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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yǎng)歪了暴君的整個后宮

第十九章 穿過來的第一次侍寢

  侍寢?

  誰?

  她嗎?

  鐘離雪整個人都繃住了,腦子里面閃過一堆馬賽克。

  原著不是說閆決冥身體有問題,后宮的女人一個都沒有碰過嗎?

  現(xiàn)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鐘離雪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假笑著回頭。

  “陛下日理萬機,為陛下分擔(dān)是我份內(nèi)的事情,怎么能夠這么不懂事的要獎勵呢?所以侍寢的事情還是算了吧?!?p>  閆決冥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小女人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剛才被趕的那點小郁悶瞬間就消失了,心情大好,負(fù)手直接進了寢殿。

  “愛妃這話就客套了,你我二人是夫妻,同住一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難不成是愛妃嫌棄朕?”

  這帽子扣的可就有點大了。

  鐘離雪嘴角微抽,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深吸一口氣,鐘離雪微微低頭,憋出了一絲嬌羞神態(tài),嬌滴滴地說道。

  “陛下,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臣妾初來乍到,尚且還有些不適應(yīng),加之這兩日身子有些不舒服,陛下如此體貼人情,該不會強迫臣妾吧?!?p>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鐘離雪微微蹙眉,故作嬌弱,閆決冥臉色一沉,頓時僵住了。

  大意了!

  鐘離雪趁熱打鐵,故意裝作委屈的樣子。

  “如果陛下非要臣妾侍寢的話,也不是不行,只是臣妾心里不舒服,只怕會有照顧不周的地方,到時候還請陛下多擔(dān)待?!?p>  鐘離雪左一個強迫,右一個非要,直把閆決冥說成了一個強迫女人的鋼鐵大直男。

  閆決冥郁悶的不行,從牙縫里面擠出來幾個字。

  “愛妃說的哪里話,既然愛妃身體不適,那就改日?!?p>  說完,閆決冥憋悶的轉(zhuǎn)身離去。

  鐘離雪滿意的看著他轉(zhuǎn)身,沖著他的背影比了一個耶。

  卻不想一扭頭就看到飛霜正不滿的看著自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剎那間,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破土而出,鐘離雪后知后覺。

  她現(xiàn)在是閆決冥的妃子,閆決冥的寵愛決定了她在宮里的地位,也就是說,她剛才親手把自己的大好前程給葬送了?

  鐘離雪越想越懵,看到飛霜一臉“就是你想的那樣”的表情,頓時欲哭無淚,想也不想的追了過去,扯住閆決冥的袖子。

  “陛下留步!那個,剛才我仔細(xì)想了想,陛下說得甚有道理,你我二人是夫妻,你留宿在我房里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剛才是臣妾不懂事了,我跟你賠禮道歉!”

  鐘離雪一口氣說完,不等閆決冥反駁,便拽著閆決冥的袖子把人扯了回來。

  閆決冥黑著臉看著她把自己拽來拽去,悠悠的說道。

  “愛妃這變臉技術(shù)當(dāng)真是高超的,讓朕望塵莫及??!”

  鐘離雪一愣,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被她拽的皺皺巴巴的衣服,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默默的把褶皺撫平,裝的一臉無辜。

  “陛下,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您睡床上,我睡這里就行,晚上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喊一聲,福順公公就在外間,能聽見!”

  鐘離雪假裝看不見閆決冥意味深長的眼神,自顧自的安排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陛下忙了一天也該累了,您先睡,我先去洗個澡?!?p>  說完,鐘離雪哼著小曲踏著小碎步就往外走,動作行云流水,看的周圍的宮人一愣一愣的。

  “福順,朕長得很丑?”

  寢殿里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閆決冥看著那小女人的背影,忽而說道。

  旁邊站著的小太監(jiān)猛地一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陛下,您怎么會難看呢?您可是這天底下最英俊的人,這天底下的姑娘,誰不盼著嫁給您?”

  福順怎么也說不出那個丑字,臉都要皺成苦瓜了。

  “那淑妃怎么拼了命的想要把朕往外推?”

  福順把頭埋得更低了,苦哈哈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祈禱鐘離雪趕緊回來救他狗命。

  至于鐘離雪,才不會過來救他,因為她現(xiàn)在正盡情的享受自己的牛奶花瓣浴。

  “唔,真沒想到在古代竟然還能享受到這么奢侈的東西,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是賺了!”

  鐘離雪陶醉的摸了一把自己嫩滑的肌膚,感嘆的把頭靠在了浴桶上。

  飛霜看了一眼旁邊的香爐,低聲提醒。

  “娘娘,皇上還在等著您呢?!?p>  “他等我做什么?我又不陪他睡覺!”

  鐘離雪懶懶得回了一句,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爽快的洗完澡,這才慢吞吞的往回走。

  閆決冥還沒睡,抬眼就看見鐘離雪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走了過來,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差點沒把他嗆死。

  “愛妃,你可還記得朕留宿在這里的目的?”

  “不就是睡覺嗎?陛下還想做什么?哎呀,小孩子果然是精力充沛,陪著他們一天,臣妾真的是累得不行呢!陛下,我就不等您了,先睡了!”

  鐘離雪利落的鉆進被窩,貴妃塌不小,剛好能容納她整個人,睡上去倒是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

  閆決冥看著她,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可是躺在榻上的女人卻像是感受不到一樣,不一會就打起了小呼嚕。

  祺貴人被打了二十個板子關(guān)禁閉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后宮,同一時間傳來的,還有閆決冥寵幸鐘離雪的消息。

  一時間,整個后宮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娘娘,您怎么還有心思插花,你沒聽見后宮那些人都這么說嗎?都說這后宮的天要變了,您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呀?”

  聽云聽到消息就往德秀宮跑,卻不想進門就看到德妃正在悠哉悠哉的插花,頓時就急了。

  德妃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

  “一驚一乍的像什么樣子,在將軍府我是怎么教你的,一點都沉不住氣,如何才能成大事?”

  聽云被呵斥,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飛快地收起臉上的不滿,小聲嘀咕。

  “娘娘,奴婢這不是在為您感覺到不值嗎?您都進宮兩年了,皇上一次也沒寵幸過您,而那個淑妃,這才進宮多久就……反正奴婢就是看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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