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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追我一次

019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重生再追我一次 七哦 2105 2012-04-12 21:31:48

    蘭以軒猜的沒錯,是張琬笛在跟劉北北打電話的時候,劉北北說起了蘭以軒的事情,愛吐槽的劉北北一開說,便沒辦法剎車,前前后后都講給了張琬笛聽。

  只是另一層是蘭以軒和劉北北都不知道的,那便是張琬笛怎么會跟芮敬業(yè)搞到了一起?

  原來,張琬笛去上海進修學習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紳士男陸延西,兩人交往甚密。沒想到的是一次陸延西約張琬笛吃飯時,多帶了個電燈泡,這個電燈泡就是去上海出差的芮敬業(yè)。

  交談中張琬笛得知陸延西和芮敬業(yè)是大學同學。芮敬業(yè)是個善于觀察機警敏感的人,很容易便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幾乎不近女色的大學同學對眼前這位名叫張琬笛的女生有一些不同之處,見兩人相處仍舊處于拘謹?shù)臓顟B(tài),于是他便幽默的和張琬笛套近乎,以達到活躍氣氛的效果。結果這一活躍,自然要問起來張琬笛自何地,什么工作之類的問題。很快,因為芮敬業(yè)的出現(xiàn),兩人都輕松快活起來。

  “你來自Z市人民醫(yī)院?你怎么不早說?”芮敬業(yè)一拍大腿,倏地站了起來,兩眼放光的望著張琬笛。

  張琬笛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興奮舉動給鎮(zhèn)住了,訕訕道:“你,你對Z市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還是有什么特殊的……”

  陸延西一看張琬笛被嚇住了,隔著桌子一拳打在芮敬業(yè)的胸口上:“哥們兒你干嘛呢?不帶這樣驚天動地嚇美女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罪我有罪,不僅嚇到美女,還嚇到了如花似玉的美女!”芮敬業(yè)調侃道,重又坐下,“你是人民醫(yī)院的,那你可認識蘭以軒,外科的護士蘭以軒!”

  芮敬業(yè)這低級的表現(xiàn)很容易被張琬笛看出端倪,笑著說:“護士太多,大多都不認識,不過……別人不認識,蘭以軒是認識的!”

  再后來,張琬笛從劉北北那得知蘭以軒出事了,不知怎的,拐彎抹角的想起了芮敬業(yè),于是她又告訴了陸延西,陸延西又告訴了已經(jīng)回去A市的芮敬業(yè)。

  當張琬笛將事情的前前后后敘述了一遍后,蘭以軒不做聲,劉北北卻長嘆一聲:“真曲折,姓蘭的,不該你絕命!這么拐彎的關系耶!”然后偷瞄一眼身后低頭默默不語只顧走路的芮敬業(yè),低聲道,“肯定對你有意思!”

  “他今天上午好像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過他都推給了他的助手,然后自己開車跑過來了!”張琬笛也低聲幫腔。她在奇怪,芮敬業(yè)這么好的條件,明顯又是對她情有獨鐘,怎么好像看她是流水無情的樣子?

  蘭以軒瞇著眼睛仰起頭看了一眼躲在陰天云彩后面仍舊刺眼的日頭,心也跟著陰沉起來,想起張琬笛所敘述的怎么和芮敬業(yè)相識,又怎么從她口中得知自己,她輕笑一下,自語般道:“低級!”

  張琬笛不解,問:“什么低級?”

  “我說他低級,跟你打聽我時那種表現(xiàn)低級!”

  張琬笛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完后,很認真的說了一句:“后來幾天的相處中,我發(fā)現(xiàn)他是個厲害的商人,很精明也很有頭腦!只是……”然后壞壞的盯著蘭以軒,“只是,不知怎么一提到你的名字時,他就開始低級了!”

  蘭以軒不理,三人便陷入了沉默。她在想,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落花有意而她執(zhí)意要流水無情了,何必讓他多費精力和時間呢?再者,他一直這樣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中多多少少也要影響她的。這輩子芮敬業(yè)既然還叫芮敬業(yè),而自己又還是蘭以軒,那么就證明他的媽媽仍舊是那個不喜歡自己的褚天英,一個人不被另一個人討喜,無論這個人做多大的努力都無濟于事,更何況,這輩子還有個褚明媛,想想都是一陣后怕。

  那種婚后甜蜜著卻又不幸著的日子她不想再繼續(xù)了,所以,她不容許他來影響她的生活。

  默默的走了一段路,蘭以軒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情和態(tài)度一直在影響這大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打破沉默道:“中午了耶,我們去吃什么呢?我請客!”

  “哇,都中午了,我要趕緊回去了,媽媽知道我回來,還沒見著我人呢,這會兒不定又在家坐立不安了!”張琬笛驚叫道。想起梁新良讓她在家半個月去醫(yī)院和同事們交流,張琬笛就是一陣痛恨,與其請假半個月天天往醫(yī)院跑,還不如請假半個月多陪陪媽媽呢!她那個恨啊,如長江流水那么長!

  她恨著恨著就想起這一切都是劉北北害自己的,于是對劉北北一陣拳腳相加。

  蘭以軒勸架:“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趕緊回去陪阿姨吧!”她發(fā)現(xiàn),張琬笛去上海半年,性格好像也開朗了許多。

  “你們兩個的錯,改天要請我吃飯!”張琬笛說著跑走了。臨走還不忘給芮敬業(yè)拋個“媚眼”,朝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芮敬業(yè)顯然沒有她那樣的氣力和愉悅的心情,勉強笑了笑,說了聲“拜拜!”

  今天上午這個會議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自從獨立干事以來,任何一件小事他都要過問,唯恐出現(xiàn)一絲的差錯,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今天他竟然會將這么重要的會議拋給自己的助手,而自己卻開著車著急忙慌的跑來Z市被人冷落。

  和芮敬業(yè)最熟悉的張琬笛離開了,蘭以軒又不愿意搭理他,唯獨剩下劉北北調和氣氛了。

  她看了看兩人,實在無從下手,琢磨半天,又跟著蘭以軒問了一句:“吃什么嗎?好餓??!哎呀,這么大的事情都被你扛過去了,應該開心好吧,怎么悶悶不樂?。俊币恢焙吞m以軒形影不離,怎么……他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軒軒這態(tài)度又代表什么呢?

  畢竟他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蘭以軒心想,無論怎樣,今天是要開開心心的謝謝他的。扭頭看向低頭不語心事重重的芮敬業(yè),強迫自己輕松起來,笑道,“吃什么呢帥鍋?”

  芮敬業(yè)有些受寵若驚,定定的看著蘭以軒,嘴角微微翹起,含笑不語。他正要開口說話,一個聲音傳來:

  “軒軒,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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