行!”他下口沒輕沒重的萬一給我咬疼了怎么辦。

  “那我親你一下行不行?”

  這個不會疼,于是善于對比又慣會秒回的我下意識道:“這個行……”

  然而,最后一個字的音節(jié)還沒說完全,我便反應(yīng)了過來,忙耍賴改口,“這個也不行……”

  “晚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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